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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1/2页)
熏人,臭。 烟味刺鼻,呛得言允频频咳嗽,整张青涩的脸孔白里透红,紧接着掐在他脖子的手稍稍发紧,愣是把他围绕在濒临死亡,害怕又不甘。 没过多少时间,手劲加大了很多,呼吸一滞,脑子回闪幼时到现在的场景,是老人所说的走马观花,一幕幕化作为怨恨。 明明他没惹到陆臻,陆臻怎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他…… 就算是堂堂司令也没有杀人的权力,陆臻究竟是怎么敢掐他脖子的……他思绪混乱至极,一句“救命”都喊不出口,眼角泛酸哀求着陆臻。 放开我!放开我!内心的求饶在叫嚣,嘴巴僵硬般的张开,在眼泪滑下眼角之前,他艰难开口,“陆、臻、放、手。” 一字一字的吐出口,也只有他知道这是耗尽了极大力气。 但是陆臻心很冷,施虐快感爆棚,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小妈,我们来玩个游戏。京北也受到洋鬼子的渲染,从今以后言言你就是可爱的sub了。” 说实话,在缺氧的情况下,言允根本听不清陆臻再说什么,只见陆臻嘴巴一张一合的,好似在嘲笑他。但是他清晰听见了昵称,只觉得恶心。 双脚挣扎踢着车门,没一会儿双手也下意识抓着陆臻的手指,他胸前震动极快,瞳孔因缺氧紧缩,大口张嘴地呼吸,各方面青筋暴起,却始终渐渐失了力气。 大概是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放弃挣扎的呆滞。 凡是人都会怕死,更何况他才十八岁,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没过,还没把犯人抓进牢里,还没孝敬父母…… 心脏的跳动薄弱,他能感觉到死亡离他不远了,眼前倏地出现一束强光,但是光还没扑朔完毕,喉咙紧张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痛苦。 得到救赎般的呼吸,言允本该继续浑浊的眼睛慢慢聚拢清晰,奈何力气尽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呆呆的盯着疯子。 虽然他不明白陆臻在发什么疯,但是他想立即逃离惧慌的环境,因为他怕死亡再一次来袭,直接要了他的命。 陆臻的视线犹如地狱恶鬼,像是有仇未报从鬼怨爬上来,将他肩带暴力挑断一边,有了前戏要办的趋势,这也导致他慌乱了起来,只会摇头一个动作。 只不过后座空间狭窄,陆臻自是有分寸不乱来,瞧着言允从生气到失望的过程中,他仿佛打了兴奋剂,越是觉得言允哭起来的表情很美。 那么美的人就该屈服臣服在他胯下,无论是谁。 “这只是个惩罚,再有下次等待你的就只有鞭子了。”陆臻手指覆在明显的红痕上,欣赏一朵美不胜收的花儿,期待着下一次花儿的绽放光彩,“身为sub,你要时时刻刻听我的话,绝对不能忤逆我。” 言允不明所以的颔首,因为他不再点头就会死。 Sub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不明白也不敢问,毕竟他体会过慢慢窒息的死亡,知道陆臻并非善类,心里有很大的问题。 与这类疯子是不能用普通的言语表达说理的,要自保假装只能听从。他只能尽快找到陆家所有人的犯罪,等着陆臻从花坛上跌下,他就能复仇了。 忍着,言允。 在这黄包车盛产和大众的年代里,在京北能消耗得起的轿车不算多,陆臻不顾危险与否就在路上飙,到的不是陆府,而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 也是这一路,陆言再次与死亡靠近,惊恐的暗骂陆臻就是个疯子。 言允胆跳心惊摸着跳动的胸膛,意识到安全之后特别的想哭,感谢陆臻的不杀之恩。 见四处陌生环境,他先是迷茫了一瞬,也没等他问话,陆臻强势抱着他来到宽敞的浴室,把他扔到浴缸,并且花洒不试水温就直接淋在他身上。 水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惧寒的他马上缩成一团,低头紧紧攥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屈辱蔓延着四肢散开来,闭眼的时候,眼泪和水滴分不清。 浑身都被打湿得难受,他脸色一直没有缓过来,用手挡住水的进攻。 须臾,陆臻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我讨厌我的人身上沾上其他人的味道。” 言允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轻微的疼痛与血腥让他止不住的噙着讥讽,眼睛血红,对陆臻的话产生了反呕。 我的人?他言允什么时候成为陆臻的人? 其他人?到底谁才算是其他人?对他而言,陆臻就算是其他人。 “我是我,我不属于任何人。”言允拨开脸上的水,“陆司令当真一点规矩都没有,我好歹也是你爹的五姨太,你强迫我又想杀我,你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管是哪种行为,其实这两种行为都属于犯法。 花洒关闭的那一刻,周围忽然变得很安静,仿佛浴室就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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