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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好像要生个不停了(/含xue腥/T位难产/伪be (第3/3页)
。 救护人员带着口罩,要出示我健康码。 我看着界面中刺眼的红色,一时间如鲠在喉,脊背发凉。 “会所出现五例新增,我们已经被就地隔离了。” “就算是阳性,也有我陪你呢。” “时间到了,该量体温了。” “……” 原来, 1 梦里梦外,我在为我不合时宜的玩笑付出代价。 我们陷入了一个名为隔离的循环,这个循环至少要持续……十四天。 在为李禾推腹的时候,他还在昏迷,只会随着我的动作无意识地抽搐几下。 他的羊水已经流出大半,我甚至能摸到他肚子里头胎儿蜷身的形状。 推按中有大量羊水涌出,混合着内部撕裂带来的血色,将原本就狼藉的床铺染得更添一层破败,他像是倒在血泊里。 “唔……”他的眼睫颤了颤,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腹内的痛楚,挣扎着张开了眼,“疼……” “很快就不疼了,现在可以用力”我拉着他的手放在腹底,轻轻打着圈,“你摸摸,现在是脑袋在这里了。” “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医生来不了,”我眼眶发酸,“我是红码……” “你……呃嗯——!”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张着,苍白的脸蒙上浓重的痛苦,肚腹大动——胎儿再次入盆了。 1 一大股热流冲到我手上,带着令人心下发寒的血腥气,我连忙撑住他的腿根,“用力,就快了,先用力生出来!” 他扶着腰试着挺了几次,只是肚子跟着往上耸,半分力气都没用在下头。 他浑身痉挛发抖,一个劲儿地喊着疼,“不行……” 李禾按着硬如磐石的肚腹,渐渐撑不住腿软在一边,“我呃,我也是吗?红码?是因为你骗我……” 我搂住他的腰,为他捋着肚子,“是因为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生不下了……”他没说怪我,也没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我,他眼中全是被产痛折磨的无助,静静看着红痕遍布的肚子。 我揉着他冰凉的手心脚心,他腿脚浮肿,一按就是一个坑。 我开始祈祷还有“明天”。 “试一试,再试一试……”我按了一把他滚硬滚硬的肚子,勾住他软哒哒的两条腿,抱在怀里站了一会儿。 耳边滴滴答答的全是液体掉在地面的声音,和他已经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1 他的xue口已经无法合拢,虚弱地翕张着,下腹,耻骨联合到会阴,全都肿着鼓着,诉说着艰难分娩了一整天的痛苦。 我托着他的腿上下晃动,借助重力让胎儿下沉。 “呃……不要……”他体力衰竭,脸上已经呈现灰败之色,“明呃,明天再生……” 可真的会有明天吗?也许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的梦…… 我恳求他不要睡过去,却再得不到任何回应。 只有他的yinjing,因为胎儿的挤压微微挺起,告诉我他尚且活着。 “别睡,李禾,你坚持住,”我从背后揽着他,紧紧抓住他的yinjing,发了狠地上下撸动,抠挖着他小小的茎口,用更多的刺激唤醒他。 微凉的yinjing被我搓得更硬了些,也重新有了热度。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挺着胸脯,对堪称粗暴的情欲做出了微弱的反应。 胎头在后xue堵得满满的,胎儿的脑门挤压着前列腺。 1 “呃,呃嗯……”前后交织的情潮刺激着他微弱的神经,他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呻吟,终于忍耐不住,在我的揉搓中高高送起了腰。 “用力,李禾,用力!”我拍着他的脸试图唤醒他,掐着他的茎口不叫他射出来,他果真急得又接连使了几回力,只不过微乎其微、聊胜于无。 xue口被胎臀撑大过一次,加之羊水和血液的润滑,要通过胎头并不算困难。 刺刺拉拉的胎头被推着碾过前列腺,羞答答地挤出半个。 推挤之间,他身下的血水流得更急更快了。 我束手无策,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的肚子染上失血过多的灰白,一抖一抖的挺在身前,我帮他护着搂着,却阻止不了生命的流逝。 临近高潮时,李禾突然高叫一声,浑身痉挛不止。 他的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小腿胡乱蹬踢着,肚子一个劲儿地往前挺。 我几乎要搂不住他,只能不断帮他顺着气。他身下更是像个破了的血袋子,从胎头挤占的侧边呼呼涌着热液。 1 即便有我的手堵着,他的yinjing也像漏掉一样,吐出大量jingye,带走了他身上最后的活气儿。 一股股浓精淌出,他软在我身上,轻轻舒了一口气,夹着半个胎头没了声息。 我目眦欲裂,大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胸膛在我的按压中陷下又弹起,氧气不断送入他的肺部,却依旧没能换回他的脉搏。 他胸前不再有起伏,只有肚子还在挺着,微微发着硬。 zigong渐渐散了力气,血水浸透他的下体。 我整理好他疲惫一天的身体,按住他依旧膨隆的下腹,一点点将胎儿捋了出来。 满目鲜红之间,我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我又听见他在我身下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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