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橙【bdsm】_20,最美红T大赛(壁尻s,女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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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最美红T大赛(壁尻s,女装) (第2/3页)

湉一种现在很适合交心的感觉。

    也或许是错觉。

    程湉好像能捕捉到一些所谓的暗示。

    “我受不了有人注视……”程湉移开了视线,哪怕他们和平交流,他还是觉得直视父亲会让他紧张。但父亲又不厌其烦地纠正他不要低头,他后来习惯性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花瓶上。

    程杰笑了一下,“到时候你看不见身后的情况。更何况,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在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接受调教了。”

    “那不一样,他们只是在场,不会过多关注我。有人看着我,我会很不舒服。”程湉其实有句话没说完,他觉得被人观看很恶心,好像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样。

    那次直播惩罚依旧让程湉心有余悸。

    “不舒服?”程湉又轻笑一声,语调很缓慢地说,“真的吗?”

    “……”程湉想垂下眼,又强迫自己盯着花瓶。

    他当然瞒不过父亲。

    直播那天他比平时还要敏感,性器自始至终就没软下来过。

    恶心……但是也会让他一定程度上觉得刺激。

    他后来不断回想那次直播,才慢慢察觉到恶心感不单单是有人在关注他,还有被人当成个玩意儿居然还会兴奋的自我唾弃。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不能再关闭了。

    他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一直有意地想逃避,但还是被父亲揪出来端倪。

    “爸爸……”程湉想让他别再说了,只能示弱地轻喊。

    程杰点到为止,也没有打算逼他现在就承认,而是继续引导:“如果你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在我身上,你就不会在乎有那么多观众在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我。”

    “至于观众……那只是我们游戏之间的活跃剂而已。你的紧张和兴奋都是很正常的情绪。”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次官方活动,就像那天你看的公演一样,大部分观众都会充满善意的赞美和欣赏。”

    “为了增加一点小小的趣味性,搭档组的M在调教过程中需要穿戴整齐,在鞭打结束之后才能由S拉下裤子。”貌美的主持人宣读了活动规则。

    第一批参赛玩家即将入场,程湉紧张地扶了一下面具,又抹平了连衣裙的褶皱,将假发整理好,最后视线落在漂亮的红色圆头小皮鞋上。

    总之,程湉那天还是妥协了,在父亲的建议下穿了一身女装,还……把那个地方的毛毛剃掉了,换上了男性三角内裤。

    穿女装尴尬归尴尬,但有效降低了程湉对于被人注视的恶心。

    他不自在地并紧腿,听到了工作人员说让他们上台。

    三十个玩家依次走向舞台,在彩炮的庆贺里走向对应的洞前。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观众席漆黑一片。

    程湉深吸了一口气,倾身钻了进去,趴好之后,那个洞会根据腰围调节大小。果然另一边是一个很窄的独立小空间,备有毛巾和纯净水。

    这里异常安静,像是装了隔音板,他完全听不见另一边的声音,反而让他更紧张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屁股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程湉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又在父亲的揉弄下放松了下来。

    他记得上场前,父亲说过要尽可能放松,双腿不可以乱动。

    舞台之上,三十个S拎着自己选好的道具,站在搭档身边。

    主持人退至舞台边缘说道:“当脱去M的裤子或者掀开裙子时,代表鞭打结束。展示至少三分钟后方可和搭档一起下台。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程杰的面前是一席白蓝渐变的长裙,手风琴褶皱垂直而下。他摩挲顺滑的裙子,轻柔地抚摸臀rou。

    程湉被摸得很舒服,双腿不自觉分开了一些。他感觉到一个细长的东西贴近了屁股。

    还没来得及紧张,藤条已经抽了下来。

    即使隔了一层布料,程湉还是痛得叫喊出声。

    这个狭窄的小空间放大了他的哭腔,可身后的藤条居然甩得越来越快了。

    他听不见藤条的破风声,所有的感官只有疼。

    “啊!!”

    他挨过藤条,次数不太多。因为父亲知道他更喜欢大面积的微痛,即使用了藤条,也更像是体验般玩一玩。

    现在他连热身都没有,直直地接受藤条的狂风暴雨,上一鞭的尖锐感还未过去,下一鞭就叠着抽下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忍耐上,逐渐忽视了有无数观众在看他。他哭得很厉害,可还是牢记父亲说的话,不可以乱动。

    近乎毫无章法的藤条,没什么规律地揍在屁股上,蓝色的裙摆以一种微小的频率摇晃着,像被风吹过的荡起微波的海面。

    每挨一下,屁股会下意识地往里缩一点,不过腰部被卡得很结实,程湉也缩不了多少。

    疼到极致的时候,两只脚会往上踮。这些小习惯都很惹人喜爱。

    程杰觉得这个活动最大的败笔就是听不见小狗的声音,他猜他的小笨狗一定在很惨地哭。

    程湉小声地哭,过于狭窄的封闭空间让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会被一直锁在这里——听不见旁人的声音,感受不到身后是谁,只有永不停歇的藤条抽下来。他的求饶和哭泣声也没人能知晓。

    藤条停下来时,臀rou上还弥留着没有消散的尖锐感。父亲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臀rou,程湉才哭着拿毛巾擦了擦眼泪。

    身后的裙子被轻轻撩起来,堆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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