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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节奏被主导(强制,戒尺狠拍 (第3/3页)
扬手往人身后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 许扶桑躺了得有十分钟。 他起身时看见苏云卿已经在收拾工具包。 他眨了眨眼,一开口的话却让苏云卿一愣:“那200戒尺,还打吗??” 1 苏云卿本来看人都已经累成这样,想装作自己忘记了,放人一马,下次再还。 谁知道这人还主动提起。 他手撑着桌子,目光带着探寻:“你还挨得住?” “为什么挨不住?” 许扶桑睁大了眼,深棕色的眸子显出疑惑、格外真切。 苏云卿没好气地笑了一声,从工具包里一掏戒尺,风风火火地往前走,“行,你到时候别哭。” 许扶桑被折腾了这么久,有些没力气。 分明一米八的大高个,却被人轻而易举地按至膝头,标准的OTK姿势。 “我不接受OTK——?”许扶桑挣扎着。 执尺的人一点不惯着,十成力的戒尺噼里啪啦地往下砸,生生把人砸得软了身子。 1 “还没学乖?”苏云卿沉声训斥,“再给你一次机会,需不需要喊停。” 许扶桑咽了下口水,竟下意识地有些怕他。 “对不起,不喊了,先生。” 苏云卿轻哼了一声,骂道,“就是欠揍。” 许扶桑身子一抖,分明挨了训,却莫名像是有电流窜过身体。 苏云卿的戒尺不好挨,并不是夸张。 对力度的精巧控制、对伤势的精准把控,他太擅长伤叠着伤、让痛楚加倍。 饶是许扶桑,也挨得有些吃力。 数量到了一百四十五,许扶桑忽然开口道: “——别打破皮。” 1 末了又补充了半句:”往腿上打吧,先生。” 惩戒师的职业素养,即便看不见身后,他也有所觉察。 他知道,再打下去就得见血了。 苏云卿听着这看似礼貌客气的祈使句,冷笑了一声,抓了戒尺几乎是十二成力地往人臀腿交界处狠砸了三下。 戒尺的边缘砸开一道浅浅的豁口。 许扶桑想反抗,却被人提前按死在膝头。 那人语声冷然:“许扶桑,麻烦你搞清楚——” 实打实的力度仍是死死往伤痕累累的臀面上砸。 皮肤受不住这重惩,瘀紫的皮rou之间,一道道血痕浮出。 “——我才是Dom,在这种场景内,别用这种语气命令我。” 1 许扶桑疼到有些发颤。 像是被逼着割据城池的战败国,地界被一寸一寸倾轧,权力被一点一点收缴。 他只能立在方寸之地上,祈求某人的垂怜。 来自现实的责任、束缚、桎梏。 都去他大爷的。 此时我只用缩在这个场景里,做个只听命于一人的Sub。 让他成为我此刻的全部。 抛却现实的条条框框,为了逃避、为了休息。 自愿接纳某个人的规矩与引导,惩戒与奖励,为了感受联结、为了找寻欢愉、为了心灵的宁静与踏实。 许扶桑真的开始哭。 先前,不管是惩戒训练还是在圈子里,哪有人敢在他身上用这种打法。 他胡乱地认着错,头一次对身后的数目失去了判断。 结束时,许扶桑顶着狰狞的臀面,细小的血口密布在本就瘀紫肿胀的两团rou上,看着十分可怜。 苏云卿找了药箱出来替人处理伤口,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日常下狠手的次数并不少。 许扶桑忽然想起,陆时安当初随口说了一句对“惊蛰”的印象: “我之前约过一个Sub,他说他们Sub之间对‘惊蛰’的评价是,活阎王。” 他当时还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觉得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人吓住。 结果…… 许扶桑有些苦笑。 苏云卿处理完伤口,取了药准备给他擦点。 2 许扶桑下意识张口:“我不涂药——” 苏云卿黑了脸色,手指轻点了点人腰,“你再说一次。?” 许扶桑下意识浑身一颤,本想着一切都结束了,他没必要再怕他。 可喉中干涩,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还嫌不够疼的话,我给许队长再来200下??” 那人的话绝对称不上客气,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戒尺上身的重大恶意。 许扶桑有些委屈,本就被折腾了一晚上,他觉得自己已经步步退让、事事顺从,哪知还是要被人寸寸紧逼。 他本就刚哭完,此时一张口还带着缕哭腔:“……你能不能别凶我了。” 苏云卿愣了一下,那些凶狠顷刻间收敛得无声无息。 他扬手摸了摸许扶桑的脑袋,温声劝着:“不上药你接下来几天根本动不了,别任性,好不好?” 2 许扶桑没答话,只是将头深深地埋进被褥。 苏云卿把这当做默许,抚着人脊背,笑道:“乖。” 活阎王。 某颗半埋在床里的脑袋这样吐槽着。 罚单分两类,一类会额定具体工具和数量,以成年男性Alpha全力一击的平均力度为准面对Omega时则酌情减轻力度;另一类则是额定伤势情况,以罗马数字I-X区分伤势等级,工具、力度、惩戒时长由惩戒师自行决定,自由度较大。 此处的Ⅲ级罚单则为第二类罚单的第3个等级。 惩戒所制度的设定和架构将会在另一个脑洞里细致展开,本文仅会在需要的时候略有涉及。 ②许扶桑,中央星最高惩戒所惩戒师,第3分队队长。所以这里会有“许队长”的称呼。 业务范围和权责在本文中并不是重要设定,需要时会再进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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