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可以在万事屋做奇怪的事情吗_【新银】人们总在面对过去的同时成为大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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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银】人们总在面对过去的同时成为大人 (第2/3页)



    “多久了?”

    “你说什么多久了?”银时恹恹地回道。

    “我说你这种状况多久了。”

    “你不是挺清楚的吗,还在别人上厕所的时候计时……”

    新八打断他。

    “阿银,你要知道——我是认真的。”

    “是——是——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好了吧?”银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脚正要迈出一步,却瞬间失去了平衡感,要往一边摔去——好在新八及时扶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好重。”

    “那是肯定,所以把我放下来啊你这小混蛋,阿银能自己走回去的。”

    “我不是在说那个。”新八咬着下唇憋出来一句,“是其他东西太重了。”

    “阿八,你不会是青春期妄想多了,出现幻觉了吧?”

    “你身上看不见的东西太重了。”

    新八这样说着,感觉到贴着自己的那副身躯很明显地一颤。他知道银时是怕鬼的,现在这状况银时明显是误解了,所以才从先前一昧远离的姿态转变成了这样,紧紧贴着新八比以前变得宽阔的脊背,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生物,那样依附在他的身上。

    看不见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新八几乎要迈不出步子。他一边艰难地走着,一边想第二天该煮些什么,才能让银时安安分分地吃下去,而不是混着血一起吐出来。

    他把银时扶到房间,让他躺到棉被里,又帮他盖上被子。神乐已经去睡了,他们就克制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把正处于生长期的夜兔女孩吵醒。

    “……不要告诉神乐啊。”

    他要走的时候,银时突然拽住了他衣服的下摆。身为万事屋唯一一个大人,他这样示弱的模样是少见的,就算是生病,这个男人也能在病床上摆出他平时那副懒散的样子,用没什么波动的语调说出欠揍的话。但是现在,新八从上方俯视着他,恍然间就意识到自己确实是长大了。

    他已经成长了,他已经能够去接纳大人的疲惫,能够代替他想要代替的那个人,担上只有大人才能担起的沉重的担子。

    “我知道的。”新八说,把门给拉上。

    “我可不是,阿银这样不负责任的大人啊。”

    最后一丝的光线随着移门的合拢而缓缓消失,他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那个银发的男人是如何被黑暗一点点地吞噬,又在光亮彻底消失的时候,陷入死寂。

    新八背靠着门站立,没听到身后再传来谁的声音。于是他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请告诉我,桂先生。”

    ……

    “银时,你想要活下去吗?”

    背靠背地被捆缚在一起的两人中,长发的那位率先打破了沉寂。

    “要是有那个机会,谁都想活下去吧。”银时这样说着,一边用锋利的石片反手切割桂手上的绳子。

    “但是我们现在看上去是要一起死在这里了啊。”桂无奈地笑笑,示意银时看向前方。注意到他们小动作的天人正往这边走来,还不待银时藏起石片,就把那逃生的希望夺过,丢到远处地上。

    “你们已经逃不了了。”通晓他们语言的天人说,“不过好在,我们并不打算杀了你们,尤其是你——白夜叉。”

    “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银时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了一点,带着桂差点摔到地面。“我说假发,这几个天人不会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把人当玩具什么的……”他扭过头,用自以为小声的音量和桂咬耳朵。

    “不是假发是桂……说不定是要把我们的头割下来当皮球踢什么的。”

    他们的对话被天人听得一清二楚,这个有着恶心的绿色皮肤的天人拍拍手,就有几个看打扮应当是他部下的生物走过来。他们用长杖架在桂和银时的脖子上,将同时捆缚住他们二人的绳子割开,却并没有解开他们各自的枷锁。

    银时刚因这异变而提高了警惕,就看到几个舞姬打扮的女性天人从帐篷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大大小小的几个碗碟,放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这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顿美餐吗?”

    “好好看看吧,白夜叉。不过,对你这样的恶鬼来说,这确实是一顿美餐也说不定。”天人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说,“只要你把这里的东西吃下去,我们就把你们放走。”

    银时顿觉不妙,他看向那些碗碟盛放着的东西,玩世不恭的态度霎时间就消失了。他看到被齐根割断,整齐码放着的人类的手指。他看到表面干涸,仍旧倒映着他身影的眼球。他看到破损的人类肢体,被当成所谓佳肴,摆放在洁净的盘子中央。

    他的胃部开始一阵痛苦的蠕动,就在天人拿起一小块还带着血的人rou,靠近他脸颊的时候,把里面仅剩的酸水全呕到了地上。

    “这些你不吃的话,我们就把你那个长头发的同伴杀了,让你吃他的尸体——你选哪个?”

    舌根开始泛上苦意,银时感到胃部的痉挛愈来愈强烈,演变成要让他整个人晕死过去的疼痛。可他又是清醒的,他清醒地面对这道选择题,然后他松开紧咬的牙关,任凭那散发着腥味的rou块进入口腔。

    反胃感,只有无比剧烈的反胃感。他的喉结滚动着,却不允许他把那块小小的rou咽进肚里——同胞的血在齿间炸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滴到身前的地面上。天人掐着银时的下巴,在他打算把那碎rou吐出来的时候,用长长的手指抵着rou块,一直按到咽喉。

    银时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呕吐,他确信自己听到了那rou块主人的哀嚎,听到了怨灵在不得安葬的尸块内发出咆哮。他使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把天人的手拍开,然后咳嗽几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

    “觉得恶心吗,白夜叉?你可真是个名不副实的恶鬼啊,那么多因为你的称号而仰慕你的人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用不着你……咳……cao心。”

    他朦朦胧胧地听到桂那边传来挣扎的声音。“银时!”他最熟悉的战友这样叫着他的名字,被拉扯着往后退。

    “我改变主意了。”天人说,“这样吧,只要你能从你的战友中选择一个,你去咬断他的喉咙,我就放过你们所有人,怎么样?”

    银时沉默着擦去唇边的血迹。“真是恶趣味啊。”他冷冷地吐出一句,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放到了腹部上——正是胃部所在的位置。他的胃部在灼烧,为这种非人的暴行而抗议。

    “不做出决定的话,那就杀了你们所有的人。”

    天人愉悦地说完,往边上让了让,让银时能够看到他身后被押着的十几位自己的部下。他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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