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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服1 (第8/9页)

   沾着药的手抓住了龙傲天的命根,叫他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间破功:“疼!”

    刘波帮他擦一把额头一瞬间渗出来的冷汗,“疼就对了,下次动手前多替你兄弟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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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傲天本能地蜷身,颤抖着手去抓刘波的手腕,被后者一把甩开,“再动一下我给你xue里抹。”

    龙傲天眼睛里几乎在冒火星,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抖着身子看刘波又从药罐里挖了一坨涂在他下体,“刚刚那脚是重了些,就当是师哥的赔礼。”

    这药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成分,刚涂上去的时候凉飕飕的,片刻之后就像是点了一把火,燥烘烘地烧进来,又辣又疼,龙傲天哼哧哼哧地换着粗气,两腿绷直了蹬在床上,手臂被咬出了血,眼底发红,腰腹一动不敢动。

    刘波把玩着,顺着柱身上上下下地揉捏,就像是对待这具身体上其他的淤伤,非要搓揉到药劲充分发挥不可。

    龙傲天头顶都在冒热气,“师哥,师哥……”

    下体发麻,就像是已经被烧成了烙铁,每动一下都直冲天灵盖,坏掉的恐惧本能地侵扰而上,就像是顺着那东西装进来一群火蚁,凶狠地聚众蚕食着他的躯体,鲸吞掉他的神志。

    刘波帮他擦一擦眼泪,“哭啥?水做的?”

    龙傲天迷乱地摇头,这时候反倒不叫了。

    刘波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搅了搅,夹着舌头来回来去摆弄,然后把口水涂在他乳尖上,揪得他一阵哆嗦。

    随后换成沾着药的手,乳尖一下子被激得通红,龙傲天响亮地抽噎一声,喉咙咯咯作响,抽着鼻子讨好地去搭他的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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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波最喜欢的那种可怜。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插进龙傲天嘴里。

    龙傲天微微愣了一下,才灵巧而讨好地用舌头迎向尖端,来回来去地舔舐,发出响亮的水声,刘波不疾不徐地往里cao,龙傲天干呕着放松喉头,闷出水意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刘波迎着他的视线,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龙傲天眼神一乱,疯了一样把舌头卷上来,吸得泽泽作响,又逆着呕吐的本能拼命吞咽。

    刘波射了他满满一嘴,他呛咳着吞下去,拿手把吞不下的舔进嘴里,像一条贪婪护食的小狗。

    刘波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翻身趴下,拿手指胡乱扩张两下,就把自己插了进去。

    更多的是干涩的疼,两个人都不大舒服,龙傲天的后背绷紧出好看的弧线,刘波不轻不重地往他后丘上甩巴掌,就着他的颤抖一点点往里cao。

    拳头紧紧地攥着床单,龙傲天把自己闷进枕头里,一声不吭地打着颤。刘波腾出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撬开牙关,把一连串的惨哼释放出来。

    龙傲天拿舌尖讨好着他的指尖,话都说不清楚却还要作死,“师哥……你儿子知道你在外面cao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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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儿子?”刘波反应了一下,“你是说……”

    忍不住喷出半个笑,在龙傲天看不到的地方无奈地摇头,一记狠狠的进入后又猛地全身而出,“轮不到你个当小三的cao心这个,”一巴掌打得龙傲天屁股一弹,“撅高点儿。”

    龙傲天不躲反迎,一边往上蹭一边有节奏地夹着,刘波索性停下动作,看他一耸一耸地卖力。

    咋这么可怜呢。

    刘波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又一次插进去,“自己抓着你兄弟,别把药粘我身上。精口堵上,敢射出来试试。”

    龙傲天握住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拿拇指按住尖端,“疼得都木了,师哥。”

    “怪我啊?”刘波有节奏地摆着腰,往他前列腺上怼,龙傲天气喘吁吁地软了手脚,却还是兢兢业业地抓着小兄弟不叫它碰到刘波,“不,不怪。”

    就像在颠簸的海浪里抓着船锚。

    “当然不怪!”刘波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捏着他的rutou来回碾动,“谁跟你说的那是我儿子?”

    龙傲天脸色白了白,断断续续地,“去年三月我追丢了之后……”被顶了一记狠的,粗喘着换了几回气才找回话头,“你住在老莫家……莫巧巧就是那期间怀孕的……”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一直不想相信……可是你对她那么照顾……今天我听见你让那个孩子叫你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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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波冷笑着赏了他一连串疾风骤雨,龙傲天被颠得两手直颤,按不住马眼,性器一勃一勃地就往出冒白浊,他手忙脚乱地被扯进干性高潮,翻着白眼,半晌出不了声。

    “我让你也叫我阿爸行不行?”刘波不依不饶地狠狠鞭笞,把龙傲天困在高潮里出不来,抖得像深秋的蚂蚱,两腿一蹬一蹬地险些要厥过去,嘴唇微张着合不拢,口水无知无觉地顺着脸颊流出来,痴懵地乱叫着拿头往床上撞。

    刘波狠狠地射进深处,又闭眼享受了一会儿紧绞,拔出来之后龙傲天的xue口还在本能地翕缩,把白浊一股一股地挤出来,刘波胡乱抹在他屁股上,又甩了一巴掌。

    龙傲天慢慢平复下来,侧躺着微微蜷起身子,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动弹不得。

    刘波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把龙傲天的右腿一扯,再一次插了进去。

    龙傲天眼尾泛红,视线打着飘,只来得及叫一声“师哥”就被插出一连串浪叫,烟灰落在腰眼上,烫得他直哆嗦。

    “叫什么师哥?不是让你叫阿爸吗?”刘波不依不饶地追着那一点捣,叫他又麻又痒又爽地又想躲又想迎,生理性的眼泪汇了一小滩,他抽着鼻子,咬紧了牙关不肯叫。

    刘波也不着急,保持着打桩的节奏,发扬钉钉子的精神,就对准了那一点欺负,顶得又重又猛,到后来每插一下龙傲天都哆嗦着直抽抽。

    性器半勃着已经射不出来东西,刘波又抓了一坨药抹上去,龙傲天半张着嘴,舌头都落出来一小截,哼鸣声里带着哭腔,被刘波一口烟喷在脸上,咳嗽着又被干上了高潮。

    刘波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潮颤一阵猛插,龙傲天彻底软了手脚,任由他摆弄着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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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实在禁不住,迷乱地摇着头眼泪直流,“不行了,求你,阿爸……”

    刘波揉着他的屁股最后进出了几次,然后抽出来射在他脸上。

    把尖端塞进龙傲天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嘴里,明目张胆地又拍了一张照片。

    第二天刘波一到警署,先习惯性地朝署长办公室扫了一眼,却没见到人。

    于是他拉住管乐,“署长呢?”

    “请假了,”管乐抱着文件急急忙忙地,“早上打电话说发烧了,请一天假去医院,我等等中午和小婉一起去看他。”

    但没来得及等到中午大家就都意识到不对劲。

    总署发来龙傲天停职审查的文件,审查组下午就会进驻,但谁都联系不上龙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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