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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比起情人关系更喜欢炮友的上司先生 (第4/4页)

去什么东西都藏不住,而手枪的体积也不算小。

    这个房间里也没有藏匿的武器,他当然能确定这一点。

    他的思绪回到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宗时泉向去试探他的探员投出小水果刀的那一刻,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那把迅速投出的小刀是藏在袖中的。可是夏日炎热,宗时泉那天穿的也不过是宽松的七分袖,那把水果刀还能藏在哪里?

    还能藏在哪里?

    赤井秀一张了张嘴。

    意识到异常的下一刻,陷入狂躁的某人已经察觉到他的不慎,动作强硬地将枪口怼入他的口中,死死顶着赤井秀一的咽喉,近半数的枪管都没入口中,还在用力往上抵着。

    赤井秀一在挣扎和自保中选择了后者,不同于上次引他出来的假动作,刚才他听到了清晰的上膛声,这家伙已经开了保险,只消抵在扳机上的手指轻轻一扣,就足以让一夜情现场变成下一个杀人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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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嘛……!

    森冷的金属器物塞入他的口腔,死死卡住他的下颌,阻止他生理性的呕吐本能,连闭上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被迫舒展的肌rou已开始感到酸麻。

    赤井秀一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用舌头抵住了枪口,可惜太过柔软的肌rou无法阻碍人类文明的结晶——热武器,看上去更像他主动用舌头凑近讨好着施暴的另一方。

    他不需要过多思考对方又一次狂暴的原因,宗时泉已经自己将答案说了出来。

    “你在走神吗?”

    冷静的面具层层皲裂开来,炽热的话语下掩藏着即将爆发的火山,涌动的岩浆迅速升温,几乎要将空气擦出火星来。

    他的声音……在发抖啊。

    下一刻,被锁着手臂抵在床头的赤井秀一完全丧失了思考的余地,陷入暴怒的宗时泉力气突然大得可怕,强硬地指使着服从自己。

    赤井秀一半被迫半主动地翻了个身,填塞了体内大部分空间的凶器凶狠地刮过腔壁,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和一些微妙的痒意。

    他有段时日没去修剪发型了,略长的发尾已长过肩头,此刻散落在纯色的床铺上,就像盘旋于天空的鸦羽轻轻落于纯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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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侵者收敛起全部的旁枝末节,撕下温情的假面,如同骤降的暴雨,狂暴地在身下人的私处撒野,丝毫不顾及被授予的人能否承受。

    赤井秀一的身躯被顶得小幅度发颤,全身都蔓上一层薄薄的粉,薄薄一层腹肌不断凸起,依稀能看到属于宗时泉的轮廓。他弓起身,直冲天灵盖的不适,喉结上下滑动,呕吐的欲望越发尖锐。

    枪管被塞得太深,吐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下落的瞬间被他一把接住,关了保险丢在一边。一失去堵住口的东西,那些被堵住的呻吟就再也压抑不住。

    “呃啊……”

    几乎没有喘息换气的余地,嘴里不断冒出变了调的呻吟。

    赤井秀一本就有一副大提琴似的好嗓子,即使沙哑了喘起来也显得性感,让人越听越想。

    他被冲撞得小幅度向前挪动,手抵在墙面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先前的思绪已难以维持,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响应,只是呆板地发出无意义的噪音。在片片电视剧失灵的雪花音中,似乎有什么关键的信息被重重涂抹而过。

    直到冰冷金属搭上手腕,才唤回他的神智。

    赤井秀一仰起头来。

    银色镣铐的份量分外明显,难以忽视,更让赤井秀一在意的是手铐的另一端,宗时泉正一脸无趣地将它扣在裸露的下水管上。

    他用力挣了两下,铁链哗啦哗啦地响,居然没被他挣开,倒是水管留下了几道不规则的划痕。

    所以这绝不是什么用于情趣的玩具,完全是FBI给宗时泉配备的警用手铐吧?哈,谁让他拿这玩意来对付他的上司的?

    他是不是该感谢对方还留了一手,没直接给他上更难解开的军用手铐?

    “喂,你——”

    这东西本该是赤井秀一给宗时泉戴上的,颠倒错乱的关系让他有些不适,给他带上镣铐的对象也显得尤为讽刺。

    总之就是令人不爽。

    他嘴里的话还未说出,就被宗时泉以吻堵了回去。对方难得表现出的热情让他一怔,迅速就被攻占了口腔。

    有什么小块的金属经由对方的舌头推过来,是金属特有的涩味,抵着向他的咽喉推进,像游蛇一样一点点入侵他的口腔。

    赤井秀一咬住那枚冷冰冰的金属末端,阻碍它的前进,不让陌生的东西咽入喉管。说实话,这比阻碍上了膛的手枪容易多了。

    他的动作太大,宗时泉未及时撤离的舌尖也一同被他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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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时泉将舌尖抵在上颚处,微小的刺痛和铁锈的气味自伤口处蔓延开来,撬动人敏感的神经,细品居然还有点发甜回甘。

    他轻轻笑了声,猛地出手掐住了赤井秀一的喉管,拇指狠狠抵在下颚处,要逼迫着他咽下东西。

    赤井秀一正要吐出口中的异物,一时不察被对方近距离袭击,透过眯起的眼睫对上宗时泉的眼睛,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如说此时会出现的就只有那一种可能。

    开什么玩笑。

    僵持间,两人的视线直直对上。

    直到吞咽声响起,才打破了这场持续了数秒的强迫,紧张的气氛略有缓和。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宗时泉松开手,虽然他有刻意收着点力气以免不慎致使对方死亡,但人类的咽喉毕竟是身体最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如果他不想面对错手杀了上司后的一堆麻烦事,就得收着点。

    他歪了歪头,还带着水汽的眼中露出迷离的笑意,又露出那副在赤井秀一看来只显得找打的无辜模样。

    “明明我也不想做得太过火哦?”

    赤井秀一低低咳了几下,声音沙哑,刚才的压迫使他的喉咙留下一道浅粉色的不规则印记,围在脖颈间如同项圈一样,紧紧套住了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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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时泉欣赏的视线在自己留下的印记其上停留片刻,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像用视线舔过赤井秀一新鲜出炉的伤疤,粘稠又恶意。

    “那,我就先走了。”

    他没打算再继续停留下去了,当然也不打算在这里洗澡,抬手抹去脸上的痕迹,拣起随便丢在地上的裤子,就打算离开这个两人共处的房间。

    关门声响起,赤井秀一立刻从舌头底下吐出一枚小小的金属钥匙。

    只被拷住了一只手臂,除了限制活动范围外,倒也没有对他的行动能力产生什么影响。赤井秀一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拾起还带着自己和另一个人混合唾沫的钥匙,没顾及滑腻腻令人不适的手感,严丝合缝的钻入手铐的锁孔。

    开了,如同他所想的结果。

    “还真是恶趣味的兴致。”赤井秀一的呢喃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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