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代号鸢的有难了_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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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 (第1/4页)

    “本次列车已到站,请各位乘客…”

    你是被地铁播报声音吵醒的,睡着了,坐过站了。走出地铁站,你拢了拢大衣,点燃一根香烟,打量了一下周围陌生而荒凉的环境,在晚秋的风里吐出一口烟圈,向前走去。

    托前几年议员换届的“福”,为了选票提出什么惠民共通政策,地铁修的四通八达,一路从中心区通到外城区。修好没多久就被地下城居民投诉抗议,称地铁运行的声音吵得他们无法入睡,侵犯了他们的权益,地铁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改为夜间11点至早5点停运。

    不过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些住在地下城的无足轻重的“老鼠”而改变的呢,有人说不过是资金不足以支持地铁不间断运行罢了。

    太偏了,这地方甚至打不到车,或者说,出租车之类的出行方式在这被称为“贫民窟”的外城区根本不存在,这里没人支付得起如此“昂贵”的出行方式。

    你裹着大衣往前走,目光有些涣散地看向远方,中心区的灯光璀璨通天,那是你削尖了脑袋挤进去的名利场与厮杀地,然而外城区也有自己的灯光,廉价的霓虹灯牌充斥着前方的街区,那是着名的红灯区。

    贫民窟中的卖yin地,自然是廉价中的廉价。房租便宜的惊人,比地下区还便宜,无数的性工作者挤在狭小的房子里,他们住在这里,也在这里接客,在大街上就开搞的也比比皆是。你充耳不闻那些故作yin荡的吟叫和男人的污言秽语,面不改色躲开了前来缠绕你的手,穿过这片区域应该就可以打到车了,然后,回到你的世界里去。

    然而今天似乎充满了意外,在你的车出故障你选择了坐地铁,地铁坐过站来到了你从未踏足过的外城之后,你转过昏暗的街角,街角站着的人开了口。

    “您好。”

    过于正式礼貌的开头和一把低沉的好嗓音让你停了下脚步,在你看过去的一瞬间,那人又开了口:“您需要性服务吗?”

    还是拉客的,你无声叹口气,正准备拒绝,那人又强迫自己开了口:“很便宜的,十个星币一次。您需要吗?”

    十个星币,估计能算是这片红灯区的最低价了,你为这低价打量了一下他,有些明白了原因。

    出来卖不过是卖年轻和风sao,眼前这个男人两样都没有,憔悴而瘦削,脸和身体看起来都乏善可陈,看起来年纪也大了,不过那双异色的眼睛倒很值得一看。

    你打量着他的眼睛,和他目光相对,他局促地低下头,听见你懒洋洋地开了口:“这样便宜,不会有病吧?”

    你肯和他搭话,这给了他一些希望,他从并不合身的衣服中匆忙翻出个人终端,将小小的屏幕递到你眼前:“没有的!这是我的身体报告,您可以看一下。”

    你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早被淘汰掉的实体终端通讯器,大致扫了一眼,他看你一直不太热情,只好更努力地推销自己:“我今天…还没开张,您是第一个,还干净的…”

    从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口中听到“干净”两个字有点好笑,你“哈”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兴趣。他看出来你想走,有些慌张,他也不想如此难堪地死缠烂打,但是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接到客人了。

    “做什么都可以的,十个星币,做什么都可以,”他扯住了你的袖子,哆哆嗦嗦地拉着你的手朝他下身探去,牵着你的手干燥而冰凉:“还有这里,这里也可以玩的…”

    你的指尖陷在他的腿心,那里温热而柔软,他的手指带着你的指尖压下去,你摸到了一条凹陷的rou缝。

    双性?你着实没看出这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居然长了个逼,你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了两下,感到那里泛起了潮:“后天做的?”

    这个年头人体改造并不算稀奇事,中心区自然也有有钱人的享乐场所,换个更高级的叫法罢了,更下流,“高级会所”里的双性九成九是后天改造的,想做什么样就做什么样,人造的还更耐玩恢复力也好。??“不,不是,天生的…”那双眼瞳慌乱地闪动,任由你的手yin亵着腿心的软rou。

    “卖了这么久应该都松了吧,我可不玩别人cao烂的货色。”你佯装抽手,果不其然被那带着微微rou感的大腿夹住了。

    “不松的,不松的,我保证…”他忍着羞耻,眼瞳颤的不自然,几乎是在恳求你了。

    看起来好可怜,是不是这个年长的娼妓在逢场作戏?你心中的恶趣味愈发强烈:“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那口sao逼够不够紧?我可不会花钱买一个松货。”

    十个星币,掉地上你都懒得弯腰去捡,然而足以让你去百般刁难一个贫民窟的婊子。

    他嗓子发出含糊的呜咽,毫无反抗地让你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今天为了能接到客人换了一条十分“红灯区”的内衣,蕾丝的布料只有一小片,根本包不住什么,裆部只有细细的一根绳子陷在了rou缝中。

    你的手伸了进去,手指往下探拨开了已经被浸湿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挤开rou瓣捅进了xue口。只是微微湿润的rouxue被如此直接的进入捅的不断收绞着抵抗。

    你毫无怜惜之心,不耐玩还做什么婊子?长而尖的指甲划过脆弱的rou壁,你听着他有些不适的喘息继续将手指向里探,掌心摩擦过露在rou花顶端的阴蒂,指尖则直接顶在了rou屄凸起的软rou。

    一股yin水浇在了你的手指上,淅淅沥沥地落在你掌心,手指的抽插间多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弯下了瘦削的脊背,腿痉挛着夹紧了你的手,压抑着的喘息和呻吟听起来像是哭泣一般。

    好愚蠢,一分钱没得到先被人玩了逼。你把手抽出来,将手上的黏液慢条斯理抹在他脸上:“能出外快吗?我不会在这里干你。”

    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似乎是同意了,有些局促不安:“如果比较远的话可以加一些路费吗,就是…坐地铁的费用…”

    他说完就后悔了,生怕这种临时加价的行为会惹恼了你,懊恼地抿了一下唇,准备改口。

    “走吧。”你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却松了一口气,忍着腿间的粘腻不适,跟上了你的脚步,一起走出了这片红灯区。

    你叫了车,坐在车后座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一开始就该叫车回家的,而不是选择地铁,一切的结果就是你一时兴起带了个站街的老男人回家,哦,他自己介绍说他叫张角。

    “手拿开。”你看着张角规规矩矩搭在他自己大腿上的手,开了口。张角以为你想在车上搞他,犹豫但是不敢忤逆你,将手搭在了两侧,柔顺地闭上眼,却感到大腿一沉。

    他讶异地看着枕在他腿上的你,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让我枕着睡一会儿,给你加一星币。”

    张角低低地嗯了一声,将你的大衣盖在了你身上,用手拢着你的后背防止你摔下去,陷入了沉默。

    也许母亲和婊子的大腿枕起来没什么区别,都是丰润而富有弹性的皮和rou包裹着骨头,一样都能让人在上面安睡。

    你很少在车上睡的这样沉,被张角轻轻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茫然,看着他那张瘦削的面容半天才回神。

    他被你盯的有些惶然,却依然承受着来自年轻客人的注视。他没想到会有中心区的客人来外城区的卖yin地将他带回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外城了,绚烂夺目的喧嚣让他不安,廉价而不得体的衣物让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便只好低着头跟在你身后。

    你步入便利店,拿了一包烟,转身去研究货架上的安全套。你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避孕的东西会有这么多的花样,转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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