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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耗尽电量(强制/磁吸拷环/放置) (第2/2页)
离花枝被剪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茎秆却依旧翠绿,花香依旧。 时文柏的视线被遮挡,闻着花香脑补出了那些尖刺,他当时还用它们扎破指腹转移注意力,现在一想到尖刺可能会被塞进屁股里,不由地有些紧张。 满是汗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抿着嘴没有求饶。 “你倒是乖得很。” 唐安最讨厌的是刺耳又涕泗横流的哭喊,时文柏的表现意外地避开了他的雷点,他转变了念头,剪掉了满是尖刺的花枝,只留下艳红的花骨朵和一小段花柄。 他将花瓣拢在一起捏紧,用花萼戳了戳哨兵的屁股。 时文柏听到了剪刀的声音,屏住呼吸,被粗糙的萼片吓了一跳,“你不会真的要……哈啊!” 唐安没有回答,把花柄戳进了他的xue口,指尖用力,绽放的玫瑰花瓣逐渐合拢,消失在甬道深处。 “唔、哈啊……嗯……” 花柄和不停震动的跳蛋亲密接触,震颤的感觉传导至更大范围,勉强刺激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时文柏的脸上泛起潮红,yinjing硬得发胀,身体食髓知味一般收缩着后xue,期待能从那里榨取更多的快感。 唐安抬腕看了眼光脑,差不多到他睡觉的时间了。 迅速又拆了一个跳蛋通电打开后,他把它塞进了该去的地方,可惜那里有些拥挤了,于是他用力顶着跳蛋往里捅了捅。 “呃唔……” 一粉一蓝两根硅胶细绳和尾端的拉环悬挂在深粉充血的xue口处,和时文柏一起晃动着,唐安像是好奇的猫一般伸手拨了几下。 “哈啊…啊、等,别唔啊啊……!” 后进入的跳蛋挤进了玫瑰的花心,被花瓣和甬道牢牢裹住,在唐安的动作下,正好被扯出来一点点,卡在了甬道内最敏感的位置,无情地用震动刺激着前列腺,时文柏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唔、拿出来,求您!不行了…啊、哈啊……唔!” 时文柏从绝顶的前列腺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侧躺在了地面上,全身的肌rou都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发出抗议,疼痛被向导素消解,仅剩难以忍受的酸麻。 唐安在他的手脚上都套了磁吸拷环,束缚他或是让他自由行动都由唐安决定,眼看着哨兵躺在地上默不作声,唐安抬脚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下,“这就不行了?” 时文柏小幅度地抬了下手腕,拷环很重,但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他当机立断一拍地面跃起,朝向导出声的方向扑了过去。 视线受阻并不削减哨兵的攻击性,他挥拳迅猛,带起一阵风声,气势汹汹。 换做是其他人,说不定就被他一拳打倒了,但唐安并不是文员,作为帝国第一向导学院满绩点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他的体术不弱。 拳头与rou体相撞,向导白色的发尾扬起。 时文柏受限于疲惫的身体状况,被唐安击倒在地,肩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对一作战从未有过败绩的哨兵甩了甩脑袋,汗水顺着发梢落在地面上,他撑着地面想要站起再战,背上传来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真强。”唐安赞扬道,“不愧是S级哨兵。” 他脚下用力,鞋底踩着时文柏的肩胛骨,把人压在了地上,视线在时文柏漂亮的肌rou线条上划过,落在了股缝间两条小尾巴上。 于是他抬起另一只脚,踩住了哨兵的尾椎,鞋尖挑开臀瓣,在后xue的位置碾了碾。 “……呼唔…” 唐安身形挺拔,体重又有两条金属义肢的加成,压在时文柏的身上,他有些呼吸困难,后xue里的跳蛋更是让他失了再战之力。 “你是不是认为我脾气很好?”唐安手臂支撑在膝盖上,俯身,白色长发的发尾落在了哨兵颤抖的后背上,“是我之前的话没有兑现,所以你才这么大胆地想要打我?” “…玩点情趣而已,阁下、唔,想必不会和我多计较……”时文柏咧嘴笑了一声,“我手上的应该是磁吸拷环,您要是真的怕,就该…呼呃,该早点把我锁起来……” “真是贪玩。” 唐安激活了拷环的磁吸装置,随着咔哒的脆响,时文柏的手腕和脚踝被各自锁在了一起。 “那就如你所愿,”唐安伸出手拍了拍时文柏的侧脸,“十分钟后它们才会解开,你就好好地和屁股里的玩具们玩一会儿吧。” 唐安毫不留恋地踱步离开房间,关门落锁。 “草…你个绑架犯凭什么生气啊……”时文柏翻了个身侧躺着,“再说了,被打的是我……” 手腕上的拷环严丝合缝地吸在一起,时文柏没法把手绕到身后,脚踝上的拷环也一样牢靠,甚至尺寸更宽,让他的腿都不能大幅度张开,手没法从腿间向后伸,他怎么也够不到后xue里的硅胶绳。 没一会儿,他就又出了一身汗,后xue传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蜷缩起身体,yinjing跳动几乎要射,但只靠后xue他射不出来。 他很想撸一撸憋胀的性器,但如果高潮射精了,在不应期内被跳蛋折磨的感觉会更难受。 十分钟。 只要坚持十分钟就好。 他没精力去质疑绑架犯的话是真是假,毕竟,就算是那人真的不守信用,他也只能受着。 时文柏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了几口,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在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上留下水痕。 1 手腕上拷环的磁吸连接点松开的瞬间,时文柏就抬手掀掉了缠在他脸上的布条,来不及细看四周环境,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拽着跳蛋的电源线想把它们扯出来。 他顺利拔出了位置靠外的那个,深处的则被玫瑰花瓣卡在了甬道内部,扯了两下也没扯出来。 “……唔。” 两个小玩具的电量仍然充足,前列腺被震得发麻,yinnang收缩挤压了好几次,再次来临的干高潮让他蜷缩起身体。 硬扯扯不出来,时文柏向后伸手。 他手腕上的镣铐很重,手臂肌rou早已疲惫不堪,颤抖了好久才把指尖对准后xue,微肿的肛口被湿润滑腻的液体覆盖着,甬道内炽热得令他自己都意外。 中指在甬道内不断深入,带起一阵酥麻,时文柏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又把食指伸了进去,用指尖夹住了皱巴巴的花瓣向外拉扯。 “唔嗯……!” 花骨朵底部的花萼粗糙坚硬,边缘翘起,在敏感的黏膜上划过,剧烈的刺激让时文柏浑身颤抖了一下,后xue收紧,花瓣被扯落,和他的手指一起滑出了甬道。 湿滑的粘液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试了几次才捏紧电源线,却还是扯不出来。 1 “…呼嗯……” 时文柏的脚趾抵住地面,腿部肌rou绷紧得线条分明,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又经历了一次干高潮。 后xue仿佛成为了不需要冷却的高潮机器,不停地向大脑输送快感,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头抵着地板喘息了好久,才鼓足勇气再次把手指伸进去。 这次他学乖了,勾着玫瑰花的花瓣先把它们一一扯下,再去扯深处的跳蛋。 “呃、哈啊…草……终于……” 被挤压破碎的花瓣流出红色的汁液,混在肠液中和跳蛋一起被排出来,地板染上一片红、白、透明混合的杂乱颜色。 时文柏总算有时间好好抚弄一下备受冷落的性器,累加的刺激已经足够,他的手掌包裹着柱身撸动了几下,就哑着嗓子叹着气射了出来。 爽是爽的,就是过程实在艰辛,时文柏情愿自己不要经历这些。 解决完生理欲望后,他终于能站起来好好观察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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