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群狼环伺_8初/继英:大哥,G死你/督军主动半次/躺回枕头/遇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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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初/继英:大哥,G死你/督军主动半次/躺回枕头/遇袭 (第3/4页)

热期带来的饥饿感中、在空虚rou道终于被阳物填满的爽胀中,细微得不值一提。雌xue快速地抬高,又凶猛地砸下,“咕唧咕唧”的rou杵被烫xuetaonong的声音里,他边吞吐摩擦阎希平使他着迷的阳具,一边趁阎希平看不见,恶狠狠地咬牙,在心里咒骂他:

    “什么狗屁督军、干死你!什么狗屁大哥?干死你!连老子是黑是白都要管?听戏喝水都要管?怎么能这么烦?给你当太太跟给你当布娃娃有什么区别?老子不是泥塑布偶!老子是活生生的人啊!!!真他妈烦、这一天下来、真是烦透你了……”

    他吞吃得痛快,骂得也痛快,谁知,没痛快多久,阎希平忽然用力扯住了他的rutou。

    被拉出数寸长的奶头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很不甘心地停下了动作:

    “大帅?”

    阎希平没说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揽住他的腰,抱着他滚成了侧躺的姿势,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起,随动作的变换,阳物跟湿烫的内壁互相挤碾摩擦,阎希平低低吭了一声,他则是浑身哆嗦着,“呃啊!”地惊叫过后,从湿软的雌xue里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全浇在了阎希平的器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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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继英没有想到,督军大人原本在枕头上靠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忽然就不肯靠了。

    督军大人不知抽了什么风,非要用那条看着只适合被爱抚和亲吻的手臂干力气活!

    对方高高抬起了自己一条腿,面对面地猛烈cao干起自己的rouxue,自己的腿倒不痛,只担心阎大帅的手臂会很快酸痛。

    这是干嘛,他又惊又怕,总不能会读心吧!在心里骂也会被他听见?很快,他就无暇瞎想。

    因为大帅一边抬起他的大腿狠cao他,一边用偏凉的手握住了他的rourou,转着圈碾磨撸动,越撸越粗暴。两处一齐的刺激让他暂时忘掉了对受孕的抵触,他死死拥着阎希平的肩膀,恨不得把对方整个人挤压到身体里。

    阎希平什么时候放开了他的大腿,他也没有感觉到,自发把腿抬高,方便着对方的入侵。阳具热烫的顶端每一下都精准凿击在他雌性器官的中心,激起灭顶的酥麻酸胀;下体内部被插得天翻地覆,汁水淋漓,发痒发热的rou壁绞紧了进出的阳物,疯狂地挤压着它,揉搓着它。

    阎希平当然不晓得太太在想什么,他方才只是一瞬间觉得不痛快——李继英说是说服侍他,可一开始就动得那么快,弄得他下面又酸又麻,又有一点火辣辣的刺痛,分明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是李继英先没有做到他提出的条件。

    他看李继英根本就不是想服侍他,李继英就是想用刚才那个体位。

    他不晓得为什么,但他可以不许李继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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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不痛快了,就谁也别想好,谁也别想痛快。眼睛看不到,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双手摸过的地方是汗津津的、柔韧光滑的一片,他在脑海里想象着太太的身体,同时没有忘记模糊掉太太的小黑脸;下面被太太紧热得可怕的雏xue含吮着,强大的吸力从性器顶端传来,酸得他眼睛发烫,也不知道是插到了哪儿。

    他的上一任太太,李继贞的身体里,好像没有这个地方。

    也可能是有,只是藏得太深。他认为自己的尺寸不凡,所以全是李继贞的问题。只能怪李继贞生得不合规范。

    继英的手臂实在有力,又烫,箍得这么紧,他能感觉到每一次发力的辛苦,并不是下面累,是快要被太太抱得喘不过气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说话,一张嘴,他要么是只能呻吟不能讲话,要么是勉强讲出来了,也会把话说得支离破碎,凌乱不堪,所以只好咬着牙撑。

    平时很难波动的体温也在这般的艰难中不断上升,仿佛热量从继英身上,通过他们紧贴的肌肤,流入了他的体内,汗水从额头流到了他的下巴,有一点痒,接着又继续往下淌。

    太太的那里越挨插越会吮吸,让他下身也不自觉地愈发激烈;他们的交合处湿腻guntang,仿佛下一秒就要相融。快感逐渐累积到顶峰,他对准那个一直在猛嘬他的小眼撞了几十下,最后在李继英的剧烈痉挛中,尽数射到了李继英身体深处。这次之后,他实在有点累了,便又靠回了枕头上。

    他想歇一歇,所以愿意给李继英一个修正错误的机会。

    拿了一个枕头,遮住下身,他开始对李继英进行指导。

    李继英默默听着督军大人的命令。

    高潮的眩晕逐渐从脑子里褪去,他打了个寒噤,后知后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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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自己是被阎督军射到……了?

    只是有那么一刻钟,他做了“李继英”,便为此支付代价,受到了来自督军大人的教训。

    尽管阎希平的本意,应该跟他害怕的那种意图不同。

    第二回,李继英的表现很不错。

    没有再让阎希平感到丝毫不痛快,李继英最初该温柔缓慢的时候温柔缓慢,后来节奏该激烈起来的时候也是十分激烈。

    阎希平在没顶的酥麻中暗自猜测:太太第一次,大概是没有经验,并非故意不管自己的感受。

    这么一想,他对李继英的不满便烟消云散了。

    射精的时候,阎希平感觉到一双guntang的手交叠着放在了自己颈部。

    他一开始脑袋里被快感充斥,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反应过来了,他伸手想去摘眼睛上的布,“太太?”

    李继英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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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颈项上的双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吻。

    “大帅,您为什么要娶我?”

    李继英吮吸起他的喉结。下身的滋味和喉咙被吸住的滋味让他一霎间张不开嘴。而没有等他回答,李继英呢喃着:“您是不是知道了?我爱您。”

    他抬手,摸了摸李继英蹭着他下巴的毛茸茸的脑袋,十分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来自太太的表白:

    “还热不热?”

    李继英“热”得疯狂折腾了一晚上。

    天亮时分,总算度过了第一次发热期的李继英,抱着在最后一轮中睡过去的督军大人,走进了浴室。

    被清洗身体的时候,阎希平醒了,让李继英转过去,仔细看了看他后腰的生育痣。

    的确是红得惊人。

    不但红,形状也很圆润。阎希平心中高兴,认为自己将来必定会如李继英所说,有一个最健康聪明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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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阎希平带着太太和目前正宠爱的顾副官,以及跟来保护他的一营卫队,下了山。

    还不到下午六点,天色忽然阴沉起来,仿佛是将要下大雨。

    正在路上的行人们纷纷加快脚步往家赶,没多久,道路上就变得空阔寂静。

    第一声枪响响起的时候,李继英正在为阎希平穿军装外套。气温突然变低,他晓得阎希平身体不好,一不小心就会着凉。

    玻璃上溅起血花,那是踩在踏板上的卫兵中了枪,撞在了车窗上,又迅速从踏板上跌落。枪声密集起来,伴随着炮弹爆炸的声音,血花接二连三炸开,防弹玻璃没几下就出现裂缝。李继英将阎希平扑倒在后座,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对方。车身开始了剧烈的摇晃,是有轮胎被子弹打爆了,前排的顾德全抢过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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