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20] 合租室友要生了(迷J/束腹/安眠药窒X/难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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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合租室友要生了(迷J/束腹/安眠药窒X/难产 (第3/5页)

白净的样子,连睡着了都是干干净净的。浑身都白白的,粉粉的,微微蹙着眉,多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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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把他弄脏。

    于是我将他推倒在地面上,看着他的身子软软倒下。手中故意沾了灰尘,在他脸上画了几道,给他画成了小花猫。

    “小脏猫。”我玩得不亦乐乎。他孕后期以后,肚子越来越沉,很少有再这么仰躺着。露珠一样圆润高挺的肚子正正当当挺在身前,他笔直的两条腿无力地向两侧歪着,裤子也被扒掉,被cao得湿乎乎的屁股沾了不少灰尘,整个人都灰扑扑的。

    林致的肚子养护得当,手感又变得很好。尤其是胎儿作动频繁,肚子渐渐硬起来的时候。我的唇齿在他的乳尖和肚腹上反复流连、啃咬,留下一个个齿印——平时我可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他的肚子动得厉害,股沟处鼓胀着,胯部也撑得满满当当。

    我时而用掌根压过去,时而握成拳,挤进他微硬的孕肚,感受胎儿挣扎着向下拱动。最后蘸着他股间粘液,在他高耸的腹部写下一连串羞耻的标签。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jiba又硬得流水。

    他无力的大腿被我掰开,yinjing再一次长驱直入。此时他的宫缩已经很剧烈,只是依然没有规律,时而紧紧咬住我的jiba,时而腰腹发力试图将我的yinjing往外推。

    “你在生孩子吗,小脏猫。”我将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要和他融为一体。他的孕肚就挤在我们两人之间,被我的腹肌不断挤压摩擦,在我的顶动中跟着上下晃动。

    他的脸上显出痛意,喉咙里发出丝丝气音,但他的yinjing也很硬,我不得不掐着他的根部,防止他射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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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入得很深,能够顶到他体内又一处翕张的小口,我知道那是他的宫口。

    他的身体很敏感,guitou顶到那处时,他便条件反射般抽搐起来,腿根不住地抖。

    “有这么shuangma?现在射进去又不会怀孕。”我又深又重地进入,只可惜他还在昏睡,歪着脑袋,无法给我回应。

    我不记得时间过去多久,只记得我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嘤咛着动了动腰跨,还沉浸在尿失禁的余韵之中,睫毛都啊抖的,眼看着就要醒来。

    我在他湿滑的股间摸了一把,只觉得他太sao太浪,弄得到处都是yin水。我不满足地将他架到墙边,摆出跪坐的姿势,双腿岔开着,从胸口到肚子,全是被我射上去的、他自己流出的、以及地上泥泞的脏污。

    只是我走得匆忙,并没有在意他股间源源不断渗出积聚了一小滩的,究竟是肠液还是羊水。

    我的还算演技不错,他托着沉坠的肚子和一身脏污挪回家时,我表现出无比的震惊和痛心。

    他紧咬着唇,什么都不肯说。

    在漆黑的夜里看不清的,在家里的灯光下便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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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唇肿着,有被唇齿厮磨的痕迹。眼睛也肿了,忽闪忽闪地落着泪。

    他的肚子随着抽噎一挺一挺的,原本洁白的衣料已经沾满泥泞,狼狈地贴在身上。我看着他被cao得难以并拢的双腿,看着他膝盖上、小腿上的淤青,心跳如鼓。

    这是我的杰作,我的挚爱。

    我确实下手有些狠,只是打横抱起他,他就痛得一个激灵,挺着肚子差点从我身上翻下去。

    “唔呃,痛……”林致小脸皱成一团,推拒着我的胸膛,眼睛里已经没有什么光亮。

    “帮你洗干净。”我心怀歉疚,给他清理得很仔细。他浑身光裸泡在浴缸里,从胸口向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红红紫紫的孕肚上还留着我写上去的母狗、贱奴的字样,已经干在皮肤上了。

    “不要碰我,脏……”我拿毛巾在他腹底搓着,大概是毛巾太过粗糙,让他感觉到痛了,他惊醒般顶了一下肚子,难堪地护住鼓胀的腹底,蜷起腿怎么都不肯让我碰了。

    只是他没能倔强多久,他的腹部在rou眼可见地缩紧,zigong的形状依稀可辨。堕胎药完全奏效,让孕夫提前几天进入了产程,产道也在不知不觉间软化变短,宫口舒张。如果此时我伸手去探,估计就能看出他开了将近四指,甚至羊水都因为剧烈的性爱破了一道缝。

    药物催化的宫缩还没有规律起来,我只是以为他动了胎气,一味地哄着他,给他揉着肚子,在他疼得没力气反抗的时候给他搓搓肚子和后背,把身上洗干净。

    我将人严严实实裹住抱回了床上,他像个破娃娃一样没有反应,任由我给他套上干爽的睡衣,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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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猫,又变得干净起来了。

    “吃点东西吧。”我回来后煮了一锅粥,这会儿恰到火候,散发出nongnong的米香。

    他不说话,也不看我,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团,小山包一样鼓鼓囊囊的。

    我心道这次玩得有些过了,于是只能勉强给他喂进几口粥,准备等他状态好点的时候就告诉他真相。

    此时的我尚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我半夜被他房间中窸窣的动静扰醒。

    推开门却发现,他的房间太过安静,静得几乎连呼吸都感知不到。

    我借着月光去摸他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的冰凉湿滑。我连忙开灯,眼前的一切令我心脏差点停摆。

    他的床铺凌乱一团,明显有挣扎过的痕迹。

    被子只堪堪盖住下半身,肚子在挣扎中整个露出来,尚且硬着、抽动着,我抖着手摸上去,都快要摸不出温度了。

    林致面色紫绀,仰着脖颈张大嘴巴,涎液沾湿了一侧的枕巾。床头柜上,还散落着几颗白色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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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是吞下安眠药准备自杀。

    安眠药进入身体后,林致被呕吐物呛住了气管,以至于无法呼吸,挣扎半晌后,他失去了意识。他就这样软倒在床上,手脚冰凉,腹中还怀着足月的孩子。

    我焦急地掀开他的被褥,被褥下一片湿意。自他向外撇开的两腿间,已经淌出不少羊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他是真的要生了。

    他颈侧的动脉,甚至找不到蓬勃的鼓动。

    “林致!林致你醒醒!”我捞起他重孕的身子,他整个人软得没了骨头一样,身体却很沉,不断从我手中滑落。

    我费了些力气才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胸口朝下,手掌扣起敲击他的脊背。

    他的胸腔发出震颤,被我强行打开的口鼻里逐渐溢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他没吃什么东西,没有食物残渣呛进气管。

    “咳……咳呃……”直到我快要放弃了,他终于呛出一大口液体,恢复了细弱的脉搏,身体却依然软着没有反应。

    我将他平放在地上,托起他的下颌确保气道顺畅,双手叠压在他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胸部,为他做心肺复苏。他的肚子还没有软下去,依然在收缩抽搐,硬得像块玉石,这说明我还有救回他的机会。我保持着为他送气,他薄薄的胸膛跟着气体进入而微微挺起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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