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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再敢跑(中) (第1/1页)
华贵的米色地板上,破碎的玻璃渣子混着迷人鲜红的红酒撒落一地,红酒柜也倒在地上,一片破败。 刚刚容沉把整个酒柜给推翻了。 许安乐站在一块玻璃片前,不敢向前。只能看着红酒缓慢地流在自己脚下,浸湿了自己的布鞋。 他害怕地牙齿都在打颤,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为什么要去找他呢。” 优美的男声响起,语气平稳,却又暗含偏执,像是质问一位出轨的爱人。 “啊……”许安乐这才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男人,脚忍不住隐隐发抖。 男人明明穿着名贵的西装,金丝眼睛稳当地躺在高挺的鼻梁上,可眼里暗涌的偏执和怒意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容沉,你别生气……我今天,今天本来医院,要加班,。”一句话结结巴巴地才说到彻底,许安乐的手紧绞着衣角,薄汗已然布满全身。 “加班?”男人显然不信,“那为什么手机也没有带。” “手机……手机……” 许安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编造这个盛大的谎言了,他紧咬着唇,泪突然滑落。 男人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你从我身边跑走,还敢哭?” 他捧起许安乐的脸。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我真的哪也没去。” 他被迫抬起头看着容沉,容沉像是笑着:“那为什么不带手机。” 手机吗?许安乐想着,那或许根本不是手机,只是监视器。手机除了能打电话外,什么都不能做,还装满了容沉的GPS定位跟踪器和监听器。 “我……我出去得太急……忘记了。” 容沉吻起他的唇。许安乐甚至不想把这个吻称之为“吻”。 容沉的吻永远都是粗暴不堪的,不会去在意他的感受,一点点掠夺他身旁的空气,只能靠容沉施舍的氧气存活。 男人享受着这个吻,可许安乐差点在这个吻里窒息而死。 他吻完后还留恋地亲了亲许安乐的唇,说:“我早就知道你去看原晋了。” 许安乐才突然表现出更多的情绪:“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他自言自语般:“你又为什么不知道呢。” 对啊,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边都是他所安排监视自己的保镖,一天之内和别人交流的话不能超过10句。除了病人之外,不许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 是挺好笑的。自己不就是他的玩偶吗。 他不再有别的反应,任凭容沉把自己横抱起。 容沉抱起他丝毫不费劲,踩着玻璃碎片径直走向卧室。像刚刚那个吻一样,粗暴地把许安乐扔到床上,再强硬地扒下许安乐的衣服。 许安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愿,他不敢。 容沉精致细长的手草草撸动了会儿许安乐的性器,再有些急迫地将性器含进嘴里。 明明看样子是许安乐占主导位,可永远都只是容沉在控制这段感情。 容沉温柔地舔弄着许安乐的性器,专门往许安乐的敏感点舔,敏感的地方被一直反反复复玩弄着,许安乐眼泪又蓄满眼眶。 容沉是故意的。许安乐能确定。他一直喜欢看自己哭泣。 果然,容沉的唇吐出许安乐的性器,看到许安乐的眼泪,笑了笑。 他的手一下子用力掰直了许安乐偏过头的脸,许安乐疼得痛呼声。 “怎么又哭了。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懦弱。” 熟悉的话语像刀一样刺进许安乐的心脏。一下一下,划开里面最脆弱的息rou。 容沉半跪在许安乐的胯间,随便给自己扩张了下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许安乐的性器坐了下去。 鲜血慢慢地从xue口里流出。 许安乐紧皱着眉头:“好紧……能不能扩张下?” 明明容沉自己也是痛的,他的脸色那么苍白。许安乐想着,突然就自嘲地笑笑:是啊,容沉宁愿他自己痛死,也不愿看着我好过。 容沉斯文地推了推金丝眼镜,一下一下大力骑乘起来。 许安乐喘着气:“啊……你……你慢点。” 容沉哪理会许安乐的请求,他只当作性爱调情。 许安乐的性器只能半硬着,这种粗暴的性爱不能带给许安乐任何快感,他只能随着容沉在他身上任意的发泄着怒意。 “八年了,许安乐,你还是想要逃跑。” 容沉掐着许安乐脸的手陡然用力,青筋在手臂上像青蛇一样蔓延。 “你又觉得你能去哪呢。” 许安乐无能地掉下一滴眼泪,他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他好像真的明白了,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容沉的控制了。 这辈子,只能在容沉的允许下和别人说话,只能在他的囚禁下痛苦地活着。 有什么意义。 许安乐脸上浮现一阵悲哀苦意,白皙俊秀的脸庞被无力感包围。 “容沉……你明明知道,你这样做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爱吗?” 容沉丝毫不在意地回答,甚至话语里还带着丝毫笑意。 “你觉得,我会需要你的爱吗。” “我只要你在我身下,表现出你活着的价值。” 我活着的价值,就是给你当一辈子性玩具,因为你伤心而伤心,因为你哭泣而哭泣,因为你玩腻了就被随意丢弃吗。 许安乐不再说话了,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上糊满了泪水,显得整个人脆弱不堪。 “不要再想着逃跑了,忘记我上次说的吗。” 这次许安乐想起什么般,猛得睁开眼摇头,语气里满是恐惧:“不要……不要!” “我说过的,再敢跑,就给你腿里装跟踪器,一辈子你都取不下来。” 容沉笑着说,好像这是件不足挂齿的事情。 许安乐喊着:“我错了,我错了阿沉,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敢了……” 听到“阿沉”这个称呼,容沉倒是没那么执意了,反而像是打开了情动开关,他抚摸着许安乐的脸:“乐乐,再叫一遍。” “阿沉……” “嗯……啊……”xue口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许安乐也终于能感到丝快感。 不知多久,容沉终于发泄完欲望,许安乐的身上满是容沉偏执欲望的化身——他白嫩的肌肤几乎布满了红印和咬痕,就连脖子上也密密麻麻都是。 容沉又横抱起他去清洗。 他乖巧地和容沉一起坐在浴缸里,像是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凭容沉给他摸沐浴露。 “叮——” 容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边接边给许安乐擦身体:“容总,现在情况不好,各大媒体都在报道您今天离开容董事长葬礼现场,这件事已经上了各大热搜榜了。” 李秘书的声音响起,许安乐认识这人,每次都在自己下班后接自己去容沉公司让自己陪容沉的。 “无妨,让他们报道,我自会处理。” “……”那边一会儿没声音,“找到许总了吗?” “嗯。”容沉给许安乐擦完身体,再给他拿毛巾擦脸,“还有什么事吗?”语气满是不耐烦。 “没事了。” 忙音响起,许安乐看着容沉放下手机,继续细心地给自己摸脸。 为什么,为什么他囚禁的人偏偏是自己。 要是让他回到八年前,他誓死也不会再去救那个在车脚下濒死的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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