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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玉瓶塞X,木簪尖通尿眼儿 (第2/2页)
已取来了刑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便随意在赵瑭结实的大腿上擦净了手指,并不急于一时。 “真人,识鼎院定有章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xue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rou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yin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cao。”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yin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四个字如同火上浇油,邪阳真人怒极反笑,夺过僧上手上一个细颈长身的墨玉甁,里面装了一汪看似无害的晶莹剔透的琼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害呢,这玩意实乃春药,且是药性极烈、销魂蚀骨般的春药,欢喜寺yin奴众多,性情刚强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挺过‘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过的弟子无一不被驯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从此乖乖雌伏在欢喜寺yin僧胯下。 赵瑭顶上横插的木簪被取了下来,一头如墨青丝霎时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肤黑眸,极为相衬,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几分姿色。 邪阳真人用簪尾蘸了点‘求生不能’,扒开他两瓣rou唇,挑出了含羞带怯藏在软rou中的花蒂,仔细将凝液点在上头,将颤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会被木簪碾平压扁陷进rou里,一会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肿胀了两倍有余,再也缩不回软rou里,直挺挺露在外头让木簪来回抽打。 簪子质地坚硬状而细长,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点,弹指间便用尽,邪阳真人嫌麻烦,直接将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强迫打开的花屄上,用指腹细细抹开在花唇和rou缝里,没有遗漏一丝儿缝隙,rou腔也被粗暴地捅开,两指一撑扯开个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药进去,用木簪粗柄那一头捅,几下全捅进了rou腔糜红深处。 整个花屄在他手心里颤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绽,花rou叠瓣湿漉水淋,皱巴巴挤在一起,颜色却十分瑰丽,花蕊含着一点木簪,颤抖着吐出一丝丝花露,他却犹嫌不足,捏了一点软rou,上面有一丁儿的小洞,那是赵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极细,最锋利那头淬了yin药,闪着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怜的尿口里钻。 赵瑭悲鸣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僧人怕他不小心伤了邪阳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乱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紧,邪阳真人却丝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钻开了连尿水都未曾出过的小roudong,“洞眼虽小,却也是极乐之地,这般通了窍,往后教你食髓知味。” “住手……”赵瑭疼得直冒冷汗,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了一股子湿濡,下体刺痛难当,一波接一波袭来,比同时被几十根针一起扎还要难受,几乎要生出了求饶之意。 邪阳真人转着手腕,旋着簪尖一寸一寸顶进了尿道,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地cao起赵瑭的女性尿道,一小会,木簪就接连在黑玉甁里蘸换了三次药,簪体让药水浸成了黑紫色,钻在嫩红色的尿道里就显得尤其可怖,原先针尖那么细的洞口撑大到草秆子都能轻易进出的程度,仔细还能看到里头泡着满满的清液,不时让顶入的簪尖挤出体外。 “真人,这尿眼儿看着差不多了,还有后窍未涂药呢。”僧人抱着赵瑭的大腿,见他渐渐没了力气,只剩腿根肌rou犹在一抽一抽地抖动,尿口几乎让人玩烂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丝怜惜,遂出声转移邪阳真人的注意。 “嗯,这sao货的女屄和后窍还未曾吃过大棒,尿眼儿倒得了先机,给一根簪子cao得通透,也是得趣。”邪阳真人将湿透的簪子甩在木盘上,取过黑玉甁,里面还剩了五分之一的药液。 他走到赵瑭的背后,就见两坨白腻丰腴的臀rou间夹了另一口xue眼,颜色还是浅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正瑟瑟发着颤,有如半粉还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诱人。 “别急,女屄我还舍不得碰,后窍还是可以让你先一尝通窍的滋味。”邪阳真人边凑在他耳边说,边把剩余的药液全倒进臀rou股缝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间来回擦蹭,直到整个瓶身湿漉漉一片了,才将瓶口对准了粉嫩的roudong口。 “啊……”赵瑭发出痛苦的低吟,徒劳地扭动身体,可是后屄还是一点一点地任人捅开,邪阳真人毫不留情地,将一整个黑玉瓶塞进了他的体内,末了,仍用手指抵着瓶底用力往深处推送,直到rou腔看不见一点黑色,层层媚rou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满意地拍了拍赵瑭的屁股,“含好了,一会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 邪阳真人见他垂着头,眼角一点胭脂色,黑而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不再是那副强撑着的姿态,心下满意,故作大方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开口求我一句,依旧各减十下责罚,如何?” 赵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从朦朦胧胧的水光里看清邪阳真人,和他手执的一卷长鞭。 赵瑭难受地晃了晃头,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知道,这是‘求生不能’的药效发作了,两腿间开始烫得厉害,后xue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着,冰凉凉的黑玉甁给软rou裹得温热,自动含进了更里边的地方,湿哒哒的花屄更是饥渴地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艳红色的尿口啜着一滴清液,仿佛还冒着热汽,将落不落,晃悠着拉成了长丝。 他有些颓败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新增!支线任务二:激怒邪阳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状态下承受全部刑罚!】 赵瑭看完,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气音: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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