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祝您一夜好梦(SP/BDSM)_18 我家养的Brat(SP,藤条、树脂棍、亚克力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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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我家养的Brat(SP,藤条、树脂棍、亚克力拍 (第1/3页)

    苏云卿在脑内数了十个数,强逼自己镇定下来,生怕一时气急把人打死。

    他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许扶桑,我行不行不重要。但你——今天肯定会被打到‘不行’。”

    ————

    他将人一拽一按,藤条便又快又凶地往人身后甩去。

    许扶桑知道打了人肯定没好果子吃,也就由着他报复回来。

    如果说方才的是油锅,此时的热辣就像是岩浆。

    一寸寸燎开,灼进皮rou里。

    虽然对他而言尚且能忍,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滋味。

    二十四,许扶桑数道。

    “先生……够数了。”他小声提醒道。

    苏云卿却并不打算停手:“五十,试个工具。”

    许扶桑知道这就只个揍人的由头,但他自己作的死,自然也只能自己受着。

    他控制着身体放松,让自己陷落在床榻里。

    再开始时,力道猝然加得更狠,砸在已然略微发紫的臀面,许扶桑有些难熬。

    苏云卿又甩了十下,才终于觉得自己身上的疼舒坦了些。

    他用藤条点了点许扶桑的腰身,“感觉如何?”

    “实打实的疼,很适合拿来教训人。”许扶桑给了一个很中肯的意见。

    然而还没正经几秒,就听见他说:“你有什么看不惯的Sub朋友吗?给他们的Dom寄一捆。”

    苏云卿笑了一声,“宝贝儿,在你之前,没有Sub敢在我面前耍威风。”

    ——他手太黑,真罚起人来更是不留情面。所以即便平素温和宽纵,也难免惹人发怵。

    ——除了眼前这个,挨着揍还要想如何往他头上骑的。

    “在您之前,也没有Dom能在我面前耍得了威风,”许扶桑跪趴得有些累,抓了两个枕头就往身下垫,语声慵懒,“承让。”

    苏云卿见这人也就挨着打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痛苦,一停手就马上像是没事人,手忽然就很痒,手臂起落着又开始揍人。

    许扶桑动手之前就预料过,这人挨了打,必定不肯轻易放过他。

    但当苏云卿调整着落点,十下叠在同一处时,他仍是疼得有些想打抖。

    狠绝的力度在瘀紫的rou上堆叠。

    苏云卿控制着没抽破皮,但这种严丝合缝的伤痕堆砌,使得皮肤上瘀出近乎发黑的紫。

    “先生……我错了。”许扶桑放软语气,低头道。

    苏云卿却并不领情,只是凭空挥了两下藤条,发出“咻咻”的破空声,问道:“错了,然后下次还敢?”

    许扶桑沉默了。

    苏云卿莞尔,藤条重新点上两团rou,“好好受着。”

    许扶桑吸了吸鼻子,一声不吭地维持着姿势。

    又是同样的十下,在方才那处伤痕下面叠出一道新的乌紫。

    疼得想把大脑关机,许扶桑深吸了口气。

    “还敢吗?”苏云卿伸手捏了捏伤处,确认了一下伤势。

    “您要打到我不敢为止吗?”许扶桑伸手擦了擦疼出的眼泪,语调却仍然平稳。

    苏云卿没有答话,只是将落点下移,砸出了第三道瘀紫。

    许扶桑的上肢有些绷紧,仿佛想将身下的床单撕碎。

    “可行吗?”

    许扶桑愣了很久,才意识到苏云卿是在回答他的前一个问题。

    “如果只考虑疼痛的话,就算这一捆都断在这里,您也未必达得到目的。”

    苏云卿若有所思,将最后十下落在臀腿交接处。

    许扶桑终于显出了些狼狈,身体止不住往前挪,但又迅速逼着自己撅回。

    苏云卿听到了他克制着的混着哭腔的呼痛。

    他将藤条一丢,伸手给人揉着伤处,答话道:“那就算了。”

    “先生。”许扶桑改跪趴为平趴,扬首喊道。

    苏云卿一寸一寸揉捏着臀rou,应声道,“嗯,怎么了?”

    许扶桑抬眸看着苏云卿,弯着眉眼:“您如果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

    ——多狠绝的疼痛都无法约束我,但是你可以。

    “扶桑,”苏云卿被这话里的含义砸得心一软,伸手搓了搓某人的头发,“我不介意你皮,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许扶桑愣了一瞬,而后嘴角上扬。

    他笑意粲然,用头在人掌心蹭了蹭,“谢谢先生。”

    苏云卿能大致猜到这种Brat心理的所指。

    试探性地挑战权威,得到关注,被施以惩罚或者偏爱,确认关系的牢固性。

    苏云卿不是没遇到过Brat,只是到他手里的Brat都皮不了太久。

    要么受不住打、短暂约过一两回就不再联系,要么生生被镇压成了乖觉的Sub。

    其实,在游戏过程里,只要不是需要严肃的时刻,苏云卿不介意对方挑衅或是捣蛋。

    只是这些由他们自己讨要的“注视”,得他们自己尽数承受。

    而许扶桑则像是咽下了全部的罚,还要转头问道:“这份关注,您下次还愿意给我吗?”

    ——当然。

    苏云卿骤然觉得心有些疼。

    到底在怎样艰难的境地里挣扎过,才会习惯于在痛苦里找寻慰藉,分明难熬到落泪,却仍祈盼着讨要更多。

    许扶桑对身侧人的情绪恍然未察,他只是拽了拽人袖口,“先生,还打吗?”

    苏云卿掐了掐青紫斑驳的两团,“你还想挨?”

    许扶桑眼含期待,点了点头。

    苏云卿眉目舒展,“那就继续。”

    ——如果这些强烈的在意,只能通过这种途径被你直观地感知。

    ——那也没关系,我很乐意满足你。

    许扶桑刚准备报数,苏云卿却先一步拍了拍人屁股,“喜欢什么,自己去拿。”

    某人下了床,分明看着伤势不轻,行动上却丝毫不显。

    他在工具堆里一扫,十分随意地取了两样。

    苏云卿看着递到自己手上的工具,

    一块窄的长柄亚克力拍、一根树脂棍。

    苏云卿习惯性地先拿起了亚克力拍,点了点床面。

    许扶桑没有动作,指着树脂棍道:“先生,先用那个,好吗?”

    苏云卿狠狠皱了一下眉。

    树脂棍柔韧又结实,接触面积还小,很多Sub挨过一次之后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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