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徐云峰马杰】金屋藏狗_金屋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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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藏狗 (第2/6页)

,剥开一层带钩子的喘气,又剥出一层哭腔,再往里是柔软的音色,再剥一层是零碎的求饶。

    淋雨后,马杰身上湿漉漉的水汽还没褪去,夹着同样湿漉漉的喘气,把两人都泡在过剩的情欲里。马杰忍着快感走神了片刻,心想今天晚上到底什么情况?

    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聪明起来。

    退化的嗅觉终于识别出早就萦绕在鼻尖的信息素,马杰恍然大悟的同时警铃大作:坏了,要死,易感期!

    得在徐总失去控制之前进房间!马杰慌得满头大汗,顾不上什么僭越不僭越,在徐云峰眼前急急挥手:哈喽?嗨?这是几?您还认得我不?

    他被cao得上上下下,手也挥得颠簸起伏。

    行了,马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徐云峰冷淡地说,为问题的愚蠢翻了个隐蔽的白眼。

    马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那咱们……您什么时候进房间?

    徐云峰被他气笑了:你说呢?谁先扑上来的?

    言下之意是你得负责。他理直气壮地讲出那句着名台词: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马杰唯唯诺诺,不敢再乱动,好几次撞到车顶也只敢小声哼唧,老老实实闭眼受着。挨了一会儿,被cao得腰酸腿软,泪关松动,意识也模糊了,好像被吹满氢气飘在云端。他再也跪不住,撑着胳膊伏在徐云峰身上喘息,听着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交织成一大团。

    徐总,徐总……他小声唤道。

    嗯,我在。对方应着,好像知道他只是被cao得脑子发晕似的,给出的正好是马杰需要的东西:一个简单的回应,来帮他确认自己所在何地。

    马杰茫然地大口喘息,被捏起脸颊亲吻,徐云峰轻轻咬他,然后吸吮,吻得阴险而高明,把他搞得愈发七荤八素。从唇缝里溢出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愉悦。马杰无力地彻底跌在上司身上,全身开始一阵阵痉挛,嘴里发出哭泣似的拉长的呻吟,他被cao射了。

    射出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淋在上司考究的衬衫上,把它搞得一塌糊涂,昭示今晚的开胃前菜即将画上句号。

    马杰沉在缓慢但压倒性的高潮里,爽得眼神失焦,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余力意识到徐云峰正毫不客气地射在他身体里,也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侧面翻过来,像一只蓬松绵软的大号娃娃。然后,徐云峰把鼻子埋进他小腹的软rou里,闻到洁净的花露水香气和马杰自己独有的味道。

    硬要形容的话,类似于小狗味。

    徐云峰还感受到脉搏的节律,这一刹那,仿佛借着动脉的触感和他心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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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花了好几分钟才让意识回笼,意识到徐总在把自己当玩偶吸,倒吸一口凉气。上床归上床,可过于亲密的时刻就……温情得有点可怕。

    他扭了扭。

    休息够了?徐云峰问。

    嗯嗯。他胡乱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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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上楼时马杰还在小声道歉,把您的衣服弄脏了。他识相地变成那种“飞机耳、眯眼笑、谄媚脸”的柴犬,如果有酒,他会毫不犹豫为自己的鲁莽自罚三杯。

    马杰腿软到只能倚着徐云峰才勉强站立,近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他被徐云峰的气息蛮横地包裹着,隔着几层衣服也觉得浑身发烫,好像从beta被驯作了omega。

    于是他愈发客气。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害怕。

    尴尬是为车上的乌龙:呵呵,到底谁才是满脑子黄色的人?原来竟是我自己!

    害怕是因为:徐云峰不稀罕他那点色相,总不会是要他的爱吧?天哪。

    他为这种恐怖的可能性打了个哆嗦。

    他瞧着电梯门上映出的自己——眼角发红,染上几分异样的春色,天哪,这还是他自己吗?马杰又是一抖。

    过分的客气其实是拉远距离,因为亲昵很危险。徐云峰这样的人不轻易要求什么,一旦索要就会要你的全部,从rou体到灵魂的,彻头彻尾的臣服。

    上位者的爱更像陷阱,且成色可疑,沦陷其中便是身陷沼泽,愈是挣扎,陷得愈深,简直是对“自我”无以复加的背叛和出卖。他们搞在一起的第三个月,马杰在被cao到声音虚浮发哑的时候想到,也许徐云峰是专程来杀他的,各种意义上的杀。这样的人,倘若你爱他而他不爱你,那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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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胃感来势汹汹,马杰惊慌失措。臣退了!一进房间,马杰立刻逃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头一次挨cao时他还记得避孕,从第三个月开始,这东西就被他抛到脑后。原因嘛,一则伤身,二则,老板又不给报销!

    其实如果他真说出口,徐云峰未必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但马杰仍然不敢提,开玩笑,没戴套的意思就是不介意你怀孕,那么直接告诉徐总他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岂不是显得马杰情商低?

    理由三是Beta身份带来的盲目自信:你还能真把我cao怀孕不成?

    退一步讲,真怀孕可以请产假,徐云峰未必敢辞他,他还能光明正大和徐云峰说“我不要再跟你cao了!”马杰在幻想中感到扬眉吐气,遂迅速放弃了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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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冲动的选择现在变成正中眉心的子弹,马杰和上司道过歉,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四小时前的晚饭已经一点不剩,胃里仅剩的酸水也足够他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事情要做!他冲进卧室,拿着酒店的验孕棒逃回洗手间。

    临了没忘记瞟一眼徐云峰在做什么,在和欧洲分部开视频会议,阴着脸用伦敦腔骂人。

    还好,应该顾不上我,马杰松了口气。

    五分钟后,他如释重负地盯着验孕棒的一道杠,简直要向它跪下磕头。冷不丁抬头,发现徐云峰在门口抱着胳膊瞧他,马杰吓得原地起跳。

    您……您开完会啦?马杰条件反射下的第一句话。

    没有。徐云峰不冷不热地,看看你在做什么,不行吗。

    马杰琢磨出一丝异样,马上立正鞠躬,铿锵有力道:非常对不起!我忘吃避孕药了,还好是阴性,下次一定注意,请您放心!

    来人没接话,马杰在一片寂静中盯着地板,感觉视线在身上流连,像要把他看穿看透,直把他盯得毛骨悚然。

    马杰抿了抿嘴:在您开口之前我想说三点,第一,我很忠诚……

    停,没人想听这个。徐云峰问,你希望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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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绷紧了弦的大脑立刻胡乱运转起来,心想:哦!他觉得我想借子上位。

    思路疾驰在南辕北辙的方向上:要死,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事?主动搞我的是你,引诱我的是你,性、权力、一点似是而非的关怀,无所不用其极,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绝,怎么一转眼我在道德至低点了?王八蛋领导!

    马杰在心里把徐云峰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还是毕恭毕敬:听您吩咐。

    附送微微一鞠躬。

    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在臆想中把地面盯出一个大洞,不知道面上神色种种变化已被一览无余地看尽,他实在是个过分容易被猜透的人。最后,他听见徐云峰低笑了一声,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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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按进床垫里的时候马杰还是恍惚了一下。洗浴后,他本就被cao糊涂的大脑越发混沌,陷进睡前的昏沉中。小情哪有这样做的,被易感期的老板拉来灭火,结果趁人家洗澡自顾自地睡着了?

    马杰的敬业精神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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