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被遗忘的穆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被遗忘的穆勒 (第4/4页)

他胸口耸动,用夹紧的双腿自慰时,他眼睛频率很快的眨动,压抑反感,整个人都在筋挛。我开始理解柳德米拉,这确实是双份的快乐,就像裹着芝士的rou条,我可以尽情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欣赏埃里希被蹂躏的模样。穆勒的臀部很白,能看到内裤的晒痕,随着抽插的轻轻抖动。这时候我会把他压倒在埃里希身上,要他叉开腿,接着舔埃里希的rutou和脖子,同时不紧不慢的开始用手枪在他的肛门里抽插。

    穆勒高潮来得很快,jingye射在埃里希两腿间。我单手让他翻身,从前面再来一次。埃里希像块地毯一样毫无反应,任凭我们在他身上zuoai。他偶尔会捂住脸,喃喃自语一些祷告词。他很少祈祷,听上去不是很虔诚,只有痛苦的呻吟。

    “你受伤了。“我轻轻抚摸穆勒斑痕累累的脸颊,“他们在瓦耳塔对你不好么?”

    “我应得的,长官女士。”他轻声说。

    我倒出两杯烈酒,他眨眨眼,一饮而尽,皮肤很快被烧红。

    “去吧。”我说。

    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从桌子下脱出一张厚约两公分的防水橡胶毯,铺开,然后躺上去。

    “服务毯“,我们这样叫,尽管它的官方名称是“军用应急防水垫”。它由一种廉价轻便材质做成,上面有层易于清洗的涂层,初衷是大轰炸时期分发给在防空洞避难的市民作为简易床垫。如果拉夫莲基没说错,它的绰号来自于一个叫保罗·莱尔的战俘。作为随军牧师,他运气不错,没有被当场处决,而是作为劳动力跟着大部队。这样的人数不胜数,大都是些军衔不高的医疗兵一类的工种。他当时年纪已然不小,三十五左右,在行军过程中除了其他补给,还背着一个防水垫。每当被要求提供性服务时,他就将它摊平在地上张开双腿,咬牙接受。莱尔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连政府也在考虑是否应该让被发配到边缘地区的战俘随身携带一张作为服务必须品。莱尔因为他合作的态度得到了褒奖,在法庭上,被糖尿病折磨的骨瘦如柴的牧师蜷缩在木轮椅上,泪如雨下,发誓自己早已悔改,愿意为新政府效力。他的证词得到军官作为道德见证人的支持,无罪释放。

    我给埃里希也准备了一张。起初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裹着军旗瞪着我,一副“你这是要干什么“的模样。

    “我怕你弄伤自己,”我轻轻抚摸他的关节,“你看,都青了。”

    “床铺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埃里希面无表情的问。

    “床铺是给情人,”我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和衣领,将他丢甩在橡胶垫上,“你算什么,卡扎罗斯狗?”

    埃里希摔出了鼻血,不等他擦干我就cao了进去,很深,很深,每一下都很深,他跪在地上,细瘦的腰抖个不停,鲜血滴的满手都是。

    他几乎每天都要用到它,每天,每天,每天。晚餐后我轻轻敲打玻璃杯,穆勒就搬出毯子,扶着满脸不情愿的埃里希躺下供我宣泄。时间长了,他甚至开始害怕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不仅用餐时尽量保持安静,小心不让勺子摩擦碗底,连我无意间发出的细微叮当声,也会叫他吓得满脸惨白,汗如雨下,好像药瘾犯了一样浑身抽搐。

    穆勒双手合拢,蜷缩在胸下,用肩膀顶住地面,臀部抬高,把自己放在毯子正中央安静的接受插入,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你被揍了?”我拧着他的rutou问。

    “是的,长官。”他温顺的回答,呼吸随着抽插变动频率。

    “谁揍的?”

    “其他战俘和军官,”他顿了顿,不知道是迟疑还是被cao的说不出话,“主要是其他战俘。”

    “很好。”我把他翻过来,开始亲吻啃咬他的嘴唇,“我希望你吸取到教训了。你的少校没法保护你,只有我可以。”

    “是的,长官。”他含糊地说,了无生气的任凭摆弄。

    我依然非常愤怒。

    我让穆勒换上最好的衣服,厚实的面料把伤痕遮盖的严严实实,项圈也被挡在围巾后面。我让他转圈,退后几步欣赏,略有不满的指责怎么看起来还像个丧气鬼。穆勒赶紧咧开嘴微笑,满脸惊恐,莫名其妙的又流下眼泪。

    “你很委屈么?”

    “不,没有,长官,没有。”

    “那这是什么?”我用指腹擦去泪水,兴师问罪,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给我弄这种把戏,你的少校,你的海因茨,都得跟着一起倒霉。”

    我尝试着给他带埃里希的软毡帽是的,我的小麻雀喜欢打扮的漂漂亮亮,哪怕不出门也要装备齐全,希望能遮住点短发带来的监狱味儿。可穆勒又紧绷又恍惚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只像一样东西:刚从战俘营出来的囚犯。

    他大睁双眼,像抱着孩子般抱着一团棉衣,里面裹着装有燕麦粥的锡饭盒,整个人蜷缩在副驾驶上,头时不时颠来颠去,好不可怜。他太瘦太高,形销骨立,几乎被外套淹没,嘴唇紧绷,时不时打个激灵。我要他笑,他又哭了,泪水在抽搐上扬的唇边徘徊。

    车在瓦耳塔停下后,我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不要害怕,我不会再将他抛弃。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舔了舔嘴唇。“求.....”

    “事实上我都不会再惩罚你了,”我笑眯眯的帮他整理好帽子,咬字清晰,“不会再惩罚,你,了。”

    “求您了......”

    停留在额头上的手从抚摸变成推搡,我拽着发根把穆勒的脸紧紧按在车窗上,帽子滴溜滴溜,顺着膝盖滚落在地。“你看到那边的房子了么?还有里面那些穿短裤衬衣的男孩?猜猜看他们多大?这些都是卡扎罗斯军人的孩子,八岁以上必须强制重新教育。她们同样乐意接受被“推荐”过来的更小的孩子。你希望海因茨也在这儿么?嗯?想想看,他和你长得很像,都是很英俊漂亮的金发男孩,未来也会非常受欢迎。如果你以后再敢惹怒我,鞭子只会落在海因茨身上,放心,我们会一直积攒到他可以接受体罚的年龄再一起清算。”

    他贴在玻璃上,皮肤摩擦发红,因为泪水不断打滑,似乎真的在那群在寒冷晨光里睡眼惺忪的里看到海因茨。“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他喃喃道,“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