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的女帝后宫_诸韫玉二胎 (双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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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韫玉二胎 (双子)上 (第2/2页)

来了礼,并未亲自来看,相反,司徒方旬,无论结果如何,重点是他,而不是孩子。

    你总算明白了,诸韫玉坚持赴宴的原因在何处,并非怕你母上怪罪,而是怕他母亲失望,失了礼数。

    他在你身旁坐的并不舒适,每到有人前来恭贺时,他都要从坐垫上起身向迎,男眷盘腿而坐的坐姿,迂住了他莫大的肚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快就满头大汗,气息不稳。

    你本想给他要把靠椅,他严词拒绝,想想也是,如是真坐上了那把椅子,还不如直接让他坐到女皇头上去。

    “蓝蓝,你没事吧?不如你去后面歇会?”

    “妻主……我……没事……”

    实际上,马车上他就开始不舒服了,鉴于上次的经验,孩子不会那么快生出来,咬咬牙就过去了,宴席开始,大家注意力都在歌舞杂技上,他终于能缓口气。

    “蓝蓝,要不你跪着坐吧。”你靠近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妻主…我没事……”这个宴席上可能所有人不会在意他是否用了正确的坐姿,但有一个人,不管目光是否追随与他,他都不敢松懈半分。

    诸韫玉掏出胸前方巾,仔细擦拭额头盗汗,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润嘴唇,端正坐姿,揉了揉开始发硬的肚子。

    一曲舞毕,谢太天师瞅准时机,发言道,“皇太女,臣听闻诸正君怀中双子,特意请来归隐山林的先者,替诸正君识得腹中胎儿神识,也可解皇太女心中不惑呀。”

    心中不惑?

    你可从来没有为此事cao心过。

    高台上女皇垂帘侧卧,看来是知晓此事,并默认了事态的发展,你握住诸韫玉发颤的手,拿出凛然正气,“谢老客气了,吾心中豁达,并不指靠子嗣祈福,况且蓝蓝为吾生儿育女,本就辛苦,他生是男是女,亦如此。”

    “皇太女,这司徒侧君可是生了殿的长女?”

    他提到司徒方旬,莫不是要你易后。

    辅国公府本就势力庞大,早就与你表态不愿当这正君之位,以免树大招风,连根拔起。

    有人终于听不下去,重重拍下酒盏,扯着嗓子喊,“谢老,犬子有幸为殿下诞下长女乃他荣幸,只是这皇太女后宫位分之事,不用谢老cao心吧。”

    原来是司徒方旬的母亲,一品将军。

    “一品将军有所不知,臣夜观天象,这东方彭博,紫气却西散,显是有龙归天,凤离巢之象,这凤凰国女子制衡百余年,如今却有阳盛阴弱的前兆,臣难免惶恐。”

    连到国家昌运,大家都静了下来,齐刷刷看向你身旁的诸韫玉,他若是此胎生下双子,就是不祥。

    这那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诸韫玉的鸿门宴。

    而诸韫玉的母亲呢?她目光冷冽盯着诸韫玉,仿佛催促他赶紧起身,让谢天师带来先者验一验,以证清白。

    诸韫玉没想到这庆功宴的主角,何时潜移默化成了自己,千万双眼睛看着他,腹中胎儿已经低到宫口,胎头抵着里面娇嫩宫壁,不规律的宫缩时常让他感觉到无助,只要他站起来就能看见他肚子下垂,里衣全湿,他却不敢显露出半分难露之色。

    你挡在诸韫玉目前,隐去了一部分炽热的目光,“事在人为,吾不会让蓝蓝受此侮辱,母上,女儿先告退了。”

    你拉起诸韫玉,很快就发现他诡异下垂的肚子,他要生了!

    “妻主……不行……”

    你能堵住其他人的嘴,但唯独诸韫玉,他考虑周全,这样潦草离场岂会招来一大片闲言碎语,对于妻主乃是不利。

    “诸韫玉!别去!”

    他挣开你的搀扶,那胎头卡在耻骨磨的难受,他应该稍岔开一些腿,但他走的稳妥,甚至用手托住下垂的腹部,嘞到它本应该在的位置。

    “还请谢天师命先者为我查验。”他微微屈膝,一个标准的行礼。

    先者对他上下打量着,宽大粗糙的手摸在光滑且亮泽的缎面上,没轻没重的搓揉,他有意为难,哪里不能压就往哪里按,诸韫玉定站在哪,面上血色全无,不坑一声,细微之处,袍底微颤。

    你长叹一口气,说服不了诸韫玉,只能上前一步搀住他,共同面对,他将脑袋埋进你的颈间,暂时规避了目光的审视,近看那缎面下圆润的肚子被凌虐压成各种形状,隔着薄薄的肚皮掐出孩子的轮廓,这儿是手,哪里是腿,腿之间再猛得按下去,看着都疼,诸韫玉握住你的手心都是汗,仿佛脖间也传来一丝凉意,是泪还是汗?

    你冷冷开口道,“轻点。”

    她没有畏惧,好像真是那归隐山林不懂世事的闲散先者,“皇太女,这手法需得这样。”

    你内心怄火,难道你眼睛是B超嘛?

    在你的目光下,她手往下移,停在了诸韫玉单手托腹的地方,“诸正君,请放手,我得摸摸这处。”

    你见过他下垂的肚子,自是明白那处对他的重要,“墨竹,拿块毯子来。”

    墨竹早就按耐不住要来自己主子身边的冲动,听你唤他,利落的展开毯子,站在诸韫玉身侧,挡住旁人的目光,此刻,这个角度,除了你与先者,只有身后高台上的女皇,能目睹这一切。

    先者虽是疑惑,也不细想,继续掰开诸韫玉死死按住的防线,你想诸韫玉应该是疼昏了头,一边轻抚抖抖瑟瑟的背部,一边低声引导他松开机械死守的肚子,“别怕,蓝蓝放手吧。”

    诸韫玉有了松动,先者欣喜若狂,一步之遥,风雨飘摇的肚子没了依靠,猛得坠下,诸韫玉一下承受不来,靠在你肩上的嘴巴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就要跪在着金銮殿中,你绕过他的臂膀,环在他的腋下,重新支了起来。

    如你所想,那先者没了先前的神气,颤颤巍巍举手不定,脸上表情十分精彩,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危于垒卵的肚子。

    要不说是诸韫玉能忍呢?

    骗过了所有人,他正在进行产程的肚子。

    你侧首看他,眼中擒着掠杀猎物的快感,散漫地开腔询问,“先者可是摸出来什么?”

    他原本准备好的措辞现下显得毫无份量,却开始秉承着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原则,唯唯诺诺开口,继续演绎,“诸正君……腹中是双男……男童……”

    不知全貌的众臣在谢天师的带领下,纷纷跪下请求,少有几位,斟酌思考。

    你正要揪出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在你怀里原本和缓喘气的诸韫玉突然紧抓你的手,大口吐气,耳边断断续续低语,语气迫切急得要哭出来一样。

    “…呃妻主…不…不行了…呃嗬不能……”

    他把肚子使劲往你身上靠,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腹中怕是掀起滔天十米巨浪,就要一口气冲破那层薄如轻纱的宫腔内膜,动作汹涌澎湃,隔着几层缎面你的腹部也感受到了惧意。

    “快!软轿!!”藏在暗处的软轿即时塞下破水的诸韫玉,规避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至于那零星几滴不可捕捉的羊水,恐怕只要诸韫玉的母亲察觉到了。

    “来人,把他扣下,至于他说的那些,是否属实,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大家有兴趣的可在此等候。”你眼神凌厉冷然,宛如寒潭,那份威仪使人不由自主的屈膝低头。

    请示母上过后,迈步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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