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掌中之物_Ca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后入抱C/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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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后入抱C/窒息) (第2/6页)

丹恒瞪大了眼睛剧烈地喘气,腰腹皮rou纤薄,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快要在顶撞里被刺破,yindao也因为外力的压迫而收缩,将yinjing痴缠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穿透皮rou,热得他要融化;体内的性器也被按住,隔着肚皮就能摸到,仿佛和他融化的血rou融合、成长,被他的yin水灌溉,然后生根发芽。

    他应该感到恐惧,可他的身体欢欣鼓舞,在每一下抽插里随波逐流,拔出时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快要被扯出来也顾不上,插入时又因为大力而紧缩,连yinchun都要一起塞进去,不分你我地都吞掉。丹恒想要忍,可发情期已经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自甘堕落于情欲的家伙,于是他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性器刚拔出便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去追,像是渴求。

    不应该这样的,丹恒听见rou体撞击的声音愈发黏腻,应该是流出来的yin水太多太湿,反复拍打就变成了白沫,堆积在因为完全打开而酸痛的腿根和胯部;他怎么会流出来这么多水呢,他应该慌乱应该害怕,可身体为什么这么贪嘴,一吸住性器就不肯松开,害得主人跟着一起狼狈。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丹恒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只能目光散乱地望着身上的人,晃动的视野里是一双死死盯住自己的猩红色眼睛。

    好热,被这双眼睛注视,丹恒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灼热,比情潮更难熬,从最深最隐秘的地方蔓延上来,顶住喉管,让他无法呼吸。cao干自己的力度更大、节奏更快,撞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蹭在床上,床褥本应该湿了,皮rou磨上去却觉得痛。应该是要射了,丹恒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到了高潮的边缘,xuerou一跳一跳地收缩起来,将那根灼热的东西牢牢缠住,似乎早就迫不及待要迎接。丹恒的腿在挣扎,这是他第一次被人cao到高潮,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被人肆意搅动,一边是紧张一边是放纵,他察觉到失控,可也无力反抗——脚踝被人抓住,向外拉得更开,于是他们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丹恒张大了嘴巴喘气,发出急促而破碎的声音,在高潮先一步来临时哼哼唧唧地哭出来,又不肯哭得很大声,刚泄出两声便咬紧了下唇。随即就是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大拇指牢牢按住磨牙然后弯曲,嘴巴就被强行撑开,就像是它主人的xue口被无情地敞开然后填满。哭喘声立刻就和涎液一起滑出来,将脸颊和手指都沾湿,丹恒扭着腰想躲开这崩溃的高潮,可腰间也是一只手,牢牢把住,让他只能被钉在性器上抽搐,花xue一口接着一口往外吐水。

    有些凉,丹恒在高潮的余韵里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充盈xue道,后知后觉身上人射在了自己体内;yinjing拔出去,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也不知谁在挽留。丹恒下意识地想夹紧腿,让xuerou更好地收紧,将jingye都锁在体内,不教半点流出去——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近乎本能的举动?他不知道,腿也夹不住,因为早就在cao干里绵软无力了,更何况眼见着又是下一场。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花xue自发的收缩,娴熟地把白浊吸进去;他终于在此时意识到这是持明残存的本能,更准确来说是来自上一世的记忆,因为伴随着爱意,所以深深刻进身体里。丹枫和应星做完就喜欢这样,在等着应星打水来的时间里含住他的东西,等人回来亲半天才肯松开;这样就能将爱人的一部分留在体内了,近乎荒yin的想法,不过没关系,仅限于两个人之间,只有应星能看见;可应星已经不在了。

    眼前人又俯身下来,想来又是一场足以失去神智的交媾。丹恒看着这双瞳孔陌生但形状一样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将他最美好最荒唐的都纳入眼底,丹枫喜欢在这双眼睛里寻找自己。如今眼睛换了颜色,红得像血,流淌着浓稠的金,丹恒在里面看不见自己了。他突然感到害怕,为什么看不见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因为过多的高潮而绵软,但还是要微微抬起上身,颤抖着同样脱力的手,恍如将要渴死的人向着近在咫尺的水爬去,近乎失了理智地要抱住身上的人——

    然后丹恒就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脑袋旁边,动弹不得。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终于倒映出了自己,满脸泪痕,情潮未褪。他听见微哑的声音,俯身到耳边,拂过时酥麻半边身体。身上人是活着的,因为吐息温热,带着湿润的水汽;可丹恒将要死去,在低沉的嗓音里,因为那让他如坠冰窟的字句。

    “丹恒,我是刃,我也是应星,你不承认吗?”

    丹恒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然后飞快地侧过头;有新的泪水在闭眼的时候挤出来,所以他才慌乱地扭过去,以免让刃看见一半的他在哭泣。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行泪并非和脸上已经半干的痕迹一样:它不全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

    他再一次开始喘息,因为再度上涌的情欲,以及触碰身体的掌心。下巴被捏住,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强迫地让两双眼睛对视,于是他看见刃眼底跳动的火光,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就可以把他焚烧殆尽。他也开始发热,就像是被点燃,当手指滑过身体,将火焰带往每一寸皮rou,直到它们都化成水。在迷乱的喘息声里,丹恒分辨出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刃说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是不承认吗?

    翻涌的情欲让丹恒无法作答,但他闭上了眼睛;于是刃在沉默里得到了回答,他冷笑一声,捏住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给你看。

    丹恒刚开始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刃的嘴唇落在了他颈侧,更准确的说是颈部的大动脉上。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用最单薄的皮rou覆盖,刃的唇瓣在轻轻地摩擦着,伴随着很轻的吸吮,将那片rou磨得发红。如果他在此时张开嘴咬住,以正常人的咬合力足够把动脉刺破吧,丹恒紧张地绷起身体,为着自己的脆弱处正在被这样亲密无间地触碰。恐惧在下一刻达到了巅峰,因为他感觉到湿热的东西滑过,留下微黏的水渍的同时短暂压迫了血管,好像是野兽进餐前的倾力仪式——是刃的舌头。丹恒控制不住地颤抖,致命点被拿捏的恐惧让他想把人推开,可他没有力气,甚至只是一抬手就被固定了脑袋;缠满绷带的手掌按住脸颊,这样他就只能将脖子完全袒露出来,在刻意放缓的舔舐的节奏里呼吸急促。

    不要再舔了,丹恒听见自己的哀鸣,在嗓子里支离破碎,狼狈地从嘴角滑下来,跟着口水一起;发情期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光是这样的舔舐就让他被挑逗,喘息已经混进去无关紧张或恐惧的成分,他察觉到下半身的再一次湿润。只是被舔着就有了感觉,太……太过荒yin,丹恒咬紧了下唇,同时也在控制吸入和吐出的频率,方才的过度呼吸已经让他有些缺氧。

    不曾想刃居然真的就这么松了嘴,当然,在完全松开之前用了用牙,舌头将皮rou挤出,尖牙轻轻衔住,微微碾磨,并不是多么重的力道,甚至不会觉得疼痛,可丹恒也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等到牙齿松开,表皮上也留下了印子,可能是这一块太脆弱了,牙印红得像要出血,便顺理成章地换来了再一轮的舔舐。被咬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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