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祝您一夜好梦(SP/BDSM)_44 娇弱爱哭还不耐痛(鞭背,友情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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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娇弱爱哭还不耐痛(鞭背,友情线 (第2/3页)

    谢栖衡听得直皱眉,语声冷了下来:“扶桑,这顿打,你挨得是真不冤。”

    他重新扬起鞭子,手臂上的肌rou绷紧,而后瞄准某一处,又急又重地甩了三记。

    在他的有意控制之下,三道鞭痕严丝合缝地对齐着,迅速皮开rou绽,往下渗着血。

    “栖衡……”疼痛逼停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许扶桑甚至叫不出声,只能用气声喊着人。

    可举着鞭子的人此时却格外心狠手辣,只黑着脸道:“真该把戎哥喊回来,让他好好教训你。”

    “好歹、给我,留条……活路、吧,谢所长?”颤抖着的声音,是玩笑话,不过没了笑意。

    “桑桑,‘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你该很清楚,用不着我再跟你强调。”

    “这小孩闹归闹,还有点数,只给人弄出了点皮外伤,没下死手。”

    “可是,下次如果遇到心思不纯的、蓄意陷害的,你怎么办?你又要怎么替人负责?”

    谢栖衡的指腹在鞭柄上轻蹭了两把,缓了语气:“扶桑,保护好自己,别再因为这种原因被拖累,好吗?”

    谢栖衡走近,本想确认一下这人的情况,结果看见许扶桑红着眼眶、克制地啜泣着。

    手握鞭子的某人一愣,转过头重新观察了一遍伤势。

    谢栖衡打哭过很多很多人。

    罪犯、下属,哭到声嘶力竭、甚至昏厥的都很常见。

    但是许扶桑从没在他手下哭过。

    这人一贯擅长忍耐、克制,滔天的情绪也总能被压成一些破碎的喘息。

    “对不起……”许扶桑努力想憋住眼泪,却有些刹不住车,只得低声道着歉。

    “想哭就哭呗,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谢栖衡神色无奈,抓了条毛巾,粗糙地往人脸上糊了一把,自曝道,“以前我哥教训我的时候,我嚎得能把天花板都喊破。”

    过了三五分钟,许扶桑才平复了情绪。

    他将头靠在刑架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你继续吧。”

    “速战速决?还是缓着点来?”谢栖衡斟酌着问道。

    “别速战速决了,”许扶桑闭了闭眼,有些苦笑,“谢所长,你动起手来真的很疼。”

    谢栖衡深深地看了一眼许扶桑。

    这人以往也会对他讨饶,但更戏谑、更语带调笑,是一种事不关己般的玩闹。

    而今天,这人的示弱里终于露了些真实。

    分明只是细微处的变化,可却给了谢栖衡翻天覆地般的感受。

    ——像是枯木逢春。

    不再是机械刻板地熬刑,不再是死气沉沉之下对痛楚的麻木。

    而是生机勃勃地矗立着,仍旧能在狂风暴雨之下坚挺,但开始会疼会哭、会有鲜活的反馈。

    谢栖衡重新走到人身后。

    有些不合时宜地,他的眉眼染上了些笑意。

    鞭子被重新举起,甩落。

    每两下之间都被拉开了足够的间隔,给人消化苦楚的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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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惩戒行为中,鞭刑一向轻不了,血rou模糊都是常事。

    而眼下,道道清晰、深浅得宜的创口,是施刑人精准控制的结果。

    许扶桑相信谢栖衡的技术。

    但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承受能力。

    好疼、疼到忍不住要哭、要喊,甚至想开口求饶。

    怎么不知不觉之间,他对疼痛的耐受怎么下降了这么多?

    被疼痛碾压而过时,理智尽失,说出口的东西逐渐变得不受控制。

    “呜——先……”先生。

    “嘶……云……”云卿。

    许扶桑在吐露出半个音节之后生生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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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就要喊那人,即便知道这种呼唤于事无补。

    光是想到他,都让人止不住哭得更凶。

    哭着哭着,反而得到了继续承受的能量和勇气。

    展露柔软,却像是被更坚硬的铠甲隔空包裹。

    不是因为脆弱才被心疼。

    而是因为知道有人心疼,才有了脆弱的机会。

    谢栖衡听到了那些在呼痛和呻吟包裹下的,破碎的呼喊。

    他挑了挑眉,装作无事发生,只机械化地执行着惩戒。

    在疼到深处、感到委屈时,有一个下意识要喊出的名字,这代表的是多么深切的感情与信任。

    谢栖衡的神情很柔和,发自内心地感叹着:“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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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坚韧是在生活的重锤之下被迫习得的。

    柔软却要由长此以往的精心灌溉才能养得出。

    “栖衡……”许扶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最后五下。”谢栖衡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给了些许安慰。

    背上的皮肤本就有限,前面的鞭打已将这方寸之地尽数割据侵占。

    最后的五下,每一道都与先前的鞭痕交错着,带来成倍的尖锐磨砺。

    下意识的挣扎与躲避,被束缚带扯回。

    哭喊变得有些狰狞,像是要将痛苦尽数由喉间宣泄而出。

    汗液大颗大颗往下滚落,淌过伤口,灼得人想发抖。

    在许扶桑觉得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去挣脱束缚带时,身后的鞭打才终于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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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栖衡将鞭子丢进清洁箱、关停摄像头。

    束缚被解开,许扶桑浑身一软,差点往地上栽。

    谢栖衡赶忙扶了一把,拽了张凳子让人坐下。

    许扶桑坐着活动了下四肢,没成想动作幅度有些大,扯到了身后的伤,猝然一颤。

    “你别乱动,我先帮你处理伤口,然后擦点药。”谢栖衡连声制止,快速取来了药箱。

    “谢所长,关怀备至、不如干点实事。”许扶桑感受到某人下手的轻缓,忍不住调侃道。

    “敢问许队,什么叫‘实事’?”

    “比如从我手上分走几个犯人,或者给我放几天假,之类的?”

    “桑桑,你不怕戎哥,我还怕的。我这边放过你,他那边马上就不放过我。”

    “我说,栖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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