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哥哥_第19章 紧急的救援(校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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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紧急的救援(校服) (第1/3页)

    四个人质被带出地下室,外面的的地上都铺了一层隔音的地毯,墙上也有隔音海绵,尽管如此还是能听见拍卖会音响的声音,恐怕就在楼上。

    一层之隔,欢庆的声音。

    换衣服的话绳子会被解开重新绑上,这一招后手就没用了。

    杨莫霖跟其他三人一同被带往更衣室,更衣室内还有一些舞女。看管人质的一共五人,有两个跟舞女打趣,两个守在门口,一个督促他们走快点。

    “走快点,磨蹭什么?”

    “腿上捆着绳子,怎么走得快?”王颂嘟囔,就算是杨莫霖重新绑上的绳子,对他而言也搞不懂是拉哪里一下子就松开了,“绳子不解开怎么换衣服啊?”

    歹徒举起一把剪刀,面带讥讽,“把衣服剪开不就成了。”

    冰凉的剪刀贴身剪开衣裳,歹徒有意要吓唬人,恶心的口臭在王颂身边垂涎。王颂被吓得眼眶红红的,咬着下唇呜呜地哭。

    离开地下室后,信号逐渐恢复,手表振动,有短信发来。

    “哎哟!”

    杨莫霖假装摔倒,给冯穗岁使了个眼色。

    冯穗岁蛮力挣开手上的绳子,扫堂腿掀翻离自己最近的歹徒,举起更衣室的椅子砸晕一个,摔碎的椅子腿插入倒在地上的歹徒大腿。她捡起剪刀,比划在领头的歹徒脖子上。

    舞女尖叫着从后门跑开,叶淮序等她们跑出去,锁了后门,把能挡住门的东西都推到门后面。王颂找了一张桌子,躲在桌下。领头的歹徒手慢慢移向自己的安保通讯器,冯穗岁卸了他的腕关节,把通讯器丢给杨莫霖。

    杨莫霖反锁前门,解开手表查看短信。

    短信上说:定位到附近,但是找不到入口。

    杨莫霖打了个电话过去。

    拍卖所因为“货物”迟迟没有到指定地点,派了人来找他们。警方的人跟在他们后面,将人质救了出来。

    被绑架的四位人质都上了救护车,杨书言也在五分钟后上车。而受伤的歹徒则由警车运送,拍卖所门口也被拿着盾牌的武警守着,不让普通民众因为好奇靠近。拍卖所里涉嫌拐卖人口的工作人员、买家、卖家全被带走。

    杨莫霖被注射了不明药剂,医护人员在救护车上给他测量血压,到了医院抽血化验血常规。

    哥哥一直陪在身边,杨莫霖还有些恍惚,脑海里不断复盘着今天的遭遇,大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重播机器。

    “哥,我的头好晕。”

    办理住院后,换了病号服,杨莫霖躺在病床上。

    杨书言替他办好入院,“医生说要观察两天,你好好休息,我去把房子退了,远一点至少安全,还是回家住吧。”

    杨莫霖昏昏沉沉地点头,在黎明到来前按下暂停键。

    在医院配合警方做了调查,吃了量两天能够嘴里淡出甜味来的病号餐,终于可以出去吃点好的。医生查过房后表示,可以出院了,如果有什么不适,例如出红疹、发烧,记得及时来复查。心情要放轻松,可能因为此事产生的ptsd,家属要……

    医生看了看两个高中生,再看看没有任何前来探望的家属,“家里大人呢?”

    平时的漠不关心还能解释成放养式教育、给孩子们足够的自由云云,在生病的时候也一个人也没来,甚至一通电话都没打来……

    面对二人突然的沉默,医生露出理解的表情,“父母都去世了,是吗,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戳痛处的。那你们还有亲人在世吗?”

    杨莫霖摸了摸鼻子,“呃……”

    医生眼神带了同情,“你们两个是好孩子,家人在天上也会保佑你们逢凶化吉的。小陈,你去带两个孩子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不用了,谢谢医生,我是他哥哥,我来吧。”杨书言阻止这场闹剧,拿着医生签字的单子去取药,大多是一些镇定的药物,能够帮助睡眠。

    杨书言打车,“先去租的房子那里,把东西拿回家。”

    两个人坐在后座。杨莫霖无声地靠在哥哥的肩膀,“唉,请了保镖也没用上,真出事的时候让人回去休息了,血亏。”

    “至少表用上了。我俩手机都被第一时间摸走了,要是戴你给的钻石表,亏的就不是几万块,而是几十万。”

    哥哥把表重新系在杨莫霖的手腕上,简单的电子表,丝毫看不出他在一场大案中发挥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杨莫霖心领了,反手握住哥哥的手,牢牢握住,“那是可是钻石,我直接拿表当凶器。”

    “算了吧,你那三脚猫功夫。”

    两人心中都有郁气,沾上鲜血就一辈子洗不干净了,可是就这么交给了司法,心中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安宁。与镰刀裁剪而过,他们冒着可能被虐待、被拐卖、被杀害的风险,而幕后黑手郑中嗣却充当隐形人,在事件中最大的损失就是交易失败,损失了一些钱财、几个车前卒。

    学校附近的房子,房租是半年约,就算提前退房,也不会退钱。租约还有五个多月,可以当做临时据点,但是住这儿有明显的安全隐患,住是不可能住的了。

    留下了大部分的东西,搬家酒轻松许多。

    杨书言带走了他的参考书,杨莫霖把床铺平,收走了安全套。

    钥匙打开房门,客厅的花束已经枯萎。

    “爸——妈——”

    “看来是没人在家,从医院回来,我要洗个澡,一起吗?”杨莫霖脱掉衣服,扔在地上,腹部轮廓有明显的肌rou线条。

    杨书言把行李箱停在客厅,丢掉了腐败的花,打开长辈们的房间,确认确实家里没人之后,点了点头,“一起吧。”

    杨莫霖诧异挑眉。

    哥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撞着他的肩膀,进入浴室。脱下的衣服工整叠好,放在架子上,肤色经过几天的校园时光,又养回了原来偏白的颜色。倾洒的水珠挂在肌肤上,如同美味佳肴上撒上透明的糖浆。

    杨莫霖情不自禁舔了一口,当然不可能是糖的味道,无味,有些回甘,这并不妨碍他赞美一句,“哥,你好甜啊。”

    “自来水没消毒,花洒头里面很多细菌,你小心拉肚子。”

    杨莫霖:“……”

    杨书言冲完澡,没披衣服,也没等人,光脚走回卧室。

    杨莫霖则顺便洗了个头,穿上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把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哥哥正在阳台跟爷爷打电话,身上已经换上了校服,而且书包收拾好了放在沙发上,见杨莫霖出来了,瞥了他一眼,“好的,已经没事了,爷爷你放心吧,嗯,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好……嗯……”

    挂了电话,杨书言坐在沙发上穿袜子。

    白色的棉袜,裹住圆润的脚趾。

    杨莫霖蹲下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怀里搭,仰视着哥哥,“哥,爸妈好像没有发现我们被绑架了,警察说联系不上他俩。”

    出浴的杨书言身上浮着一层水汽,揉搓过的地方淡淡的樱色,长发稍显凌乱,校服的风纪扣都严严实实地扣上了,连一点锁骨也不给看。

    “嗯,他们好像在做什么生意,去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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