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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2/2页)
能知趣点,别太过分。 其他他怕的还是陆臻以为他还在通话,就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到时候父亲对陆臻的印象更差了可怎么办呢。 好在言父透了个底,即是没说出身份,听见这句话也能判断出身份,“陆司令,对于我家孩子,你是怎么想的?” 估计陆臻愣了好一会儿,语气才一本正经了起来,还算恭敬,“我会娶他,让他做名副其实的陆太太。” 对于这个回答,言父挺不满意的,尤其是听见陆臻把言允放在女性的位置上,打不出一肚子气来,寻思着怀孕的是言允,陆臻那么说也是对的。 可是他的儿子是男的,不应该被放在女性的位置上才对。 “要不是言允怀孕了,不然我肯定会打死你,带坏我的儿子。”言父没能从儿子变‘女儿’的心情转变过来,“你们陆家净干坏事,把我家儿成了什么样!” 陆臻自知理亏,本来易怒的情绪也被压了下来,心底恨透了那群哥哥们,却也不能做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人送进去,在托人好好的‘关照’几分。 听着言父的碎碎念,陆臻心里不舒服,想挂断电话又怕言允生气,硬生生浪费了五分钟听电话,还要时不时回应言父的话。 然后有人敲门而进,他像是得到了上天救助,打断了言父的发言,语气十分的友好,道:“爹,我这儿还有事情要处理,得挂了。” 电话挂了,同一时间言允与陆臻是松了口气。 言允明白父亲是看在肚子孩子的份上,算是暂时性接纳了陆臻,所以他没有再为陆着说话,只说:“爹,夜已深,该就寝了” 言父怒道:“他多大的面子!竟然喊我爹!他娶你了吗?明媒正娶你了吗?死不要脸的,喊我爹!” 这是言允首次闻言言父的生气,语气不较真,他无奈笑了笑,一个问题就在心里补充答案。 娶了,虽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是也是以正妻得聘礼下的。 大概是楼下的动静太大,言??在楼梯口探出了个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溢出擦拭,问:“到底是谁惹咱爹那么生气?” “还能是谁?当然是陆大司令!”言父气没消。 言??嗓子被堵住似的,过滤了下言允与陆大司令的关系,下一秒便撸起袖子,气汹汹道:“许许,这个男人要不得!你赶紧扔了,我们言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言允复杂颤了颤眼睫,只有他知道,陆臻就像是迷人的毒药,只要他一陷入就彻底被迷惑。 致命毒药,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选。 言允默默点亮了一盏煤油灯,视线不再黑暗,提着煤油灯到言父身边,扶着言父的手一言不发。 无论言家人再怎么不满陆臻都好,也识大重,不再去打扰陆臻。 回到熟悉的卧室,言允伸了个懒腰,向前倾斜地开肩,松动腕骨的力量,熟练地翻窗坠地。 夜色拨开了云雾,缭绕在路灯的飞虫‘吱吱’作响,凌晨后的京北慢慢归于平静,流浪猫狗也多了些。 霓虹灯渐渐熄灭,少了人群的拥抱,周遭的温度陡然下降,愣是把言允冷得后悔不添多一件长褂。 曼妙的歌声忽远忽近,一句句唱得人流泪,在埋怨情爱之事,成年人的纠葛有多么的残忍。 有一句歌词是那么唱的,——“你所谓的一辈子,如同凋零的玫瑰花、残阳如血的傍晚、月亮选择性的来临一样短暂。” 所以他很好奇陆臻的一辈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歌词所示的短暂,还是会持续保持十几时年呢。 他很想陆臻,却不能前往军区。 他也不敢想象他的一辈子都多长。 在一段前往苏程家的路上,有几盏路碰巧灯坏了,黑漆漆的环境使人恐惧感上升,周围很是安静,空气中的浮躁都听见。 直到一盏路灯恢复了光线,言允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影子斜长被困在了一起,一长一短的,实在让人无法无视。 “谁?” 他警惕转头,谁知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怀疑的目光消散了许多,才觉得自己多虑了。 头转了回来,眼前突然出现了个人,带着牛头马面的面具,像极了地狱审判者,一步步逼近着他,把他围在了逼仄的角落里。 “你是谁?” “你要干什么?” “你别乱来!” 言允粗声说了三句话,那人发出桀桀恐怖的笑声,手帕迅速捂着他的鼻子嘴巴,试图给他晕死过去。但是他被陆臻训练了出来,缺氧能慢慢的控制,被捂着的嘴巴呈现出不自然的笑。 他想,鱼儿总算是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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