一响贪欢_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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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 (第2/2页)

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暗算他。

    这东西……

    祁无长紧咬下唇,忍着身体阵阵躁动试图捕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什么,非活物亦非死物,每长大一分都带着一阵暴涨灵气从四方流入,但这种感觉与其说是某种灵物吸纳天地灵气,不如说……

    未及他想得明白,后xue里突然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手一把揪住了他最sao的那一点狠狠一拽,当场驱散了他刚刚捉到的那点莫名灵光,差点让他当场叫出了声,花xue一阵猛然抽搐,xue口深处却是一股股yin水冒了出来,像哄着那作妖的东西继续大方cao干一样不要钱似的往上裹,只怕捅得不深捣弄得不顺滑。

    但即使如此,还是受了嫌弃。

    那东西就着充沛yin液欢欣鼓舞地cao弄了一阵,干得祁无长几乎xiele身,终于发现了对的路,扯开祁无长软烂xue口,满怀好奇地向外探出一枝去。

    本来夹着的小石子在一阵乱捣下早就不知去向。

    祁无长急促喘息着,那东西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仍然满满当当塞在他后xue里跟活物似的一下下律动着,比起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捣弄,倒更贴近了人类之间缠绵,反而让他放松之下觉出些许并不想要的滋味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祁无长一边心中咒骂着,一边无法可想地感受着那玩意从他xue口里慢慢探出,试探似的在他私处左磨右蹭,一会儿轻挠他蹊部,一会儿抚弄上腿部,似乎对他腿根金印格外流连缠绵许久才去,抚弄得他阵阵情动,最终却还是觉得他早被玩到挺起的玉茎格外有趣,一圈圈卷了上去,上下摩挲着忽而收紧忽而绞动,连两个囊袋也没放过,另外探出两支来一起紧裹着揉捏把玩。

    最初那个尖头却是一路向上,直直攀到了铃口边,在细嫩软rou上一圈圈试探着划着,祁无长急促地吸了口气,却无法阻止那根要命的软尖终于找对了位置,耐心地一下下捣开铃口就那么钻了进去。

    他无法低头,只勉强瞥见那东西是白色的,半透明色若琉璃,似有光华流转,绕在他腹上一层层卷着慢慢律动,更多的只能靠感觉。

    感觉最柔软细嫩的地方被层层破开,被小心地试探一点点抽插着向更深里钻,探入的软尖很细,但仍然凹凸不平,九浅一深抽插旋转着一圈圈磨着细xue内壁,哄着紧缩的xue壁放松不容拒绝地卖力插弄。

    连仍然捣弄着他后面的主体也似得了经验,开始抱成一团在他被cao得无力抗拒的后xue里借着一股股yin水有力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重重捣在他sao心上催他吐出更多yin水,稍不如意就变了节奏,分出枝条在他xue里重重抽打,磨得他要发了疯,整口xue都被捣弄软烂得像化了水,任它予取予求欢欣地吸允着满xueyin液愈发长得茁壮。

    一枝枝健壮枝条从被cao弄到无力翕张的xue眼里探了出去,四处摸索,有的抚弄上了祁无长胸口缠着两粒乳珠揉捏把玩,有的缠上了他腰身撮弄着他颤抖软rou,有的不甘地拍打着他臀瓣催他夹紧xue口,有的向下爬去顺着他白皙大腿一圈圈摸。

    无数白玉似枝条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细细玩着他全身上下每处软rou,最终攀上了他肩头,绕着他脖颈探入了他被迫张开的双唇中,用枝梢挑逗把玩了一会儿他柔软舌尖,整个探了进去,陡然胀大,将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捅着他喉口当做了下面的小嘴一样插,还似疑惑他为何不加倍yin浪一样用多余枝条猛捏他颤抖的臀瓣,逼得他转动舌尖去迎合它捣弄才罢休。

    然而上面的满意了下面的又觉不平,嫌弃下面的小嘴未有上面的乖巧,作妖似的连着前面玉茎里的一起一阵乱捅乱捣,逼得他紧紧缩了xue,让它捣弄得更得趣才罢休,就这样还一边抽插一边一下下抽着他xue口,警戒他不许偷懒放松。

    更多的枝条找上了兽骨刑架,这时候那怪物已经大半钻出了祁无长xue外,只留着几枝继续玩着他后xue吸取yin水,最粗的那根慢慢摸索了一遍漆黑兽骨,找了几个骨节,分化数根枝条同时狠狠扎根其中,顿时一股精纯灵力陡然炸开,整个妖枝连同和它yin合的祁无长都是精神一振,瞬间被至纯灵力贯穿了四肢百骸。

    祁无长瘫在兽骨刑架上阵阵喘息,任由妖枝欢欣鼓舞大力顶弄得他身体一颤一颤,一个指头都抬不起,一半是萎缩经脉又一次被粗暴冲开激得他整个身体都不像了自己,一半实在是被这没完没了的玩弄搞得快要发了疯。

    他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是他当年搞出的最初一批念种,和后来几经培养最终定型、被他种在北辰宫里尽展诸生万相喜怒哀乐恩怨痴缠的婆娑幻木不同,这头一批的作品更直指大道本心,随心而动,食念而长,催种人喂什么念头就长成什么样,化三千大道做灵犀一动。

    这第一批全都是他消耗神念从无常幻海中一粒粒捏出,只送了沈空晚一个人。

    ……

    祁无长艰难地深深吸气,撑着颤抖的腰身应付妖藤又一波发疯似的捣弄,现在这东西已经分化出了清晰枝节,只是还未来得及展叶孕蕾。玩着他胸口的嫩尖似乎摸到了乳孔,一戳一戳兴致勃勃要探入,他也无心去躲。现在悔不当初已经来不及,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被这该死的yin种念枝玩得情动,而他越是情动难耐,这玩意越是会汲取身下兽骨灵气和他心头欲念长得茁壮,然后将他加倍凌虐到yin贱不堪供它贪食yin念。

    无法可想。

    无法可解。

    如果就凭现在的他的话。

    新长出的藤条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具身体上每个孔xue都被插得丝毫缝隙也无,不甘心地左探右弄终于发现了可玩之处,兴高采烈地在他蜷起的腿弯中抽插了起来,祁无长觉得自己简直像变成了一个人形yin器,简直无一处不可亵玩,连脚趾都被细藤分开了插弄到酥软,而更多新生的枝条还在往他身上攀。

    他从未如此渴望看到沈空晚回来。

    而此时的沈空晚早踏空而去到了剑巅百里之外,估摸了一下距离觉得差不多,随手招来一道剑气如雷霆破空贯穿天地,然后就那么静静立在剑气下等待远客。

    不过须臾时间,几十道流光破空而过,在他数十米外距离纷纷落下,化作一个个衣着仿佛的修士,带头的一个白衣鹤冠,眉头紧皱看着独立风中的沈空晚,脸色隐隐青白,但最终还是恭敬地行了礼:

    “紫霄宗苏未如见过天剑主,事关紧急未得允许仓促登门,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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