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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斋au番外7,新婚妻子用毛笔笔尖C入夫君教夫君选笔  (第2/2页)
以忽略地感觉。    “夫君猜出来了吗?”    傅译闭了闭眼:“……是yin。”    小洛笑了笑:“夫君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个字,奖励夫君吃一会儿我的大jiba怎么样?”    傅译不理会他:“猜下一个。”    然而猜着猜着,事情却变得不对劲起来。    起笔的位置越来越向下,不过写到第五个字时,起笔已经到了腰后的位置,落笔那一画更是故意落入傅译臀瓣间,笔锋轻飘飘地拂过小洛jiba才抽出不久的后xue。    “嗯!”    傅译下意识地挺起腰,却听见小洛促狭道:“夫君的屁股把笔尖夹得好紧,是不是因为夫君的xiaoxue很喜欢这支笔呀?”    这纯属是小洛故意欺负傅译了——肌rou绷紧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傅译要是能选,也不会想把那支折磨人的鼻尖夹在臀瓣间,任由它的笔锋抵着还未完全合拢的后xue入口的。    “你够了……唔……”    小洛将笔往里重重捅了捅,之前被他的粗长性器cao开还未完全恢复的后xue便被笔尖强硬顶开,用力之下,即使是贡笔也散了笔锋,笔尖的所有兔毫都倒着扫过后xue入口处,傅译险些被这股令人发疯的瘙痒逼到崩溃,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    “唔……够了……不要……呃啊……”    “我的字还没写完呢,夫君要好好记住这个字猜出来呀。”小洛说。    傅译被他搞怕了,第一反应是听从他的话,去尝试着猜他写的是什么字。    然而,被胡乱炸开的兔毫扫过的内壁敏感黏膜怎么会让他好受,越是集中注意力去感受,那支笔带来的刺激也越强烈,傅译双腿软得几乎要跪在地上,下意识在桌面抓着的手指指尖早就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却丝毫感受不到。    傅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因为饮下蛇血而空虚瘙痒的xiaoxue被那支所谓的贡笔笔尖软毛扫过敏感内壁带来的恐怖快感。    小洛甚至开始旋转笔身,让那些软硬适中的兔毫能够更均匀地扫过每一寸柔嫩内壁。    傅译忍得太辛苦了,汗水细细密密地沁出来,从他赤裸的背上滑落,所有的意志力似乎都已经用完,傅译再也顾不上其他,卑微地哀求道:“不猜了……求你……唔——拿出去……呃啊——”    小洛半蹲下身:“要叫我名字呀,夫君,我可是你的新婚妻子,你不能总是这样你呀你呀地求我吧?”    “……小洛……”    小洛甜甜地答应了一声,不再旋转那只毛笔折磨傅译,却也没撤出来。    “我知道夫君是读书人,特意给夫君准备了好多笔,夫君却不肯用我给夫君送的笔,真是伤我的心……”小洛说,“那个时候我就想,一定是因为夫君不知道我给夫君准备的笔有多好,所以才不用,要是夫君知道这些笔能让夫君多舒服,肯定会喜欢这些笔的,对不对?”    这下傅译哪还敢说不喜欢?一支笔已经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了,再来一支今天都要被小洛玩死在这儿了。    小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抓过傅译先前用惯的那只有些秃了的笔,用手指试了下笔锋,嫌弃地说:“笔也不行,墨也不行,夫君用这样的笔墨才会这么久都没金榜题名。”    傅译本以为他会把那支笔扔了,却没想到他用手指分开前面湿润的屄唇,将沾了便宜劣墨的秃笔笔锋抵在女xue入口,竟然是试图把这支笔插进傅译的屄xue!    “不行!放开……”傅译的挣扎格外强烈起来,他挥手打开小洛的手,摔在地上,后xue里那支抵进去一半的笔尾随着这个动作而被重重地一顶,更深地贯穿了他的后xue,让他的大脑都呈现片刻的空白。    但傅译却在本能的求生欲下连滚带爬地爬起来,一边狼狈地高潮喷着yin水,一边试图逃离。    不能让小洛再来一次了……    小洛的膝盖跪压在傅译的背上,压得傅译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夫君真是的,”他抱怨道,“不就是让你看看你一直用的笔质量不好吗?怎么这么激动。”    他一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    傅译试图并拢的双腿被分开,屄xue被轻易掰开,任由那支自己用了许久的笔被倒着插进去……在巨大的屈辱面前,竟然是身体上难以承受的快感更为强烈,他的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是那支笔被小洛的指尖顶进了屄xue。    “今天我教夫君怎么选笔,夫君感受一下劣笔与好笔就知道以后怎么选啦,明天夫君想学什么,学选墨好不好?”他因为愉悦而语气都轻快了起来,哪怕傅译被两支笔的笔锋毛发刺得翻起了白眼,他也能看着傅译被这种yin劣的折磨而高潮失神的脸盈盈笑着,说出更可怕的话。    “怎么教夫君选墨好呢?是要把墨条都塞进去,然后在里面的嫩rou上磨吗?不过夫君的yin水这么多,这可磨不好墨啊。”    “算了,夫君的xiaoxue这么好看,颜色这么浅,要是被墨染黑了,洗不掉的话,本体回来看到了会骂我的。”    “那就教夫君选纸,怎么样?”    像是想到了一个极妙的主意,他重重地拍掌:“把纸揉成纸团塞进去……等夫君的yin水浸了一天再拿出来,夫君就知道什么样的纸最好了!”    这一刻,也许傅译是宁愿自己昏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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