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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涛一个人玩双龙的可能X(蛇化) (第1/3页)

    “是这样的,出了点意外,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宗时泉的语气还算冷静,他的双手勾着诸伏景光的脖颈,没有使力,只是虚虚圈住,比起禁锢更像在撒娇。

    “什么意外?”

    诸伏景光配合着接他的话,他睡得正香被宗时泉一个电话叫过来,话都没说完又被单方面挂了电话,本来还有的些许被吵醒的恼火,都在此刻看到宗时泉身体异变的同时消融。

    细长的尾巴缠绕在他下半身上,顺着对方呼吸的韵律缓缓收紧又缓缓松开,片片坚硬的麟叶在缩紧间撞出金戈碎玉声,像刮在人的心上。

    即使诸伏景光对蛇这种物种并没有什么偏见,也不免为这过近的接触而毛骨悚然。爬行动物过低的体温带来丝丝令人脊骨发冷的凉意,在皮肤上游走时带起成片的鸡皮疙瘩。

    偏生那蛇尾还挑逗似的在他下颌处细细拂过,凸起的喉结被纤细的末端虚虚圈起,打着旋在危险地带舔过,带来微妙的痒意。

    诸伏景光没有被他的小动作糊弄过去,直视着宗时泉的眼,不肯让他逃过这个话题。

    宗时泉沉默了一会,又是讨巧卖乖地眨了眨眼。

    “我要是明白的话,就不会说是意外了。”

    完全不出意料的回答,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话显得过于随意,很快收敛起轻佻的表情,清了清嗓。

    “咳咳,我来找你是为了其他事情。”

    “什么事?”

    宗时泉又沉默了一会。

    他越是不说话,诸伏景光心中不妙的预感就越是像胀大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不断充气却始终没有到达爆炸的临界点,只是越发堵得人心里发慌。

    “没事,你说吧。”他佯装镇定,安抚着宗时泉,同时脑内迅速将对方可能闯的祸列出一张长清单,“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真的吗?”宗时泉眼泪汪汪。

    “……真的。”

    “那我就说了?”

    “说吧。”

    “我好像——发情了。”

    此话一出,现场的氛围都变了。本来只是强压着睡意的诸伏景光接收到令人不安的信息,立刻横扫疲惫做回自己。

    虽然早有预料宗时泉来找自己十有八九是为了这种事情,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后仰些许,与他拉开上半身的距离。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蛇类的发情期如果没有合适的蛇配种,或者并没繁殖计划的话,完全可以不用理会。”诸伏景光试图拿自己的动物学知识与他讲点道理。

    话一挑明,宗时泉的动作也大胆了许多。抵在喉间的蛇尾展现出惊人的灵巧性,一下挑开衬衫的纽扣,得寸进尺地钻入其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突起的乳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宗时泉上身往后一靠,将大半的身体重心压在另一人身上。他偏头凑近诸伏景光的后颈,手指攀附上肩头,呼吸间带起片片发丝,暧昧地打在光滑的皮肤上,声音带着低哑的笑意。

    “我这不是有你嘛。”

    大概是身体的变化融入了蛇的特性,他现在看起来更加妩媚,也更加阴冷,有如附骨之疽产生的连绵阵痛,诸伏景光甚至会联想到一些阴雨天气靠近下水道的腐烂气味,从宗时泉的骨子里渗透出来。

    明明是过往并不擅长的挑逗行为,宗时泉此时做起来也得心应手起来,脸上的表情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又在对方真正看到前收敛起。

    “而且啊,我今天什么都吃不下去哦?学长就一点都不肯可怜我吗?”

    诸伏景光很想提醒他现在还是凌晨,正常作息的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吃东西的,除了某些热衷于折磨人的小混蛋。

    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倒也是存在的。

    蛇类中的一部分会在发情期时出现拒食、躁动不安的症状,人类只会按照自己的经济利益考虑事情,哪里会去管其他物种的心理健康。

    “我呀,很难受哦?身体一直在发热,怎么办呐?”宗时泉的头低垂下来,将额头挤入诸伏景光的掌心,亲昵地拱了拱,像将自己的要害献于人前的忠诚狗狗,完全不在意主人是否会随意伤害他。

    诸伏景光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上移,缓缓捏过对方的五官边缘,从嘴巴到耳朵,从鼻子到眼睛,最后抵在额头上。

    在此期间,宗时泉一直抬头看着他,眼神的侵略性炙热到他差点移开视线。

    “怎么办吗?帮帮我嘛,学长——”拉长的尾调软绵绵的,让诸伏景光忍不住联想到开屏求偶的公孔雀。

    宗时泉的额头的确在发热,似乎唯有人形的上半身还保持着恒温动物的特性,他额头的温度比诸伏景光的掌心高多了。诸伏景光被这过烫的体表温度一惊,就看到对方扬起头来展示他硬凹出来的水雾,雾蒙蒙地遮蔽了眼中的大部分情绪,好一副委屈的可怜样。

    他又在撒娇了。

    诸伏景光当然不会被这样的假象所欺骗,再一再二不再三,无论是多么巧妙的技法,精致的面具,宗时泉换来换去的也不过就这几张而已,熟悉的人自然分得清,更何况他们已相处了太久太久。

    只是他面对宗时泉总是容易心软,这种溺爱般的态度对比其他几人更为明显。如果宗时泉说这些话的对象是琴酒的话,大概早被人用伯莱塔指着头要求闭嘴了。

    手指下移到下巴处准备挪开前,宗时泉侧过头,一口咬住左手的无名指,闷闷的声音更加幽怨了,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在看负心汉。

    “学长——”

    他深情呼唤的“学长”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就像还未被完全驯服的野兽,一见央求无用就换了副面孔。宗时泉在衔着的指尖处一咬,尖利的牙齿立刻破开轻薄皮rou的防御,在上面留下小小的齿痕,仿佛给眼前的这个人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戳。

    他没有挪开头,诸伏景光就没有抽开手,任由他衔着那处皮rou泄愤的轻磨,直到终于品尝到铁锈的腥味。

    宗时泉似乎对这甜品的内馅很是不满,没有多想舌尖就舔了上去,在伤口处缱绻地留下点潋滟的水光。

    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考虑对方的牙中是否藏着要人命的毒液,就见他磕磕绊绊地收起自己过于锋利的牙齿,开始怜惜地用柔软的舌头安抚起猎物来,即使蛇信在此时并不能起到什么安抚作用。

    好吧好吧,看来这下真的是发烧烧糊了脑袋了。诸伏景光另一只自由的手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他深切怀疑起宗时泉清醒后还能否记住这段记忆。

    嘛,不过如果是小泉的话,就算知道自己做出的种种事迹,大概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撒娇吧。

    对宗时泉的厚脸皮程度倒是意外地信赖的诸伏景光笑了起来,在宗时泉肩上拍了拍,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好了,别撒娇,放松一点,我要起不来了。”

    宗时泉的脸色一下幽怨起来,似乎是将这视为婉拒的信号。他墨绿色的蛇尾报复性地缠紧一瞬,而后缓缓松开,不情不愿地从诸伏景光身上滑落下来。

    诸伏景光头疼地揉了揉自己被夹得发疼的大腿,怀疑它接下来几天甚至要留下青紫的痕迹,他拉住还在与自己的尾巴争斗的宗时泉,在他回头后无奈地回应他。

    “不是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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