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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又在给老师生孩子(人为难产/教室做/胎水流尽/灌水生 (第5/7页)
身前,浑身剧烈抖动抽搐,面色痛楚皱成一团。剧烈的宫缩仿佛没有尽头,将他拖进无尽的深渊。深渊便是禁锢着胎儿的肚腹,肚腹在他疯狂的挤压下终于漏了一点光。 蒋还舟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腹部发麻,心脏更是砰砰直跳,他接住耿溪瘫软的身子,听他嘶哑地找回声音,“我……破水了。” 蒋还舟神色一凌,往他身下探去,果然摸到腿间一片湿濡。宫口没有胎头堵塞,仅靠平滑肌收缩将胎膜挤破,胎水十分顺畅地涌进产道。 棉条很快吸水膨胀,水囊囊地挤在产口,可惜已经无法吸纳更多,胎水从微张的xue口滑落,沾湿了一小半屁股。 “呼,呼呃……想……用力……”准确来说,耿溪已经随着产力在使劲儿了,腰部下沉,屁股压在蒋还舟的大腿上,xue口一吸一缩之间,不断吐露着羊水和膨胀的棉条。后xue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准备迎接苹果大小的胎头。 可松软的xue里只有了无生气的人工栓条,努力贴合着产道。 教室门被最后离开的讲师关上了,门外人声嘈杂,随时都有可能将门推开——任何一张校园卡都可以。每当有尖锐的笑声传来,耿溪的精神就紧绷起来,浑身僵硬,好像每一声都是嘲讽,嘲讽他傻到极点。“他也是用这样的姿势抱我,头已经出来一半了,呃嗯,,他还不让我生,,走的,走的时候,,就会挤回去……哼嗯,,嗯……呼,,,,一会就会有人进来,,看热闹……看我在教室里生呃,野种……” 耿溪痛起来话都说不清楚,嗓子泡在浆糊里,黏黏乎乎絮絮叨叨,哼哼唧唧地喘气儿。蒋还舟听着又心痒又气闷,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发了什么,很快便扔到一边,“学长总拿那个渣男和我比,我是要生气的。”蒋还舟双手滑进耿溪的卫衣,在滚热的肚子上揉弄摩挲,“我可是变态跟踪狂,就喜欢你这样的临产孕夫,你说的这些只会让我下面更硬。” 胎儿依旧呈横位侧卧,蒋还舟推胎的时候没留半分余地,头脚横卡在髋骨两侧,除非外力将其推回正常位置,否则毫无生路可言。但蒋还舟没有阻止耿溪用力,已经生育过一胎的产夫在熟悉的姿势下在很自觉地闷声推挤,是十分标准的,生产的节奏。 1 “哈啊,嗯,挤出来了……”宫缩带动产道蠕动,殷红充血的产道将棉条错认为胎头,吞吞吐吐间竟是生出了半根,被富有弹性的内裤外裤顶弄着进进出出。 棉条并不长,在产口进出只让耿溪感到烦躁而空虚,有什么在他脑里一闪而过,他独自想了一会没有答案,困惑地抬头,“周……” “蒋还舟。” “……蒋……还舟,你为什么没有……过我?”耿溪将那个字眼说得很低,但确实如此,明明有这么多次机会,阵痛的时候,推腹的时候,他睡着的时候,甚至是此刻,他的屁股下面就压着那根粗大的yinjing,隔着衣料压在他的会阴。 蒋还舟有太多机会可以进入他,却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除了摸一摸他,探一探宫口,再没有其他动作。明明,明明很多次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已经无意间抵在他身上,蒋还舟眼里压抑的克制,让他几乎不像个变态了。 “除了他,我没和别人做过……”耿溪想到一个可能,没由来生出些委屈,嗓子又紧又酸,“我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脏……” 蒋还舟将人搂得紧了些,带着薄茧的拇指揩掉耿溪颊边的水痕,“你当然不脏,没有学长的同意我不会进来的,那可是强暴诶。”蒋还舟抓着耿溪的手向下,一路抚过硬涨的肚子,在腰背处流连,继而滑过后股,探至吞吐着棉条的xue口。 “唔……好奇怪……”耿溪捏着棉条底部,手腕被蒋还舟带着前后转动,打着旋在xue里抽插,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太过羞耻,耿溪的颈间红了一片。棉条软软囔囔的没什么重量,插在xue里咕滋咕滋冒水,逐渐将裤子浸透,微腥的羊水顺着蒋还舟的大腿往下滑。 耿溪向后背着的手很快就酸了,棉条也逐渐塞不进松软的xue,插歪几次便脱了手。蒋还舟举着他的手腕,看着晶莹的液体从葱白的指尖滚落,陷入自己的掌缝。 蒋还舟将沾湿的指节亲了又亲,在耿溪眼前晃晃,“你看,干净的。” 1 羊水微腥,但蒋还舟只亲到了温暖的热意,是耿溪体内的温度。 裤子一路褪至脚踝,卫衣被捋至胸口,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孕肚已经坠至腿间,髋骨上方寸许处往两侧突鼓,那是胎儿横卧的位置。雪白的肚腹仍有些红痕,透着引人采撷的粉。 蒋还舟扯下耿溪腿间累赘的裤子搭在一边,捧着孕夫两瓣丰腴的臀瓣向上抬起,“我要看看学长的下面,是不是一样干净。” 耿溪臀部被抬高,只能顺势仰靠在前排的椅背,脚上只余一双白袜,颤抖着蹬在蒋还舟两侧的扶手上。臀瓣在不断上抬的动作中挤在一起,冰凉湿透的皮肤相触,有清透的胎水自中间滑过,耿溪双臂架在椅背上,忍耐绵长的宫缩。 “唔,有点肿起来了。里面好红好热啊,学长。”蒋还舟扒开两瓣丰满的臀,拇指在红肿嫣红的xue口戳弄,只是轻微按压,便陷进半个指节,简直像是被吸了进去,“羊水一直在往外冒,像小喷泉。”正说着,耿溪便忍不住用了一记长力,会阴和xue口鼓起,震颤着喷涌出大股清液,夹杂着一些气体,噗呲噗呲向外冒。 蒋还舟看得两眼发直,这简直,太美了…… 生命之水永远不会枯竭一般,喷涌着,流淌着,滋润着身下的土地。只可惜瓷砖地面并不领情,滴滴答答汇聚了一小滩,一点儿也不肯吸收。 蒋还舟有些焦急地探上脑袋,灵活的舌头接住了一小汪水,探进殷红外翻的xue。 “哦,嗯,,不要舔,呃嗯,,好痛,,,好爽……哈,哈嗯——” xue内被柔软有弹性的舌头抽插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磕在xue口,埋头身下的人毫不在意,只想要进得更深、更深。 1 逐渐焦灼的空气里,传来yin秽色气的吞咽声。 “啊,吞下去了。”蒋还舟毫不在意地一路吻上来。 温热的唇经过yinjing,腹底,肚脐,留下一串湿痕。耿溪的yinjing已经在撩拨下硬了,在空气中打着颤。肿胀的xue口抵上guntang热硬的yinjing,毫不费力地陷进半寸,“学长要生了,我们就轻轻的、浅浅的cao一cao吧。” zuoai,有什么轻浅一说,偏偏蒋还舟做到了。耿溪从椅背上被扯离,身体前倾抱住蒋还舟的同时,粗长的yinjing一点点嵌入体内,极缓极缓,耿溪几乎能感觉到那过大的东西撑开产道,突起的青筋在湿滑的内壁磨蹭——这简直太大了,偏深的敏感点被挤压时,那东西还有三分之一没能进来。耿溪抖着身子回忆,当初他生的胎头有这么大吗? 刻意放慢的动作令耿溪饱受折磨,孩子没有下降半分,令他精神上无比空虚,此刻他的下体应该是撑胀的填满的,无论是什么,无论是什么。蒋还舟也并不好受,鬓边凝出细汗。 整根嵌入的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喟叹一声。 蠕动的内壁吸吮粗长的yinjing,仿佛每一个凹凸都无比契合。“产道变短了,我在cao你的宫口。”yinjing头部缓慢抵进体内被羊水浸泡许久的小口,那里已经不像初次摸到时紧张矜持,如今也和xue口一样,贪婪地吞吐着yinjing,渴望着yinjing进入,一下一下将其捣烂。 “嗯,呃啊,cao……进来了。用力cao我,很舒服,哼嗯,要坏掉了……”耿溪的敏感点被来回摩擦,宫口更是又痛又爽,下身一片酥麻,接连不断的宫缩腹痛更是让他浑身是汗,颠簸中他一次次挺身,臀部重重砸在蒋还舟的大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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