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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先做再说(/景光//玩//注意是了! (第3/3页)
霞多丽的指尖摸到了纱布。等等? “受伤了?”霞多丽问。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很难堪地咬了咬嘴唇,说:“谈不上受伤了,就是……有些不适。” 霞多丽认真起来,利落地解开衬衫和纱布结。 “等、等一下!”诸伏景光挣扎,然而挣扎失败。 ……霞多丽不奇怪苏格兰怎么反应这么大了。 深红色的rutou红肿得厉害,微微发了炎,乳晕肿胀,原本凹陷下去的rutou微微探出一点,如果不被缠着的话,尖端刚好会被布料磨蹭到,想到这里原本是多敏感的地方,那确实挺“不适”的。 “怎么发炎了?我下手有那么重吗?” 她开始自我检讨了,也许当时补魔的过程中,在魔药的影响下,她确实搞得太过分了?可她真的只是揉了揉这里啊? 诸伏景光:“……” “不是您。”他很绝望地承认。 这样啊。 霞多丽了然。还以为苏格兰真就这么绝,一直忍耐到现在,原来也自我疏解过的。 她轻轻地按压乳晕,细密的刺痛的尖锐的快感一起传来,他马上抓住霞多丽的手腕,无声地求饶,但是魔术师没有体谅他的痛苦,微微勾起指尖,拨弄着又痛又痒的rutou。 “啊——等一下——”他更用力地抓住了霞多丽的手,“别这样,求您。” “看来很严重啊,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诸伏景光:……他当时怎么就管不住手! “您别说了。”他求饶着。 “不用紧张啊,我又不是批评你,不过把自己搞得受伤了什么的不太好,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吧。” ……没有以后!他绝望地想。 “有炎症反应的话很难靠魔术来治愈了,伤口越新鲜处理起来越简单,不过能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哦。” 霞多丽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低头含住了红肿的rou粒。 “唔!呃啊……” 像是神经被直接舔舐一样的触感让诸伏景光头晕目眩,瘙痒酥麻的快感直接沿着神经炸开,就像心脏被直接捏住了一样刺激,他连气都不敢喘,凉丝丝的舌尖绕着rutou柔柔的撩拨,他发出不堪忍受的啜泣声,狠狠地捏着霞多丽的肩膀,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搂紧。 但是当霞多丽松开他的rutou时,他却感觉到巨大的空虚感。 “感觉好点了?” 诸伏景光忍耐地调整呼吸,努力压下求霞多丽再含一含的欲望,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声道谢。 他闭上眼睛不敢面对自己被舔得又肿又亮的胸口,发炎带来的胀痛确实减轻了一些,但是神经被撩拨引起了强烈的痒意和欲望确实另一种难熬。 霞多丽接着如法炮制地对待另外一颗rutou。 1 “呼……啊啊……” 不行——太过头了、要—— 被固精环压制住的yinjing狠狠地搏动着,欲望一阵接一阵地冲向下体,肿胀发痛的yinjing几乎折磨得让他发疯,前车之鉴,他要是在这种时候爽到失禁的话…… 舌尖还在按压着rutou,仔细地照顾着,不不不等等,不能这样—— 诸伏景光赶紧用力推了一下霞多丽,霞多丽疑惑但体贴地暂停,他激烈地喘气,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落地叫出来。 这种必须在快感累积得边缘暂停的痛苦无论怎么样都很难熬,他忍耐着体内翻涌的yuhuo,颤抖得想缩起来,却还得顾及着坐在怀中的霞多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魔术师的裙子,将娇气的绸料搞得乱七八糟的。 霞多丽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会被叫停,说真的再这么折腾下去她有点担心会把苏格兰搞到高潮障碍了,没有必要每次都忍耐着啊?这也可怜过头了吧…… 她放过了弱点过于明显的胸口,抚摸着男人的腹肌,然后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苏格兰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她轻柔地吮吸着他的脖颈,感到喉结因为吞咽而快速滑动着,手掌将内裤往下拨,硬的厉害的yinjing立刻就弹了出来。 “呼,那个,您别碰……”苏格兰闭着眼睛求饶。 射不了还要被手yin那就是折磨了,敏感过头的系带和guitou被摩擦到的感觉简直是要了命,可他又不想挣扎太过,虽然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是他想尽力不要太狼狈了。 1 这也……真的太乖了。 霞多丽把“就这么折磨得苏格兰崩溃掉好了”的念头狠狠压下去——别把人搞坏了。 她双手灵活地从尖端逆推到底部,苏格兰简直差点跳起来了,她忍耐住继续缺德一下的欲望,真的,真的别搞人家了,这也太惨了。 霞多丽把固精环打开,取下来丢掉,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就像某种赦免的宣告一样。 诸伏景光狠狠地喘息,猛地抱住霞多丽,咬着嘴唇闷哼,那种突然放开闸门的冲击几乎是耗尽力气才没有马上高潮。 “别,我会……!”他抓挠着霞多丽背后的布料,竭力表达着顾虑。 他想射精想得要疯掉了,但是,就是…… “别担心,我是想让你舒服的。”霞多丽掌心贴合着高涨的性器,循循善诱道,“射出来,别想太多,我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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