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_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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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呢? (第1/2页)

    总觉得太惯着他了。

    该拿他怎么办呢?

    厉逢知按捺住舔去泪水的冲动,心烦意乱,忍了又忍,还是没管那些小珍珠。

    揪着人衣领扔到地板上,末了有些愤恨地抬腿踢了宁予言一脚,怪他让主人左右为难。

    其实力度不大,beta却像断线风筝一样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近乎本能地抱着头保护自己。他早就学乖了。反抗不过是徒劳,只要忍耐就好了。

    更烦了。

    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也没了继续逗弄人的心思。没有好好地在小宠物面前立威,才让他如此恃宠而骄。

    他不喜欢一切失去控制的感觉。

    讨厌烟味,难道还要主人特地戒了吗?

    踩在柔软的肚皮上,用力往下碾了碾,才听到一声闷哼。

    “求您...”

    才知道求饶啊。

    不懂事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

    这个念头一出,alpha捏着烟从口袋翻出手机。

    chesism:

    [有给小孩擦屁股的药没。]

    他做事自然有分寸,会收着力打。问题在于他是第一次养小狗,还这么娇气。实在怀疑这人是豆腐做的,万事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玩坏了可就不好了。他很环保的,懂得循环利用。

    对面足足沉默了几分钟,发来一句:...有病?

    Nyctophile:

    [有病是不是?]

    [他妈在游轮上耍呢。光顾着抽烟,都忘了抽你了。]

    [你小子敢耍老子是不是?厉二。]

    ...

    妈的。太子爷脾气也上来了。江砺这傻逼表弟,敢给他甩脸子。

    要不是自己没经验,用得着跟这b取经?

    chesism:

    [你懂个屁,你根本不懂环保。]

    Nyctophile:

    [???]

    [?]

    [等着。]

    切。小学生一个。真幼稚。

    还“等着”,怎么,是不是等会要提着刀来砍他?

    厉逢知不着痕迹撇撇嘴,轻蔑得很,面上却不显。

    小狗还看着呢,在他心里自己的形象一定高大伟岸的不行,哎呀,不忍心戳破小宠物的幻想。

    这小子忒不靠谱,跟他聊天简直浪费时间,先举报他几遍吧。

    理由?理由就写智商低下,单细胞生物。

    同样不靠谱的表哥在心里盘算着等江砺回来了怎么整他,最好往死里整。

    chesism:

    [是兄弟,就来砍我。]

    诛心一击。看来对面被气的够呛,没再回复。男人得意地勾起嘴角,又一次宣告全面胜利,不知道自己捧着手机故作深沉的样子有多滑稽,让人大跌眼镜。

    幸好“崇拜”他的宁予言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并未注意到。

    和他想的不同,其实beta远没有alpha想的娇气。

    被人抱进怀里时,他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惊慌和无助。

    身体在对方的怀抱中微微颤抖,温暖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上,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在回应着,也在渴望。

    回应厉逢知的心跳,渴望厉逢知的呼吸。

    很多情绪一瞬间涌上,宁予言忍不住哭泣。他一直不喜欢自己的泪失禁。

    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因为水是生命的源泉,所以生命在挣扎向上的时候会流出泪来再一次滋养自己的心。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感激和释放。在同类的怀抱中,感受到了被接纳和理解的感觉,没有安全感的beta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

    所以才,才会掉眼泪。

    在那怀抱中,自己不再是一个被遗忘、不被需要的花朵,而是一个被珍视和爱护的人。爱和关怀,这让他不再害怕未来的风雨。开始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宁予言不再孤单。

    那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错觉,他一个人兵荒马乱、乱了阵脚。

    哪怕是虚假的,就算是转瞬即逝的,即便是不属于他的,也情非由己。他贪恋着这一切。

    让他稍微多了些活下去的勇气。

    偏偏那个人是厉逢知。

    不该,也不能对他产生这些情感。在这段畸形关系里,有人注定会被伤害很多次。

    交易就是交易。

    像走在钢丝上的人,一步差错就是万劫不复。他必须十分谨慎小心,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没有耐心的主人见做了错事的小狗还在出神,心生不悦。

    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用那种,那种湿漉漉的孺慕眼神、全神贯注地注视我么?

    你应该看着我啊...

    缓慢而深沉的吸一口烟,让烟雾停留在喉咙,来路不明的烦躁在心间燃烧起来。舌头控制烟雾的流动和形状,带着挑逗和玩味的意味,对着beta顶出烟雾。

    烟雾在空中飘散,始作俑者满意地欣赏他的杰作。享受着自己的挑衅,他在宣告对方:你不敢反抗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味。

    你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味。

    但那又如何?

    我为什么要在乎?我就是故意的。

    我要你疼。

    恶意就是恶意,不参杂任何其他多余的感情,比爱情都要纯粹。

    烟味无孔不入,从每一个缝隙中渗入身体。宁予言开始咳嗽,声音在空旷的客厅显得微弱而无力。喉咙收紧,像被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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