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屑是会被抹布的_o16(教皇和骑士的场合,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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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6(教皇和骑士的场合,微) (第1/2页)

    枪声响起的时候,雷蒙德·霍尔条件性地看向之前某个人离开的方向——也许是魔法的某种混淆效果,他无法判断开枪的人所在的方位。

    有人受伤了,巫师们开始混乱躁动起来。他听到有人大声咒骂“革新派”——“一定是那群崽子混了进来!该死的狗娘养的卡什!”——他们这么骂着。

    雷蒙德:“………”

    看来锅甩的挺成功。

    不过,除了受伤的当事人们惊怒又慌乱地从半空中退下、并怒吼着要那个躲在暗处的“狗屎间谍”滚出来为此付出代价外,大多数巫师们的行动居然其实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周围的人只sao动了一会儿,很快就在骂了几句“革新派的混账们”后便继续忙着他们自己的事了——与认识的人交流或者进行魔法物品的交易。事不关己、人心冷漠得让人咂舌。

    雷蒙德不由再次为这些巫师们特殊的行事风格感到了些无语。

    “…这种冷眼旁观、高高挂起只管自己利益的风格,和兰顿城里的那些绅士老爷们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在心里感叹一句,收回了目光,打算拉低兜帽再更加隐入人群中一点。

    经过谨慎细致的观察,他发现那些来进行魔法心得交流或者贩卖物品的巫师似乎是有其特殊的显示身份的方式,通常都是有需要的人员主动去找他们进行询问和交易。大多数巫师的确如某个家伙所言,并不热衷于主动找没有意向的人攀谈。

    同样的,这些巫师只关心自己的事,对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人则毫不在乎。他在移动和观察的途中只有极少数人瞥了眼他这个离群的古怪家伙,便什么更多反应也没有了。

    所以,很快地,雷蒙德稍微放松了点紧绷的神经,开始更加熟练地观察这些几乎与普通人不处同一个世界的怪异居民们的活动。

    ——直到有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恕我冒昧,先生。”

    高挑的、同样披着斗篷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他身边,兜帽和面具遮住大半面容,声音则温和而含带笑意。

    “先生,您身上戴着的,是太阳石吗?”

    高挑的人伸出手来,纤长且过分白皙、却又不幸布上了各种腐蚀性伤痕的手指指着他脖上不知何时从斗篷下滑出来了的吊坠。

    温和地微笑着,询问。

    “请问,这是非卖品吗?如果是的话,我倘若强行要购买,您应该也不会让我费太多力气的,对吗?”

    …………

    另一个麻烦家伙终于走出来了。

    伊维安仰着头,在缺氧带来的窒息感下视线模糊地看着那个麻烦家伙来到他面前,蹲下身,让那扰人的金色长发从肩头滑落,并落到他脸上来。

    “……呵。”

    他听到笑声。

    一只冷凉的手合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制止那个疯子把剑往他嘴里塞的手——握得过紧,他的指节都被捏得酸软发疼——不容置疑地让拿剑的人停止了动作。

    “这个疯子难道不是被您逼出来的吗?这难道不也是您的一项功绩吗?”

    “………”

    伊维安冷冷地看着这个惯用圣洁美丽面容让人歌颂误解其有个温柔品性的家伙,很想开口嘲讽几句——但是不行,他现在没力气再说出话来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疯子还掐着他的脖子,那把该死的剑也还悬在他头上往他脸上滴从他自己身体里捅出来的血。

    所以,他只能看着这个同样烦人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细细打量,进行挑剔十足的审视。并在好一会儿后才松开手,拿那双金绿色的眼睛嫌弃地看着他,说:“您这张脸倒比以前看上去要顺眼些了。”

    “………”伊维安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白眼,并让自己那只被握住的手努力伸了根中指出来。

    对方当然看到了他的这些挑衅嘲弄。

    那张脸上端庄而温和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您还是这么会惹人生气,就算换了个身体也一样。您就这么希望激怒我们,好让我们痛快的杀了您吗?”

    知道他没法说话,因此在这句话之后,金发的家伙抬起了头,对着他身上的那个疯子——“维托,暂时松开手一下吧,让我们听听我们的老朋友还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

    “时间还多的是,维托。不要太着急。顺便,让我治疗一下您的伤口。要是您因为失血过多不便行动了的话,我一个人可没法牢牢看住我们的老朋友。”

    “………”

    掐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那把剑也总算没继续在他脸上悬着了。压在他身上的疯子松懈了些力道,好方便接受同伙的治愈术治疗。

    伊维安又得回了自由呼吸的权利。他咳嗽几声,喘了好一会儿气后才终于恢复说话的能力。

    “咳咳…得了吧,约书亚…咳咳…少吓唬人了,你不会…咳…不会杀我的。”

    他微微偏头,瘫在硌人的地面看着身上的家伙被治疗伤口:“…顺带,别忘了我也受了伤。不要太吝啬,稍微给我也治疗一下如何?”

    “…我以为您还会继续装无辜人士呢——这更符合您的风格。”完成了对同伙的治疗的人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冷凉的手指划过脸颊,用力得几乎让人怀疑要用指甲刺破他的肌肤。“怎么,这么快就选择认清现实了吗?另外,您就这么坚信我们不会杀了您?”

    “我从来不做无用功。约书亚。”他动了动脑袋,试图挣开——但没用。因此很快放弃继续躺平。“难得你都居然和我们的维托阁下合作了,不是吗?”

    维托·戈德温。在他的那出金蝉脱壳的计划中杀了他一次的人。

    作为杀了他一次的结果,从此便和他的灵魂建立起了一种麻烦联系。无论他用上什么伪装,维托·戈德温都能辨认出那个被他亲手杀死了一次的灵魂。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哈,得了吧,约书亚。我们都清楚,你们才不会杀了我——你们爱我。爱到恨不得杀了我又要在杀了我之后悔恨并发疯……不是吗?”

    伊维安微笑起来,故意看向还压在他身上的骑士——“我们的维托阁下不就是这样吗?怎么,杀我一次还不能够满足你吗?维托。不如再来一次?割断我的喉咙、敲碎我的脑袋、撕碎我的心脏…随便你怎么来。这一次,我可没有准备好仪式或魔法哦。你绝对能把我送给地狱里的家伙。怎么,要动手享受这份快乐吗?”

    “………”骑士没有给出回应。

    回应的是另一个人。

    “…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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