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_身体改造,孕囊植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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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改造,孕囊植入 (第2/2页)

的斜影,时不时身上疼得慌,酒不能喝、车不能飙、舞不能跳,多数时间也就是看着天空从早到晚云朵踩了太阳、云朵吃了云朵……无趣难受得很。

    劳富第一天就感受到了温养孕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半年的时间是让身体接受孕囊、促进孕囊生长定型的,生殖通道得等到定型后植入,孕囊却是要日日灌生长药的。

    橡胶导管从体内的孕囊原胚穿出肚皮外,这让劳富时常觉得他像一个漏风的筛子。

    尉迟明倒是遵守了聚会上的话,回家又勤又早,洗澡消毒后就拿着针筒注射进橡胶导管,为他输药。

    药物量不小,零零总总十几针,装满了孕囊原胚。他本来身材不错,有六块腹肌,用了药就只能看到微微凸起、被撑薄了的蜜色肚皮。

    尉迟明心情好时会揉着他脑袋上的刺人的寸发,“大哥好像肚子里储满了蜂蜜的蜜蜂罐子。”诸如此类的玩笑话。

    尉迟明若是心情不虞,就揉着他的肚皮,美名其曰“帮助孕囊正位”。那力道称不上大,足够让他疼得只求饶,说尽了“丧权辱国”的承诺,比如“戒酒”、比如“十点半前回家”等等。

    尉迟明向来喜欢身体接触,从小的时候就总爱让劳富抱在怀里,贴得紧紧的。结婚后劳富夜不归宿、尉迟明纵容了半年,某天深夜他打电话给劳富,撒娇地说孤枕难眠,声音被淹没在喧嚣的歌舞声里。

    劳富第二天就被尉迟明采取了管束,彼时身上都是黑紫色的淤青,肩胛骨裂开,前额擦血,哀哀地呻吟,但并没有得到同样挂了小彩的施暴者的怜悯。被施加了极致的束缚,劳富有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每天就是盼望着尉迟明到来为他减轻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在一个月后被解开身上的物件,透过对方的指缝看到丝丝缕缕透进的光亮,劳富听到尉迟明说:“大哥,每天都要回家,知道吗?”

    劳富从那时起学会向尉迟明卖乖。

    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屈服。权力本位的世界里,他的财富由父母给予,因此他顺从父母——后来的几年,此项控制权转移到了尉迟明手上。而在动手的时候,暴力也成为了一种权力。

    劳富被最原始的权力打败了。尉迟明掌握了很多层面的权力,对于劳富,尉迟明觉得最直接的权力压迫就足够了。

    一步退步步退,结婚的第四年,劳富已经不敢在尉迟明面前展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反抗情绪了。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成为了尉迟明爱不释手的玩具,没有一处不留下尉迟明的痕迹。

    对他与尉迟明婚姻生活里的首战告败,他的损友刘光嘲笑。“我早与你说了,尉迟明这小孩,没安过好心。你还与他一起学什么拳击。你这脑袋,学什么都比别人慢许多拍,没有半点天赋,只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刘光对他与尉迟明关系的理解,大约是一方“见色起意-色令智昏-薄情寡义”,另一方“见利失智-薄情寡义”的逻辑。刘光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有深刻的感情。

    电视上播放再多赞扬爱情友情亲情的甜蜜剧情,都不能掩盖社会上爱情亲情友情寥寥无几的真相。废除“弃老弱令”才是二十年前的事。

    劳富几乎是要感谢时代,他早生二十年,大约就是被放弃的那群人之一。刘光的逻辑体系里他的逻辑大约没错,只是尉迟明的逻辑不成立。他哪有什么利于尉迟明图呢?

    尉迟明打算搬到城南的新房子去,说那儿阳光好,有利于养身子。孕囊植入身体两个多月,似乎终于与身体和解,疼痛感大大减弱。不那么痛了,劳富的心思又活络起来,飞到花花世界去。

    至今他的爱好,拳击、飙车、跳舞,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社会几乎对所有事务都设置了评级制度,他全是堪堪达到C,挂在C与D的边缘,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尉迟明看出了他的心思。“我给你约了李医生,后天去做生殖道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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