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幸/忍迹】八尺様异闻録_01 奇怪的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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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奇怪的病人 (第2/3页)

会大大的干扰患者的专注力,甚至于折磨患者的精神,身体情况会因此变化,日常生活也会大受影响。

    换为让普通人都能理解的概念就是—童年遇到某些事情而产生心理阴影再转变为太惧怕那段记忆,故大脑主动擦除记忆再改写本人的记忆。或许幸村可能童年时遇到某事,他把经过的痛苦回忆后大脑改写了这段记忆,而因此认为是鬼神作祟。我不能因此主观判断,但我还是要表达我自己的观点:“虽然,我本人是无神论者,但是日本,什么都可以具有神格。不过对那些我们还是得有敬畏之心啊。”

    “是吗。大概心理医生都是这样认为的吧。我已经看过不止一次的心理医生了,您的同行都跟您说了差不多的话。”

    “幸村先生,您相信鬼神之说吗?”我反问道。

    “我认为,无神论者之所以不认为世界上存在鬼神,是因为他们未曾亲眼看见。抱歉,忍足医生。我没有在针对你。只是因为我真的见过这样的……”

    幸村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他有些用力地扭头看向后方的门,随后转头看向我:“纠缠我的,是邪祟。”

    我的余光扫了一眼,办公室内一切如常,也只有我与幸村两个人在对话。我放下笔记本和笔:“我想问一下,他?就在屋里吗?”

    幸村毫不掩藏的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就在外面。我说我要来看医生,不允许他进来。”

    听到幸村这样说,我第一想法:是从业以来又刷新了一个新的妄想症案例。好吧,还是该认真分析患者说的话。“能不允许邪祟进入”也可以理解为幸村认为他可以控制住那个邪祟吗?所以在我离开办公室之前,幸村才会说出“您现在最好不要离开诊所,否则我也保证不了您的生命安全。”这样的话。我必须按常规的心理学而不是玄学,所以这个幸村所说的“邪祟”我暂时猜想为成幸村压抑的愤怒。

    似乎是看到我陷入了思考漩涡里,幸村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医生,你对我们日本的都市传说有什么了解吗?”

    我没有回答幸村刻意问出的问题,反而单刀直入:“您这样说,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吧?”

    幸村好像比刚来办公室时放松了一点,他赞同地向我点了一下头:“论坛会传播一些关于都市传说的信息呢。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我遇见了他。”

    幸村口中的那个“他”就是那个“邪祟”吗?一个人遇到未知事物会表现的很害怕,现在,幸村是在努力装作镇定的和我对话也有可能。我拿了办公桌上打印机里的白纸给幸村:“您不介意画下来吧?”

    幸村张了张嘴,他看起来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看着幸村接过白纸,我拉开抽屉拿出一根铅笔递了过去:“抱歉,笔头可能有点钝。您不介意吧?”

    幸村摇了摇头,回答:“没事。我本身的职业就是画漫画,这样的铅笔不影响。”幸村接过铅笔后就低下头作画,似乎想很快完成我交代的“作业”。

    我摸了摸下巴,问:“您刚刚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吧?”

    “是啊。但也不能算问题。只是觉得医生您的疗程进展太快了,我很惊讶。”幸村没有抬头,只是停顿了一下他的动作又继续画着已经成形的图。我瞟了一眼,图上画的好像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幸村先生,现在我是您的主治医生,在职业道德下我不会泄露您的隐私的。每个心理医生有他们的问询模式,如果您有意见,也可以提出来。”我猜测其他同僚在让幸村画“邪祟”这个事上进展的很慢,也好奇起来关于我的这位病人究竟还找了几位心理医生看过。重点是,我们诊所还未收到过投诉我还是要避免情绪不好的病人在我们诊所看完病后去写投诉信的情况。啊,晚上加班这个事还要写个报告……真麻烦啊……

    “医生,您听过多少关于都市传说的事呢?”

    问题又绕回来了,真是没办法啊。对病人说话总不能用问题回答问题吧?无奈之下,我只能回答道:“裂口女,厕所的花子,如月车站这些我都知道,毕竟我们这个时代的论坛最不缺的就是神秘故事。如果您要让我提更具体,更印象深刻的,可能是别人创作的故事而故意以此来传播的传说吧。”

    “您能说说吗?”

    对于病人的追问,我有些无奈,但如果不向他说明的话,恐怕今晚的问诊会完全的浪费时间。“您这样问的还是突然。好吧,那我说个不属于日本塑造的都市传说吧?”偶然间瞟到幸村在画的不知名的男人就让我想到那个人为塑造的传说,于是我顺水推舟说了出来:“之前偶然在论坛刷到过关于Slenderman的事。我记得他的特征就是没有脸没有毛发而浑身惨白,就像一个换衣服的模特。那个真实来源只是因为一个网友参加了灵异PS大赛而所设定的角色。”我依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关于我的患者相信都市传说的认知也对精神治疗带来了一定的麻烦。而至于“Slenderman”我并没有把他会追踪,威吓受害者的特点说出来二次刺激暂被同僚认定是“被害妄想症”的幸村。

    幸村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再继续画着那个成型的男人,他不停地给洁白的纸上着阴影,纸与铅笔的接触让桌子发出了类似用指甲磨桌子的声音。我不得不拿出现在唯一能适合当垫板的专业书籍给幸村正在上色的纸垫上。幸村的手肘摆动着,他的手上拿着铅笔重复地上着黑色的阴影,再伴随着这种“指甲磨桌子”的噪音,让我非常紧张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我想您该说说您自己的事了。我们今天聊的时间有限。”我特地提醒道。

    幸村依旧埋头画画:“医生,您听说过八尺大人的故事吗?”

    “略有耳闻。”我在本子上写上“八尺样八尺大人”,但是幸村突然特意提起“八尺大人”不得不让人猜想到他遇到的问题就与此相关。

    “您听过那个故事啊。那您一定清楚,八尺大人是一个怪物。听说就是因为身高甚至有八尺而得名。”

    我曾经也看过以八尺大人为原型写过的纯爱,也因此查阅过八尺大人的都市传说,不过看纯粹是我本人的爱好罢了。“身高八尺转换单位就是240公分吧。八尺大人就是以身材高大的女性身形出现。”我一边口头补充,一边记录幸村的话语。

    幸村用拇指轻轻擦抹着白纸上涂黑的部分:“看来忍足医生您很了解这个都市传说,我想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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