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上菜，只上天 (第2/7页)

然後是黑暗。

    虚无。

    ——

    再度睁眼，她已经不再是人类。

    不，确切地说──她成了一道幽灵。

    她飘浮在一座被海藻缠绕的小镇上空，俯视自己那双泛着蓝光的透明双手。从她身後的光影中，可看见远方尖顶的贝壳屋、由珊瑚搭建的市集，以及一只会说话的虾兵用触角举着广播贝，大喊：「三公主驾到──让开让开啦你们这群斑海豚！」

    她低头看着自己，彷佛一团蒸气般虚无。她试图碰触x口，只感觉到一丝透骨的凉意。

    飘进海底的沈船里，在空屋中，她试着拿起桌上的汤匙，却只是从指缝间穿透。

    「Si了吗……真的是Si了啊。」

    她悬坐半空，语气苦中带酸。

    「我在人世间努力半辈子，拼着命拚决赛，结果Si在美国的马桶边……这种Si法也太难看了吧。」

    她想哭，却连泪腺都不复存在。只觉得自己像一块无法融化的冰，在这片无声的海底漂浮──没有方向，没有温度，只剩一点点，幽幽的遗憾。

    ——

    就在此时，一GU暖流悄然环绕张雅涵，柔和得如拥抱般。

    从墙外飘来的身影，是一条人鱼。

    她身着墨蓝贝纱裙随着波摇摆，半束发的设计，让渐层绿的发丝自然地流泄於肩後。那双天蓝sE的眼睛澄澈宁静，气质彷佛是从圣歌之章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