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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什么潢油能火遍全国啊 (第1/2页)
让这场闹剧结束吧。 ——■■■ 从全息舱中钻出,宗时泉长长地松了口气。 长时间沉迷在全息世界里当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事实上在全息环境刺激下待久了,身体似乎都要更适应全息那边的模因,回到现实还有种颠倒错位的恍惚感。 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可悲的死宅哩! 脚在地板上站稳,宗时泉才意识到这空旷的屋子里多了点什么。 女人端坐在方桌旁的木椅上,发丝散乱地搭在她的背上。她的视线低垂,似乎是向他这边看来。 “mama?” 今天回来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宗时泉也没意外,他高涨的情绪还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被打破。 “到饭点了啊,真巧。”他似有所感,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 相当自觉地走入厨房,宗时泉从墙壁上拿下印花围裙,打了个哈欠,熟练地给自己绑上。 拉开冰箱,确认了现有的食材储备,足够他再宅在家里待上一周,宗时泉心中冒出小泡泡一样的安心感,咕噜咕噜地冒着连绵的烟火气味。 “今天要吃什么呢?”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熟练地开火,倒油,下鸡蛋。 食物的香气很快在室内蔓延开来,几乎如同浅淡的阳光一般温暖。 宗时泉其实不太喜欢出门,偶尔血清素过低出去转转还好,太经常出去对他本身也是一种负荷。 可他现在恨不得跑出门去对着遇到的每个人表演一场原始人嚎叫,管他认不认识,先塞一嘴他的情绪废料再说。 他此时雀跃不已的心情和昨晚刚得知的喜讯脱不开关系,得到录取消息的一瞬涌上来的巨大解脱感,让他被复读束缚了一年的沉重包袱都一下升华,烟消雾散。 虽然不知道这届考官是怎么昧着良心给自己像坨屎的美术作品打上合格的戳,但是那又怎样!过了就是过了,哪怕是他们一时手滑也是过了! 哼哼哼几天前的自己一定想象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阳光开朗吧! 他高兴得尾巴几乎要翘上了天,rou眼可见地骄傲自满,连带着在游戏里都少了些戾气,做起FBI的阵营任务时,整个人显得阳间不少,连那几个看他不顺眼的队友都像见了鬼似的。 他一边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边在心中默默数着时间,准备大火收汁。 下一刻,客厅的铃声突然“哔哔哔”地响起来,吵闹得有些刺耳了。 “啊,我去接我去接。” 还在厨房里的宗时泉围裙都没解,像只欢快的小蝴蝶飞去了客厅。在他的好消息与今日的饭菜一同被端上桌之前,他希望mama能先别被其他的消息打扰。 “摩西摩西,这里是冈本,有什么事吗?” 宗时泉在外界没有什么交际,会打上家里的电话十有八九都是给mama的。他没打算多听,拉扯起的电话线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无聊地搓动着橡胶的质感。 只要不是拨错的,转交给mama就好了。他无所谓地想着。 但是如果是工作上又出了问题怎么办?他还什么都没说,时间太紧凑了,如果她听到工作上还有急事,肯定不会静下心听他说话的。 对了对了,如果是催她回去工作的话,就先不转告好了,等宣布完他的好消息,再放她回去工作吧。 “你是冈本的儿子?” “嗯……” 宗时泉握住听筒的手紧了紧,回答得甚是心虚。不全是为这句话的内容所做的反应,更是为他的语气。 对方的语气相当暴躁,冲撞得像头含怒的猛兽,总让他升起不好的预感。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直觉,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发作的下文。 “你什么时候过来处理一趟冈本的后事?葬礼时间也快到了,撒手不管也有个度吧。好歹是个家属,至少来瞻仰下你妈的遗容……” “哈?” 什么后事?什么葬礼?什么遗容? 宗时泉大脑发出一声尖锐的轰鸣后,烧干了cpu,立刻停止了运作,宣告死机。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耳边的电流音提醒着他还未结束,一切还未结束。 “谁的葬礼?” 宗时泉的大脑混沌得无法解析,他难以想象自己此时还能发出如此冷静的声音,像有另一个人暂时接过身体的cao控权,替他做出应有的应对。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冈本只是个姓氏而已,也许是mama那边一大家子中的哪个倒霉鬼不幸去世了而已,关他什么事关他什么事关他什么事…… 他似乎没有听到对方透露出的某些信息,或者说自觉过滤了那些不想听到的信息,只能以这种方式征求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还有谁啊?你妈才出车祸几天啊?你就忘了这件事了?” “……” 宗时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开什么玩笑!” 在短短几秒的无言中徒生出巨大的荒谬感,原本略微向“郁”端倾斜的天平一下被拨到躁动的另一端,熊熊燃烧起的怒火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宗时泉暴喝一声,一把将电话带线狠狠掼在地上,拉扯间轰地发出巨大的响声,他无来由地气得发抖,拼命地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无聊的恶作剧,没有根据的谎话,满怀恶意的攻击,没必要为此多浪费感情。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喉间发涩,好像下一刻就会有眼泪掉下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个骗子的电话而已,这么拙劣的骗术,哪个蠢货会信啊? 情绪的巨大落差让他大口喘气,心口堵得发慌,只是在胸膛中发出沉闷如钟的低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刚才莫名其妙的暴喝和摔电话一定惊吓到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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