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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转变(万物可/电动牙刷刷B/橡胶棒老公/B作香炉) (第2/2页)
/br> 他边说着自辱的话边偷偷看徐迟的反应,见徐迟皱眉盯着他不说话,心头一凉——原来徐迟是想动真格的。 那就没必要躲了。黎愿乖觉改口道:“求主人拿走两根老公,治治愿奴的sao病。”边说边跪伏在徐迟脚边,摆出四肢着地、腰臀高高撅起的耻辱姿势,尽量将埋在臀rou中的两根橡胶阳具的底座露出来,方便徐迟动手。 徐迟冷笑一声:“我倒要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边说边鄙夷地踢了踢那黑色底座。黎愿体内本已塞得满满当当的橡胶被牵动着狠狠一搅,痛得他惊喘一声,瞬间出了一层薄汗,撑着地的胳膊差点不受控制地软下去,抖了两抖才堪堪保持住原来的姿势。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半晌才听到徐迟在身后嗤笑一声:“行了sao货,知道你那烂逼贪吃,没人跟你抢。明天自己换个玩意儿塞——再敢弄脏灵堂,以后就让你这两根老公开着电动一天24小时陪你。”而后脚步渐远,上楼去了。 想到这段旧事,黎愿身形一丝不动,嘴边却扬起几分笑意,直到手指灼痛才回过神来。 香燃尽了。 徐母灵前的香似乎都经过特殊处理,可以整根燃尽,没有烧不掉的香脚。徐迟给黎愿立的规矩之一就是香必须在他手里从头烧到尾,所以他握着线香下端的拇指、无名指和小指总是反复被烫伤,不重,大约是烫起泡的程度——这也成了徐迟检查他有没有好好跪香的凭据之一。 要说烫伤痛不痛,那自然也会有点痛,加上黎愿平日里还要干各种家务,手指一直有伤总是麻烦。但黎愿知道徐迟多看重母亲,倒也很理解他的心态:他无非是想跟母亲说,当初伤害你的人是死了,但他儿子在我手上,你瞧我当你的面替你出口恶气。 这么一想黎愿就很难再有什么怨言,更何况比起烫伤手指,他知道徐迟其实有更恶毒的主意。 他到这里的第一年,徐母忌日那天徐迟喝了很多酒,心血来潮要拿他的rou逼作香炉。当时徐迟rou眼可见心情极差且人不太清醒,黎愿不敢违拗,只得任由徐迟褪下长裤,将自己摆成xue口朝天的姿势,拔掉原本塞在里面的木质阳具,而后一把抄起二三十根线香点燃后用力插进去。 他勉力忍过了插入时的不适,竭力支撑了半小时羞耻的姿势,却实在捱不过香燃尽时的高温剧痛。线香只剩最后短短一截时,他觉得娇嫩的逼rou几乎要被烤焦了,于是反复告诫自己,再烫再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逼烂就烂了反正它在这屋里最大的用途本就是被徐迟玩烂,但火星当真烧到xuerou的那一刻,大脑直接停摆,理智完全被疼痛淹没,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崩溃地哭叫出声。那是他在徐母灵前最失态的一次,等他神识回笼,“香炉”掀了,残香撒了一地,他大张双腿跪坐着,一手下意识要去捂住剧痛的私处,可被烫得微微蜷起的xuerou却恬不知耻地快速翕动,吐出一股股带着淡淡sao味的液体。 黎愿欲哭无泪。他没想到徐迟逼着他练了很久都没成功的用女逼尿尿第一次达成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止尿了,同时他还潮吹了。痛苦与快感反复拉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去找那根木质阳具,忍着剧痛插进rou逼,又把裤子穿好。 徐迟的酒当然也彻底醒了,总算他还记得这出闹剧的前因后果,除了一开始因为暴怒扇了黎愿几巴掌,又边骂sao母狗随地发情边狠踹了几脚逼口外,倒没有太过迁怒于黎愿。 但出了这种事,也肯定睡不成了。那天黎愿在灵堂洗地擦地一直干到凌晨三点。他没有资格站着,所以只能跪趴在地上推着抹地布一点点擦过每一寸青石板,来来回回十几遍,直到在一边检查的徐迟再也找不出一点灰尘,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黎愿小腿和膝盖几乎痛到失去知觉,背也完全直不起来,rouxue里灼烧一般的疼痛更是连绵不绝。他跌跌撞撞爬回一楼取出体内的假阳具,被烫过的逼rou果然已经肿烂得不能看了。他忍痛用凉水冲了冲,又找出烫伤膏抹了点,就蜷在楼梯间的小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也睡不踏实,清早听到二楼传来关门声和脚步声,黎愿赶忙爬起来跪到楼梯口等待审判,很怕徐迟真像上次说的那样罚他全天候含着两根电动橡胶棒。徐迟下楼的时候微微有些踉跄,估计是一直跪在灵前,见到黎愿也没再罚他,但冲撞了亡者,还是要给一个交代,于是让黎愿去给牌位磕了四十九个头,而且要一下下在青石板上叩出响才行。 磕完头后黎愿的额头青紫了好多天,但这事总算揭过去了,徐迟也没再提让他当香炉这回事,但黎愿每每回忆起当时的感觉还是心有余悸。 所以有这么一种跪香法子比照着,每天烫一下手指当真不算什么。 黎愿俯下身,忍着灼烫将散落地面的香灰徒手清理干净,又认真地给灵位磕了三个头,才拖着镣铐爬出了灵堂。 还差几分钟就到八点了,他爬到徐迟紧闭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徐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滚进来。” 黎愿跪直了拧开门把手,又伏低身子,像狗一样爬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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