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一只合格的雄虫(np)_新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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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始 (第1/2页)

    穆伽边境的一片长野里,巴塔花的香甜包围着万千草木,两三只黑甲兽在仰头吸食着花蜜。巨树倾倒,长满花草的巨石角落蜷缩着一个身影,它满脸尽是汗液,脖子后的突起也不断地散发腻香,吸引着不远处的兽张望过来。

    它又发情了。

    乌尔斯基努力地张开眼看着天际的流云,心里不住呼喊:带我回去吧。

    萨麦尔那一战,它们完全输了,在几只帕尔虫的护卫下它逃了出来,但是只剩下它了,而且忒尔弥斯的各大关口近期查的非常严,又有它的信息,它根本混不出去,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它要忍不住了,难以纾解的欲望堆积堆积,身体上的空虚使它叫出声。

    那几只黑甲兽走过来了,循着气味和叫声。它颤抖着身子把自己抱得更紧,香味却更浓了。兽的嘴伸过来了。

    它裸露出的皮肤被粗大的舌头舔舐,衣服被轻易扯下,有一只兽的嘴直朝着湿漉漉的那处去了。

    它不由得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口中泄出的却是更加软绵绵的呻吟,一种隐匿的快感骤然冲上脑海。

    它极恨,想着等它回到帕尔星一定要……

    “嗯哼……啊啊。”

    而再远处的穆伽的城中,几个戍边的军雌坐在阴凉处休息,“休尔?是那个保护了雄虫阁下的军雌?”

    “嗯,那时候你还没来,那场仗我们打得挺不容易的,好多虫都死了。”

    另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军雌也有些感慨,“是啊,死了好多战友。”

    那个新来的军雌看着气氛骤然降了下去,便在努力找着话语宽慰两位前辈。

    “行了,憋不出来就歇歇吧,看你说我都累够呛。”

    “反正现在也没事,要去看看第五军团的老战友吗?”

    “好啊,弥洛、卡什、休尔……还有阿卡索斯。”

    正说话的军雌被拍了一下,“你这……不应该把上尉放他们后面。”

    “哦哦,上尉官大,放在第一位好了。”

    “傻逼。”

    新来的那个军雌没掩饰住笑,意识到之后急忙低头。这些名字他都听过,他们营地里有一间屋子专门放着第五军团的英雌们,他也时常会看到。尽管没见过面,但他听到这些名字只觉得亲切。

    长风吹过草野,草木温驯地倒伏,这阵风吹了好久好久,从那时的旌旗残破到如今的平静祥和,这阵风从极寒之地的库勒斯吹来,一点点地被温热、被灼烫,终于成了独属穆伽之境的熏风。

    风吹来吹走,沿途盛开的灼眼的鲜花。这风同样联结了南北分割的两地,无论何处,风一直在刮,生命同样在往前走。

    安古斯快步走进屋里,跺了跺附着雪的鞋子,脱下大衣然后挤进雌虫温暖的怀里。“雌君,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忒尔弥斯啊?”

    那个雌虫捧住雄虫冰凉的小脸,“我的雄主,两地的关口还在进一步协商,短期有些困难。”

    “那为什么霍洛安就去了?”

    “首领他……”雌君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说出霍洛安是怎样憋屈的溜进去的,而且首领还有个官不小的内应。

    安古斯又接着说:“他和他的雄主甜蜜去了,还把工作都留给了你,坏死他了。”

    “你都没时间陪我。”

    安古斯很会撒娇,而且他也乐意用这个方式向雌虫说话,这招几乎是百试百灵,他刚说完就被雌君捧着脸亲了又亲。

    “乖乖雄主,您想怎么玩?”

    “出去打雪仗?”

    雌君又摸了摸雄虫的手,还是有些凉,“可是很冷,而且就我们两个虫玩不尽兴。”他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他又把和单独雄虫相处的机会给扔了,他不禁有些懊恼,想要一拳捶死那个玩兴大发的自己。

    安古斯看着雌君的表情,哪能想不到雌虫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是又把头埋在了雌君的怀里“我不管,就要。”

    “剡白,叫上兄弟们来一趟。”家里有一个雌侍,但数量还是不太够。雌君回忆着他小时候几十个虫子聚在一起打雪仗的盛况,那时的雪洒下来都觉得暖。

    “大哥,干嘛啊?”

    雌君摸了摸怀里雄虫的头发,“陪我雄主打雪仗。”

    “你他**,我真**”他把终端拿得远了一些免得雄虫听到不健康的东西,但其实雄虫要比他想象地成熟多了,具体表现为在床上哭得都是雌虫。

    大雪洋洋洒洒,街角的树披了一层白嫁衣,寒风凌冽却也带着温情,扑到脸上的时候会给那张脸染上红,像是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白,天地是苍茫的白,雪被覆盖下的草野正慢慢抬头,然后待一个春日,草结了种子,小花渐渐盛开,那时风会变暖,小池塘会回温,连火烧云都会慢慢飘过来。

    “雌君,打他打他。哈哈,剡白你……”

    “我cao,剡白你敢扔我?”

    不一会,雌虫蓝色的头发就塌了下来,湿成了一缕缕的,旁边的几个军雌还在对着蓝毛集火,安古斯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小脸也是红红的。

    云飘过来了。

    萨麦尔的云飘过来了。

    不同于库勒斯,忒尔弥斯常年温热,阳光下时常盛开鲜花,盛光在花苞上跳动的时候,就像是一整个春日的烂漫都尽收眼底。

    午后的光晕照得虫朦朦胧胧的,百叶窗投下光束至军雌的头发上,他正趴在桌上小憩,头顶翘着的呆毛摇摇晃晃。

    “瓦尔纳,快别睡了,有个新兵出事了。”

    雌虫缓了一会才睁开眼,“又打架了?这群崽子们打架上瘾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打的,不过这次他们闹得事还挺大,据说上头派虫来了。”

    瓦尔纳无所谓,“来就来呗,我又不是他们的教官,你别吵我睡觉。”

    “你不是我是啊,快起来去看看嘛。”

    他掏了掏耳朵并嫌弃地瞥了一眼军雌,“学不会亚雌说话就别学。”

    “我也不想的啊,可你看看我的年纪,明年在找不到雄虫我就真没有希望了。话说瓦尔纳,你和我年纪差不多,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军雌说得这句话让他想到一位故去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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