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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我面前戴着狗链发情,也是可以接受的么/兔子哥哥/主线剧情  (第1/1页)
    在简汀十九岁的时候,他和莉达共同竞拍了一副画。原作者的绝大部分画作和手稿都被陈列在博物馆里,而那幅画是其为数不多可以被拍卖的画作之一。他当时直接让代理人叫到了封顶价,成为了最后的买家。    半年之后,莉达在概念机甲拍卖会上赢过了他。    ……    总之,莉达和他的相处绝对不能说是很愉快。    黄昏时刻,日暮已至。    简汀也乘坐上了莉达派人接他的民用超轻型机甲。外形仿造了带有羽翅的昆虫,通体深蓝,机翼的承重骨骼完全由秘银制造,轻薄而坚韧。    在帝国,私人使用机甲要受到很多限制,即使是莉达也只能使用有限的几种。    夕阳西下,昏黄的天际上泛着一丝血色,如同昭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大悲剧。    卡文依照惯例跟在他的身边,除此以外,他还带上了安德逊——就是昨天早上在泳池撞见他zuoai的保镖。    莉达把地点定在了位于帝都边缘海岸线的一座小岛上。简汀通过外视仪从空中鸟瞰,岛屿就像一只海豚散落在蜿蜒的海岸线上。    等到机甲盘旋了几圈落到地面后,简汀一如往常地跳下了机甲。    落地那一刻他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因为脚下并不是足够坚实的地面,而是相对松软的土地和分散在其中的细小零碎的珊瑚礁石。    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气息,海风将他风衣下摆吹向一旁。    已经有人等在不远处了,那人在十米开外的位置逆着光站立。卡文和安德逊跟在他身后,向着那个人走去。    直到距离那人还有半米的时候,简汀停下了脚步。    海浪永不疲倦地冲刷着沙滩,单调而规律的声音在简汀和对方之间穿过。    面前的少年头顶只到简汀的肩膀处,浅棕色的发丝被风吹开,在夕阳的映衬下透出浓郁的血红色。对方穿着纯白的衣袍,下摆坠着细碎的蓝宝石,袖口处纹着羽焰的图案。    “等到兔子哥哥了!”少年的声音里透着稚嫩与清澈的喜悦。    “你是……?”    少年抬起手想要触碰简汀的袖口。少年的衣袍太过柔软,在抬手之际就露出了一截纤细的手腕。    简汀没有制止他,反而看了卡文一眼阻止了卡文想要上前的动作。    “瑟里修,”少年说,“瑟里修是我的名字,因为太激动都忘记介绍了。莉达小姐吩咐我,让我接待你。”    “兔子哥哥是在叫我么?”简汀微笑着问瑟里修。    瑟里修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两个人的影子被昏黄的日光拉得极长,几乎融为一体。    “是啊,因为哥哥的红色眼睛真的纯净得毫无杂质呢,就像一只小兔子。”    瑟里修牵着他的袖口带着他向前走去。    简汀在此之前并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并不知道对方要把他带去哪里。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莉达小姐在岛上的主别墅区,她现在就在那里。”    简汀察觉到瑟里修隐藏在白袍下的双腿似乎有些不和谐的地方。    瑟里修一直在和他说话,表现得就像个十四岁的孩子。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三层别墅的近处。    瑟里修突然拉住他说:“哥哥可以让他们先过去么,我有话想和哥哥单独说。”    简汀想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但也不想让“莱欧汀·斯兰威特于私人海岛被刺杀身亡,犯罪嫌疑人疑似一名十四岁少年”在明天见报。    因此他对身后的安德逊说:“你进去告知莉达小姐一声我等下再过去。”    “好的,先生。”    安德逊回答得很简练,随即快步走远了。    简汀转过头对身侧的卡文说:“你留下陪我。”    “是的,简先生。”    瑟里修孩子气地歪了歪头。    “兔子哥哥不相信我么?”    “卡文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他不能听的。”    瑟里修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真的么?”    对方在追问。    “穿着圣主教会的衣服,还是个十四岁孩子的模样。”简汀直视着瑟里修的眼睛,语气近乎温柔地说,“再加上据我所知,莉达小姐与教会一向没有什么密切往来,这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瑟里修瑟缩了一下,像是被简汀话语里毫不留情的刀子伤到了一般。    少年低下了头,简汀因而无法看到对方的神情。    空气安静了片刻,但随即又被瑟里修的回应打破了。但不同于之前天真稚嫩的声音,这次瑟里修的声音里含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冰冷。    “那么在卡文面前玩弄你,让你跪在我面前戴着狗链发情,也是可以接受的么?”    瑟里修扬起了头,目光有如实质般地压在简汀的身上,像是在审视评估着名贵的珠宝。    气质在瞬间就发生了改变,收敛起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将冰冷和恶意彻底暴露出来。    瑟里修又笑了笑,那是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    “可以么,兔子哥哥?”    简汀也没有想到瑟里修会这么回答他,但他很好地掩饰住了内心的惊讶。    他能感受到身边卡文在刚才那一瞬间泄露出来的杀意,而这确实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这需要考虑,”简汀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得知道你为什么对玩我有兴趣,以及你到底是谁。”    他对瑟里修的身份有个模糊的猜测——从袍子的制式和边角的纹路可以推断出一部分,但他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信息。    “我知道你易感期的原因。”    简汀的心神微动。    知道他处于易感期的人是有一些,但其中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的易感期并不正常。    “我还知道在多年以前,你和伊尔西在那座岛上发生的事情。”    瑟里修继续说着,话语里的寒凉仿佛能冻结成冰。    “而我也知道你们从那里回来后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的原因。”    简汀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那一次他和伊尔西……    回忆不受控制般地纷涌而来,在他的周身悬绕,像是一个时隔多年、经久不散的庞大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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