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总攻】欢迎来到柯学黄油_17小家伙年纪轻轻还有两幅面孔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7小家伙年纪轻轻还有两幅面孔 (第2/5页)

整个手骨,只在将要擦过危险区域的时候轻轻一挣,躲开了他的触碰,巧妙地转了个弯,脱离琴酒的钳制。

    他终于松开被捏皱的布料,一个弹射起身,勾住对方的脖颈,强硬地压下本就俯身的琴酒跌坐在沙发上。搭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一下堆积在腰部以下的部位。

    “在这里?”琴酒指的是沙发。

    “就在这里。”

    躺在身下的宗时泉笑吟吟地做出答复,他没管琴酒从他的手骨中推测出了什么,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准备享用接下来的大餐。

    琴酒柔顺似绸缎的发丝自然下垂,软软地降落在宗时泉的脸侧,冰凉地裹挟着外边寒风的温度,另外的一部分与宗时泉细软的发丝交缠,黑与白的交织刻画出诡谲的构图。

    宗时泉扬手将对方的鬓发往耳后梳拢,露出琴酒典型白种人的面庞,他的手指在对方的脸部轮廓上轻轻勾勒,亲昵地在发凉的皮肤上刮蹭而过。

    他似乎是嫌凉了,很快就撤走了放在脸上的手,去撩那些散乱的发丝,将它们以手束成一缕,轻轻搭在耳边。

    而后,他将注意更多地放在琴酒本身上。

    琴酒跨坐在宗时泉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几乎占据了宗时泉视野的全部。

    很少有这种被人压在身下机会的宗时泉难得没生出什么不满情绪,只是任由琴酒挑拨。

    说实话琴酒份量不轻,但他也没全部压在宗时泉身上,只是以身体为夹束缚住宗时泉的动作。

    他检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了这个送上门来的家伙,沉吟了一会后,开始了他早就准备好的审问。

    “上次是什么时候?”

    宗时泉皱着眉想了想,弯曲的指节抵在唇上,稍微换算了下这几天内游戏中的时间流速,惊觉自己的确是很久没有和这些角色做过了。

    明明他一开始购入这款游戏的意图就在于此,明明很多他想要的都可以轻易纳入掌中。可他是一到手就失去兴趣的人,别说负责,连简单的兴趣都难以长久维持。

    也就只有游戏中的角色适合他这样喜新厌旧的人了。

    “差不多十二月?波本找过来了,之后就没有了。”

    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刷阵营好感和经验值中度过,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新角色登场,在他狙击镜内被一枪爆头的那些不算。

    “那的确挺久了。”

    并非是出于吃味之类的原因,琴酒自己也不会吊在黑加仑一人身上,当然也不会对组织里这群道德底线低劣的亡命之徒们多做期待。

    只要没得病,互相解决需求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只是这其中的某些人格外地招蜂引蝶罢了。

    得知黑加仑这小子没有一直沉沦在情欲陷阱里,琴酒多少感到些许欣慰,看重的新人没有被这种低劣的享乐所毁灭,经得住他人的美色诱惑,还算他有些定力。

    琴酒简短的审问结束了,轮到宗时泉发问。他视线往旁边打量了一圈,眼中出现些许笑意。

    “我以为你们会选择更好处理一点的位置。”

    宗时泉是指这个安全屋的位置,他和苏格兰同居的那间面积不大的安全屋,从外边看至少是栋独栋别墅。别墅下面的地基在建筑时期就埋下了足以毁去一切痕迹的火药,只待某一天它彻底失去安全屋的职责。

    琴酒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眼,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隐瞒的必要。

    “安全屋只需要足够隐蔽,善后的事情自有人会去处理。”

    “听上去倒是方便。”宗时泉立刻明白了他没说出的部分,当然也没有批判的想法。

    他轻笑着抬起双手勾住琴酒脖颈,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些,连呼吸都暧昧地交杂于一处,最后拍在彼此的脸颊上,过密的吐息让他呼吸一滞。

    他没再继续纠结安全屋的问题了。

    ***

    先是亲吻。

    一个黏糊糊的深吻,互相舔舐,交换体液,两条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地交缠在一起,获取对方的体温。

    拉开的时候,一道银丝被拉到极长后扯断,从天而落。

    宗时泉没在意落到自己脸上的液体,兀自笑着,手指摸上琴酒刚被撬开的嘴,在周围模仿涂口红动作虚虚按过一圈,从嘴角刺了进去。

    触及到尖利的牙齿,从上下牙齿间强硬挤进去,丝毫没有顾忌被猛兽咬断的可能。

    食指和中指夹住滑腻的舌尖,在对方的口腔中模仿性交动作,水滑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间流出,打湿了亵玩者的手臂。

    1

    “湿掉了……”

    宗时泉拉出自己的手,把水淋淋的手指往琴酒唇上一点,剩下尽数抹在自己已经硬起的性器上。

    他还要去碰琴酒的下身,手却在半途被对方拦住了。

    “诶?你要自己来吗?”宗时泉眨了眨眼。

    琴酒没有回答,他扶着竖起的性器,上面滑溜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尖和掌心,他对准角度,缓慢坐了下去。

    受到xuerou的层层阻碍,性器前进的速度并不算快,推挤开碍事的细密纹路,又被谄媚地凑上来簇拥着讨好,舔舐带给自己欢愉之物。

    宗时泉皱紧了眉。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做骑乘式,却还是隐隐觉得自己变成了自助式按摩棒,感觉没有什么参与感。

    嘛,显然是使用人的缘故。琴酒一点都不温柔……

    被吞食的感觉一点点侵占己身,明明理论上自己才是入侵的一方,却有被撕开吞入腹中的失控感,好似悬在高空摇摇欲坠。

    1

    是因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吗?琴酒本身就是威慑力重的角色,此时挤在视野里,更显得他庞大了。

    能清晰地感受到xuerou的挤压将每一丝褶皱印在性器上,微凉的发丝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落在脸颊上浮动,带来羽毛搔扰一样的奇妙触感。

    琴酒垂下眼眸,半眯的双眼直视着身下的黑加仑。这是他第一次以这个视角面对对方,大部分时候,黑加仑都不会接受这样被压制住的姿势。

    大概也因为如此,黑加仑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潮红的脸颊和汗湿的发丝看起来甚是狼狈,润湿的眼甚至透出些许迷茫,抿紧的嘴唇居然在微微颤抖,实在是过于不像样子。

    你居然也会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刻啊……

    骑乘的姿势本就吞得更深,几乎完全由被入侵者掌控着性爱的节奏,一点点剥开脆弱的伪装,平常酸涩发苦的内里。

    琴酒尝试着扭动腰肢,去追逐那点破碎的快感。粗大的yinjing似乎顶开腹腔的器官,在腹部戳起一层薄薄的皮,形成一块圆润的凸起。

    内脏被顶弄得多了,琴酒甚至觉得有些反胃,好像连器官都被无形的打手抓住,一并蹂躏亵渎着。

    等到他腿开始发软之时,宗时泉抓住琴酒腰身的手一用力,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上下体位颠倒,他又重新从对方手中接过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