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可以在万事屋做奇怪的事情吗_【月银】喝酒之后和胃里的火一起燃烧的往往是??的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月银】喝酒之后和胃里的火一起燃烧的往往是??的火 (第1/2页)

    “真的假的,阿银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哦?就算真是仙人跳也什么都给不了你们哦?”

    银时努力地推开游女伸到他面前的纸扇,好在腻人的脂粉香气中找到前方的道路。他这话说的并不客气,明显为首的几位见状却只是抿唇而笑,纤纤素手不安分地扒开银时的衣襟,在他忙不迭地整理衣物的时候于衣物和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您可是吉原的救世主大人,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了。”其中一人如是说道,高举起手来在半空中轻轻拍掌,“酒水玩乐都是免费,还有吉原最美的大夫来招待,今天可真是便宜您了——”

    话虽这么说,银时还是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和他当初被阿妙哄骗进了微笑酒吧,然后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草莓内裤地被扫地出门时所察觉到的不相上下,硬要相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喂喂……”银时绞劲脑汁想着回绝的借口,游女们柔软的掌心便贴上了他的背,还不容他心猿意马,一个使劲就把他推进了敞开包间的大门。

    没有留下任何逃跑的机会,两侧拉门被重重的关在一起,一个身着华丽礼服的女性并未抬头,而是以此地最普通也算最大礼节的姿势匍匐至地,在恭敬地说着开场语的时候缓缓直起身来。

    “我是死神大夫,月咏,请多……”

    完了,全部完了,什么吉原的救世主,这完全是把阿银当成吉原最方便的免费劳动力了吧。银时和月咏于沉默中对视,以银时出色的视力,能看到月咏的额角逐渐蹦起了青筋。

    这时候应该说什么作为开场白来着?而且话说这个场面是不是有些熟悉?《?魂》的181集是不是也播过这个内容?啊嘞,所以现在是穿越了吗,不是穿越的话为什么阿银在同一个坑里栽了两次啊?

    “怎么又是你?”一见来的是个老熟人,原本还端正坐着的月咏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同样的坑还能跳进来第二次,银时,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银时有些语塞。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吧。”他自暴自弃地呼出一口浊气,下意识将右手伸到脑后去抓挠软篷篷的卷发。

    “而且再怎么说,你不也是往同一个坑里跳了第二次。什么公务繁忙,重要的大人物要来,没有其他闲着的大夫了,之类——”

    被他这么明里暗里地贬讽,月咏倒是没有生气,而是优哉游哉地掏出那根她十分宝贵的烟斗,叼在唇间点火。“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子说要去和心上人幽会,让我帮忙照看一下客人,就不会被扣工资了。”

    完全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啊这人!

    银时拿她这清奇的逻辑没什么办法,在月咏对面盘腿坐了下来,拿起小几上的酒瓶往里面看了几眼。“这、这个原本就是空的吧?”他问,不知为何尾音有点颤抖。对此,月咏的回答只是没好气地将烟圈喷吐到银时的脸上,呛得他连连咳嗽几声,伸出手就想把烟斗拿掉。

    “在包间里抽烟,你不担心得肺病,阿银我可担心要短寿了啊。”

    “抽烟和喝酒,也总得找件事干吧。”月咏别过头,手中的烟斗倒转过来,于桌角磕了几下,“上次闹成那样,日轮她们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我喝酒了,那几个空瓶子都是之前用包间的客人剩下的,其他的都被换成茶了。”

    “哈哈……那就好……”

    想起被醉酒的月咏支配的经历,银时不免还浑身发毛。他本来就没多擅长和女人相处,也不知道日轮她们打的什么主意,又一次把他送到这个疯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女人面前。最大的威胁已经确定清除,银时放下心来,从倒扣的酒杯中拿出一个,倒满温茶,正往嘴边送,余光却瞥见月咏从身后摸出来一个硕大的啤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瓶塞往嘴里灌。

    ……诶——?!

    银时连茶水洒了都管不上,上身前倾就去夺月咏手中的酒瓶。“等等等等——等下!”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掰开月咏抓着瓶身的手指,奈何对方对于这瓶酒的执念重到可怕,无论用什么方法都纹丝不动。银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像是进入了一个黑洞那般被牛饮至一滴不剩。直到空空如也,月咏才撒开手,用手背随便抹了下湿漉漉的唇边,从下往上看着他——

    打了一个酒嗝。

    要死了。

    银时僵硬地转过身,朝着包间的门迈出求生欲十足的步伐,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道拽住了右边脚踝。始作俑者趴在小几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物早已散开,配上周围散落的杯盏,分明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在银时的眼里却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地狱景象。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银时抬起另一条腿,犹豫一下踹到了月咏的肩膀上而不是脸上。“不是吧——?又来?!”他慌不择路地往后挪,还没挪出多远就被月咏一下拽了回去。散落的额发遮挡住了月咏的表情,从银时的视角只能看到对方面上和耳侧因酒精而泛上的红晕。月咏没有松开他的脚踝,踹击的动作更是让她得以抓住了银时的另一只小腿,在银时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半身不遂的时候,月咏的手从下往上,将和服外袍敞开,露出底下还算宽松的底裤。

    “等、等等!”银时还想再挣扎一下,“都这么久过去了你的酒量一点变化都没有吗?你醒一醒啊!不然明天你醒过来想到自己和阿银这种大叔做了这种事情,只会想马上找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

    “……”月咏没有马上答复,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银时的裤脚往上叠了一些,然后支起身来,抓着银时的右腿拉近距离。

    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脚踝和小腿的交界处,月咏抬起他的腿,尖尖的犬牙在武士紧绷的小腿肚上做出准备态势。

    “一直叫来叫去的,很烦啊。”她说,没有丝毫留情地一口咬了下去。

    ……!

    先是轻微的刺痛感,然后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月咏咬合时并没有用多大的力,甚至不如定春和银时玩闹时的力道。本就耐久度变成红条的裤子几下就被这个女疯子撕成碎片,银时努力地想合并双腿,好让月咏放过自己下身仅剩的遮羞布。月咏在他的小腿上又是舔又是咬,柔软的舌头在皮肤上留下道道湿痕,而银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马上要变成湿漉漉的一片了——指害怕到几乎要当场失禁。

    “喂喂!月咏?月月?小月——”他还没死心,试图用言语唤醒月咏仅剩的理智,“牙齿痒的话我可以把定春的磨牙棒借给你哦?阿银的rou一点都不好吃,吃进去只会变成和阿银一样一事不成的MADAO哦?”

    毫无作用。

    银时还在提心吊胆地想着办法,月咏的魔爪已经伸到了更加私密的地方。等到银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最后一件内裤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