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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身世之谜你们雄虫生活不幸关我埃尔多利什么事 (第2/2页)
己的家乡和姓氏都忘记了是吗?他们莫林帝国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宁愿做个风评极差的皇子,也不愿意帮助我们,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我之前头部受过伤,很多事记不太清楚了。”江临睁着眼就开始撒谎,搬出万用失忆梗立刻开始套话:“那只白头发刚才说你是‘战争遗孤’,那你所谓的背井离乡又是什么?” 诺埃尔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见银发雄虫目光恳切,不似作假,才认真了许多,低声开口: “我们都来自诺瓦利斯联盟,那只是小地方,其下所属小星球只有35个,你是大将军霍尔特的独子,你明明就出生在诺瓦利斯,怎么会是莫林帝国的皇子?” “瓦格纳战争你雌父带领士兵们在前线抵抗侵略军,我们战败了。莫林帝国俘虏了我们凯特星球的全部雄虫,大肆烧杀抢掠杀了不少反抗的雌虫。”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好运,来到这里就成为了虫皇的五皇子,但我们……”绿发雄虫嘲讽一笑,神色哀伤。 “这里的法律规定了外来雄虫不得主动求取雌虫,我们又找不到工作,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生活。我还以为你开那个什么雄虫公关是在帮助我们。” “呵,结果你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安心的当起了皇子。你不是问我‘诱惑雌虫’的事吗?对,我是看上了一只雌虫,他是SS级,他说喜欢我,还把我压在床上榨精。” “我确实喜欢他的脸,一来二去就也觉得还不错,他也说许诺要当我的雌君。你知道的,因为这里的法律,所以尽管我身为雄虫却依然很被动。” 诺埃尔盯着金属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仿佛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变得温柔甜蜜。 看的江临暗自咂嘴,接下来,该不会是如他所想的那般,精彩纷呈的什么‘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你但你嫁给了别人’的狗血故事吧? 绿发雄虫笑着笑着,表情又恢复了冰冷,变得有些阴狠:“说什么喜欢我,结果还是给一个S级雄虫做了雌侍。” 江临不由得追问:“然后呢?” “然后?背叛者当然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你杀了他?杀了一只SS级的雌虫?”江临有些诧异的打量起诺埃尔的小身板儿,约莫176左右,挺瘦小但挺漂亮的。 “当然没有,我哪有那本事。”诺埃尔看着江临翻了个白眼。 “我不过是,剥夺了他最珍视的东西。” 江临觉得自己仿佛那个张口伸舌流口水的傻子,只会‘阿巴阿巴’。 他有心想问问什么叫‘雌虫最珍视的东西’,但是又怕这问题太外行,显得他很不正常。 好在诺埃尔的是个很不会察言观色的人,他像是炫耀般的,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结婚之前还是来找我了,我喝了信息素增强药剂,有点伤身,但好在是物有所值,他陷入了深度发情状态,任我予取予求。” “我问他愿不愿意做我的雌君,可这一次他拒绝了,他说自己要嫁给那只雄虫,他说自己拒绝不了。真是搞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还把责任推卸给雄虫。” “所以?” “所以我挖出了他的生殖腔。” 江临张了张嘴,觉得那该是个比较血腥的场面。 “呵呵,那只雄虫果然一听说这个立刻就取消了婚约。而他呢,因为私德问题也被军部开除了。” 好吧,确实是个狗血小故事。 不过就因为这点小事,有必要被打成重刑犯吗?不是都说雌虫身体强壮什么的,高科技的时代,一个生殖腔还修复不了吗? “就这样?那你确实挺冤枉的。” 诺埃尔微微摇头:“他向星际法庭举报了我,雌虫联合工会也举报了我。至于为什么是诱惑雌虫罪,因为蠢货不止他一个。” “那你这是挖了多少生殖腔啊?” “其他雌虫只是被我弄的留下了残疾而已,无法在前线高强度作战了。” “所以,埃尔多利,你明白了吧?我也只是迫不得已,如果莫林帝国的雌虫都老老实实的愿意嫁给我,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我也不会这样耍这些心思。” “我是珍贵的雄性,凭什么要过那种穷困潦倒的生活还要受尽歧视?” ——被当了战利品掳到这里,明明是雄性却过不上物质富有的生活。 于是心理上产生落差,想抱大腿一飞冲天,偏偏帝国的雌虫都不吃这一套,黑吃黑结果自己反倒被白嫖了。 再加上诺埃尔自身这种骄傲又偏激的性格,直接就走上了极端。 江临沉默半晌,一会觉得诺埃尔说的有道理,一会又觉得有个锤子道理,分明是在胡搅蛮缠,心狠手辣还不愿意承认。?? 他犹豫了下,还是拍了拍对方肩膀,做个样子。 但绿发雄虫显然不领情,他直接推了江临一把:“露西哦不或许该叫你埃尔多利,你的雌父战败后一直潜逃,东躲西藏的,你居然真的不闻不问,也是,你连我们的死活都不管,你只想着你自己。” “你走开吧,我不想理你。”诺埃尔将人推开后,一脸的嫌弃,起身走向一边,换了个地方坐着。 ‘噗嗤’一声闷笑在这个空间中十分清晰。 江临毫不客气的冲着声音方向回视过去,狠狠的瞪了偷笑者一眼,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埋怨。 他怎么就忘了雌虫们全都听力很好,且不论真假,刚才和诺埃尔的对话全都被听去了。 好像知道了个十分不得了的秘密的江临十分不爽的坐在了角落里。 ——tmd诺埃尔,你生活不幸和我江临有什么关系,和‘埃尔多利’有什么关系还有脸埋怨起我了,真是不知羞耻。 没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了,银发雄虫恹恹的坐在角落,又困又饿。 低头再看看仍在手边的那套算不上‘雪白’的囚服就更觉得恶心。 真是的,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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