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花月痕(天下美人卧我榻)_慈宁宫内亲子面前太后 祖宗祠堂牌位CX小娘流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慈宁宫内亲子面前太后 祖宗祠堂牌位CX小娘流产 (第2/2页)

更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却在这卧榻之上教他的带钩抽得yin态渐起,果真十分有趣。又过了几下,张氏的背部绷紧得如同弓弦一般,似是在竭力忍着什么,秦徵手腕一送,她便再也忍不住,昂起了脖颈,僵着身子喷了出来。

    先帝去了三四年,良田久久无人耕犁,深宫寂寞,比常人更敏感些倒也寻常。最后几鞭子,秦徵借着巧力抽开了张太后的衣袂,露出白花花的一对胸乳来。这张氏生养过,rufang比处子要大上两圈,乳晕的颜色也更深些,像暮色里天边的云。

    趁着张太后失神,秦徵欺身而上,将张太后裙装剥净,掰开她双腿,让她的花xue径直落在rou茎上,秦徵把着她两条松软有rou感的双腿,就如小儿把尿一般,上下抽动起来。

    “啊——”张太后后知后觉,彼时秦徵已经将rou根尽数没入了她xiaoxue,她方才潮吹出了水,又是生养过的人,花xue根本无须润滑,此刻便如同被cao烂了一般了。这一声惊叫十分尖利,在空荡的大殿之上回荡,如空谷传音,只不过仆从们碍于主子吩咐,此刻都不敢上前。

    “母后!”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一声清脆的童音穿堂而过,如春日里惊飞的雏鸟,“母后可在么?小元为娘亲做了花冠,娘亲且看看美不美?”齐郦元三两步已经跑到殿上,见空寂无人,正欲往张太后寝殿里来。

    张氏何曾想到怀孕的亲生儿子会到跟前来,也断不能教齐郦元瞧见,自己母亲的saoxue正吞吃着当朝摄政王的巨茎。“升平——升平且住!”

    张太后以毕生的意志高喝一声,齐郦元暂且住了脚,满目疑惑与不解。正当此时,秦徵却坏心地往上一顶,直戳到张太后的花心去,一股水柱从她xue间喷涌而出,溅到榻前的屏障上。“呃啊~”张太后忍不住叫喊,已是丢了,只是面露苦痛之色,倒引得齐郦元忍不住进一步上前。

    “娘亲!娘亲怎么了?娘亲可是不舒服?小元这就来!”齐郦元丢了花冠,提了襟袍就要跑到内室来。“升平!升平听话!娘亲...娘亲正在喝药...嗯啊~升平不得上前来。”等到张太后话音落时,齐郦元已经往前跑了数步,离内室正在媾和的两人只隔着一道屏风。

    齐郦元只看见母亲正襟危坐在床上,面色泛红,举起瓷碗正欲喝药,却不知若绕过屏风来,母亲的下身未着寸缕,就连那稀疏的阴毛都裸露着,深红色的花xue正吞吃着摄政王黑紫的巨根,柔嫩的大腿也被掐得遍布红痕。秦徵的手正探入他母亲的衣襟,大力揉搓着那白玉桃子一般的胸乳,那雪白的胸乳被掐到变形,一双奶头上甚至渗出了乳白的奶水。

    “那母后好好休息,小元走咯!”齐郦元晃到屏风前,透过那金丝鸳鸯的图案往里探了探头,也不知他是否看到什么,总之是没有说出来。齐郦元前脚刚走,张氏便被秦徵扑到了身下,将她两条长腿掰到肩上,朝那xue心狠命捣了起来。这张氏单单皇后就已做了秦徵一般的年纪,如今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又生养过一胎,如今皮肤却不曾松垮,皱纹起得也少,就连这xiaoxue虽不比他儿子一般的处子,也如熟妇一般guntang紧致,不知是不是以血为引的缘故。

    在那妇人身上又驰骋了百千下,秦徵畅快地射了一番。那张太后逐渐恢复了神智,脸上羞愤交加,将那染了蔻丹的血红的指甲探入下身,抠抠挖挖,欲将那jingye全部引出来。一国太后若是在先帝殡天四年后突然身怀有孕,实在是不成体统,何况他儿子已经怀上了不知哪里来的野种。只是张氏指甲太长,伸入花xue时,总是不知道戳刺到了哪处要害,倒cao得自己呜呜呜yin叫起来。

    一国太后衣裳尽褪,倒在床上满面春潮,钗环皆落,发髻散乱,便如勾栏里的妓子一般,实在是可笑可叹。

    “太后娘娘不必担心,令郎的事情,孤答应了。”此番作弄下来,秦徵除了解了衣带,端的是衣冠齐整,只束上衣带便扬长而去。

    秦徵甫一回府,便听西苑里有尖声吵闹之声,才想起来如今又将程鸢接了回来,怎么他做了半月军妓,性子还是如此的爆烈。他才迈进厢房一步,一把铁剪子便朝他喉头飞来,秦徵反应极快,马上侧身,不然非要见血不可。

    许纨扇也在屋里,正在低声地劝着,只是程鸢总是寻死觅活的,他亲生儿子劝和着也不见效。许纨扇看见秦徵进来,福身行了个礼,程鸢见了他,却是更觉哀戚,愈发地大哭大喊起来,“秦贼!你个畜生!我是你的继母,你父亲无功无名时我便跟了他,你如今这般对我,残杀幼弟,罔顾人伦,不得好死!”

    这样诅咒的话,秦徵这些年听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刺耳的,只是将那铁剪子扔回桌上,“夫人歇歇吧,你若安分些,我看在纨扇的面上,也会善待于你的。”

    “你这般狼心狗肺的贼寇,真是婊子养——”“住口!”秦徵面上心里一直都无波无澜,谁道听了这话,突然怒喝一声,额上青筋登时爆了起来,周身温度都冷了三分,十分骇人。程鸢还欲大骂,许纨扇却抢过来死死捂了他母亲的口。

    秦徵此人是个混不吝,向来不信鬼神,诸事万物无所顾忌,唯有亡母先宁王妃王氏是他半生疮痍,旁人若说上一句,只怕他便要戳破大天。

    “来人,给我把此人带到祠堂去。”秦徵冷声吩咐,辱及亡母,是可忍熟不可忍,他要秦伯疆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处置这个对母亲出言不逊的外室的。

    秦氏祠堂里灵幡整齐,香火味甚重,祖宗灵牌由上至下罗列得整整齐齐,香油烛火四时不熄。程鸢看着秦徵面色阴沉,有杀伐之气,如十殿阎罗,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秦徵将程鸢按在桌案上,扯烂他的衣服,伸手取了秦伯疆的牌位,那牌位由金丝楠木制成,十分精巧,顶端呈船头状,隐有异香,上头赫然刻着“秦氏三代宗亲伯疆公之神位”。程鸢的下体轮做多日,已然肿胀不堪,露出一条松松的缝来。

    秦徵将父亲的令牌硬挺挺地捅入小娘xue里,丝毫不管他挣扎叫喊,如此上下顶动,次次顶至苞宫。程鸢起初还挣扎几下,喊声响彻天际,估摸秦氏的列祖列宗都听得一清二楚,秦徵捅了那么三五下,他便斜了眼,直着脖子不动了。

    程鸢在军中做妓已有半月,此刻苞宫里已经怀上了不知哪里来的野种,被发着死力捅穿了数十下,那未成形婴儿便已经被捣碎了,化成夹着骨头的血浆,从xue里一股脑淌出来,一时染红了秦伯疆的牌位,却不料金丝楠木除特殊材料外并无法上色,这血只将牌上的字迹洗得更加鲜亮。

    程鸢忽地抬起了头,神情妖媚,眼中有妖异之色,“程鸢出身微贱,便是死上百个王爷也不足惜。但程鸢在此发愿,望秦徵珍重之人遭受今日程鸢一般苦痛,落得程鸢一般下场,轮回不息,报应不爽,若得如此,程鸢虽死犹生。”

    话音刚落,程鸢便倒在地上,再没了气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