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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场C晕奴隶/被绑在树上g责/被猎人们抚摸/马眼C月季 (第2/2页)
马儿在小溪边喝水,男人成熟的脸环顾着四周,发现了这处山洞,没有寻到一个猎物的男人直觉这里有东西。 男人撩开了藤蔓,盛装打扮的尚慕被发现了,男人轻笑一声:“今晚第一个猎物。” 尚慕一脸惊恐,他推开了男人要逃跑,黑暗的山洞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勉强看见一个轮廓,男人对这个身材健硕的奴隶起了兴趣,起身上马追了过去。 尚慕被戴着东西每走跑一步下身都有种要离开身体的感觉,yinjing像是要被撕裂的痛苦让他满头大汗。 前面是一个滑坡,坡度很小,杂草丛生,男人骑着马追上了他。 “为什么要跑呢,当我的奴隶不好吗?”男人讥笑着。 尚慕挣扎了片刻,沉下身子从滑坡上滚了下去,杂草和一些石子摩擦过他的后背,一条条红痕和流着血的伤口让后背十分的脏。 他拖着身子趴在灌木丛里喘着粗气,肩膀一动就疼,只有蜷缩着才能缓解。 他正保存着体力,一个微凉的触感握住了他的后背,尚慕惊醒,下意识地防备,后颈却被注射进了药剂,刺痛感麻木了整个肩膀,连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他看不清来者,闭上眼时感觉脖颈被发丝擦过。 还是没有等来他吗... 我会被抛弃吗? 在丧失理智的最后一刻他这么想着。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眼上被戴上了眼罩,整个身子被束缚在一个不是很舒服的地方,像是树干,麻绳很有技巧地绑着他,微微一动就会摩擦敏感点。 脸颊被冰凉的东西触摸了,质感像是棉麻,难道是手套吗? 他的下巴被抬起,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尚慕咬着牙说:“我...我是唐兰的奴隶,你不能这么对我...” 话落,他的脖颈就被紧紧抓住,大拇指摩挲着动脉,像是在说他没有项圈,身上也没有任何纹身烙印之类证明所属的东西,甚至连芯片也没有... “放开我...”尚慕企图摸索到绳结头,可是麻绳摩擦着roubang和rutou时阻止了他的探索。 对方松开了手,弹了弹硬挺的roubang,低笑了一声,精神紧绷的尚慕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他只知道自己要被其他人玩弄了,自己背叛了主人。 内心强烈的反抗,身子都在颤抖,对方勾起两只乳环,套在手指上握住胸肌揉捏。 嘴上被一根皮带封上了,他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呜咽,扭动着头挣扎,没有视线让感觉更加敏感。 手套应该马术手套,对于敏感的yinjing来说可以是粗糙的程度,guitou被手心团着,玉环把yinjing勒得更紧,roubang呈现紫红色,被一双修长的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蹂躏。 尚慕在神经紧绷下不停地颤抖,眼泪把眼罩浸湿了,在震颤中他高潮了,但是guitou里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喘着粗气和绵逐渐软的身子证明他高潮了。 他yinjing上被缠上了一根绳子,然后他听见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折磨他的人终于走了吗? 但是远方似乎来了不少人,正在缓缓地逼近。 “哟,谁玩剩下的。”一个男人朝尚的方向吹了个口哨。 一个用红色麻绳绑在树上的奴隶,戴着黑色眼罩,麦色的肌肤上交织着黑色皮带和圆环,被精心装扮的yinjing硬挺着,yinnang在两个环下挤出来,柱身上凌乱地缠住红色的细绳。 精壮的胸肌因恐惧而不停起伏着,奴隶一副挣扎的模样让猎人们朝他伸出魔爪。 不知道多少双手抚摸着他的身子,rutou,yinjing,yinnang,嘴唇和大腿根都被暧昧地摩擦,被绑在树上让猎人们只能摸到正面。 他不止被一个人玩弄了,还被一群没见过的人玩弄了,他彻底的不干净了,唐兰会抛弃他吗? 他的yinjing被握住,guitou被当做玩物一样揉捏,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马眼被轻轻扫过就有要尿的感觉。 无法抵抗的快感刺激着他挣扎的内心,可是身体背叛主人的意愿,一阵阵麻痒的快感从下身流窜到脑海,和那股反抗的意愿挣扎。 尚慕都快感觉自己要分成两个人了,一个被快感折磨,一个被羞耻和恐惧摧残。 尚慕躲避着触碰到他脸上的手,挣扎的模样激发了在场所有人的兽欲。 他的guitou上被插入了粗糙的东西,摩擦着领口进去的时候有些疼。 “这支花插上面比花瓶里好看多了。”男人yin笑着,插入他尿道里的是一朵月季花,去掉了一些侧枝,但不可能会舒服,香甜的味道绽放在紫红的guitou上。 尚慕的呜咽声不停,他说着挣扎的话但是被皮带后堵住变成了呻吟。 他意识有些昏沉,在他身上的手逐渐少了,一双熟悉温度的手解开了他的绳结。 唐兰意味深长地说:“怎么被别人玩了?这么等不及?” 尚慕被解开了皮带,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被别人玩过是属实,只能祈求着:“对不起,我被人发现了,我...” 唐兰口袋上漏着一角沾着黏液的手套,把他绑在这里的是唐兰,解开的也是他。 尚慕得到自由后跪在地上:“对不起,求您...求您惩罚。” “我发现了我的丈夫出轨了,怎么办?”唐兰抱着胳膊俯视着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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