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16]金主为什么不肯生(憋生/迷晕催产/推回继续延/艰难分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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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金主为什么不肯生(憋生/迷晕催产/推回继续延/艰难分娩 (第3/4页)

是没出来还能有点法子。本来这胎还要半个月的,至少也是三天后,也算是个好日子——你这可叫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

    我在狼藉之中,终于理清原委,原来不是我的金主不想生,而是要等着什么好日子。

    我的金主听着医生的数落,只是短暂沉默一会儿,便用手肘撑住床要起身。

    我赶忙将人揽进怀里。“您怎么样,是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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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呃,帮我推……”他艰难跪在床边,压住两边膝盖,要往中间并,可惜宫缩再次发起冲击,让胎头又吐出几分,“唔呃,快推回去,来不及了……推啊!”

    我双手发凉,已经娩出的胎头刺刺的,黏腻湿热。那小半胎头在他xue中夹着,像个半开的花苞。

    看着他绝望的神情,我明白自己是闯了祸,此时也只有将功补过,将我故意催出的胎儿重新送回产道,抵进胞宫。

    他脆弱苍白的身体反折起来,脐心一度顶到与我视线齐平的位置。

    他掐着我胳膊放声痛叫,叫我停手,也叫我不要停手。

    他水滴般垂坠的肚子最终还是恢复圆隆,只有胎水依旧从张合不断的xue口泄出,诉说着满室荒唐。

    我的金主脸色灰白,牙齿不住打抖,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任由医生摆弄。

    医生不情不愿地拉过机器,重新为他注入人工羊水,插入栓剂,又在他粉白的肚腹上掐来按去,把一圈一圈的托腹绷带缠在他的下腹。

    “卧床静养,能不动就不动。”医生终于放过他的肚子,安抚似的搓了搓被他按得通红的皮肤,“最多也就是三天了,我会跟老爷子请示,你可要争气,千万忍住,知道吗?”

    我的金主已经连点头都做不到了,眼皮张合,睫毛抖了抖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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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这种状况,医生也不敢走远,找了间客房便歇下了。

    我做了错事,害我的金主这般痛苦,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硬是在金主身边焦灼地坐了整夜。

    对他来说,安定可谓是一种短暂的解脱。

    昏睡的他不必一秒一秒熬时间,只是在宫缩激烈时低喘着皱起眉头,干涩的嘴唇咬得死紧,不管不顾地想要往下用力。

    我只得在他身边躺下,大腿抵着他被绷带托住的腹底,用手在他guntang的孕肚上不断抚摸,安抚躁动不安的胎儿。

    第二天中午他才逐渐清醒。

    我只是端个药的功夫,他已经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您醒了。“我低眉顺眼地在他床边坐下,搅动着碗里的药汁,不让勺子发出一点声响。

    他似乎不愿看我这副模样,只是草草应了一声,低声问我现在的时间。

    “您睡了很久,还有两天了。”他的腰后压了一枚枕头,腿间也夹着一枚粗大的栓剂,不断释放延缓宫缩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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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碗药下去,他更是涨得连连打嗝,按着胸口喘了许久。

    我焦急地帮他顺着背,心脏像穿了洞一样难受。

    “行了,别这副德行。”他揉着硬邦邦的腹底,语气散漫,“我还没死,就准备哭丧了?”

    我接过他的动作,在他被绷带缠绕的腹部轻轻揉搓,咬着牙没有接话。

    他这会儿倒是终于长了嘴,告诉我他延产的原由。

    老爷子人到迟暮,终究放不下身外之物,信了些劳什子偏方,要这良辰吉日产下的重孙为他冲去顽疾,又要那脐带相连的胎盘入引,保他延年益寿。

    “您可真孝顺。”我气得心里连声骂他蠢货,那老爷子也是愚昧,病急乱投医,就要把自己孙子的命都搭进去了。

    我的金主倒是显得没什么所谓,他也不是单纯为了老人,怀孕、延产,他自己也乐在其中。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的一家子。

    他很快就没了精神,产痛的折磨如影随形,已经娩出过一次的胎儿踢打起来更是变本加厉,鼓胀的肚皮上始终泛着红,我都要怀疑是胎儿在里面给踢红了。

    “我呃,我还是想生……”他微微挺了挺腰,盘着腿的姿势让他更想他用力了,“叫医生,再推点安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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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装听不到他闷闷的送力声,横竖有绷带和药棒堵着,他也生不出来,“医生去老先生那里汇报情况了,要下午才能回来。”

    他连续服用延产药一个多月,那些西药对他来说已经作用不大,刚刚的中药也是很猛的方子,竟是只堪堪稳住这么一会儿。

    换言说,剩下的两天,只能靠他自己干熬着。

    他昏昏沉沉喊着痛,忍不下去了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小孩子似的。

    最后都昏得意识不清了,还绷着一股劲往下送,软白的屁股一下一下砸着床榻。

    他的时间在以秒计数。

    膀胱被胎头挤着,再加一层绷带勒着,才小半个钟又告急了。

    “呼,呼嗯,扶我去卫生间……”他病态的脸色中泛着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臊的,“嘶,别压啊!”

    我收回在他下腹试探的手,确认孩子的位置暂且没有下移,“医生说最好卧床,刚才起来两回,肚子又垂下来了。”说着,我起身拿过医生准备好的容器,“就在床边解决,不起来行不行?”

    他当然立刻拒绝,说什么都要自己去卫生间,撑着腰就要下地。我趁他胎腰,一把托住他沉甸甸的肚子,给他挪到了床边,两条长腿垂下来,中间正好留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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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尿,没什么不妥的,再说您也走不动了。”他肚子太大,自己够不到,就更方便我扶住他憋得半硬的yinjing。

    “你放开,我能走,我要去……唔嗯!”他急得来扯我的头发,被我趁机压了一把小腹。

    他连忙撑住身子,呜咽着打了个尿摆,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宫缩一加剧,就得喝药拖时间,喝了药不过一会儿,膀胱又聚起小水包,反复几次,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在我怀里软成一滩。

    我摸着他热硬的肚子,药效还没发挥,或者说药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不知道他究竟要如何熬到生产的时候。

    我抱他在浴室里泡水,按摩浴缸泛起层层波纹,环绕着他膨隆的肚腹。

    热水不断浇盖在他收缩的肚子上,再加上有水承托,终于让他缓过一阵。

    没想到出浴的时候,他的羊水再次破了。

    我拿着浴巾进门,便看到他撑坐在浴缸边上,低着头发呆,发梢的水滴成串,顺着他瘦削的脊背蜿蜒流下。

    我帮他擦拭身体,擦到腹部的时候,他才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下面又破了,有东西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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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去擦他的腿根,果不其然,栓剂已经堵不住胎水的流速,松软的xue口不断淌出清液,诉说着对生产的渴望。我用大块的浴巾裹住他,将人抱回床上,“我马上去叫医生。”

    “别,等会,等会叫他……”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水,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你cao我一下……”

    “您说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我说,,嘶……你先cao我一下,像之前那样,我还挺有感觉的……”他捋了一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将浴巾轻轻扯开,露出那副深陷产痛的孕体,“羊水一会再补,也是一样的。”

    细腻洁白,萦绕着孕育新生的圣洁光芒,腿根汩汩而出的,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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