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被惩罚的一生[单性]_永远逃不掉,永远放不开(吊起来打S/卷钱塞烂X/掰烂X展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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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逃不掉,永远放不开(吊起来打S/卷钱塞烂X/掰烂X展示) (第2/3页)

    “呜……一,我错了……”

    姜让在越来越响的巴掌声里开口,话音未落就又是一掌,“啊!”他尖叫一声,又赶忙接着报数说:“二,我错了……好疼……”

    抬了水红的眼睛去看男人,渴望得到一点从未得到过的宽容,“单明深,我错了,求求你……”

    单明深的笑依旧不达眼底,“你错了,但你永远不改。”

    姜让被解开双手,被扔回床上,身后紧跟着覆上来一具高大结实的躯体。

    “sao货,把你的烂xue撅起来。”

    姜让被单明深困在身下,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他没有选择,只能含着泪照做,腻白的腰肢塌下去,白嫩肥软的浑圆高高撅起来,双腿大大敞开,连带着露出臀缝里被干得烂熟的一朵rou花。

    单明深压上去,什么前戏都懒得做,刮下姜让腿间一点白浊在指间摩挲,挺腰把自己粗硕得吓人的rou棍直挺挺地往姜让的后xue里捅,层层被破开的嫩rou又热又滑,吸附在他的rou根上好像一张灵活的小嘴,爽得单明深头皮发麻,发了狠地往里插。

    姜让早就被干出了yin性,在单明深胯下像不堪一折的细弱花枝,被刑具一样的jiba捅得眼前发白,身体不由自控地不停抖颤,还要在哭叫里识相地加入一点能够勾人的婉转呻吟,手指在床单上乱抓,狼狈地去求在他身上无情打桩的男人。

    “太大了,好痛……”他仰起汗津津的面庞,殷红的舌尖吐出来,熟练地说一些不过脑的讨好和求饶,“不要了,要插坏了,求求你轻一点……呜……”

    平日里怎么玩都依旧紧窒生涩的嫩xue被干得又烂又松,在蛮力粗暴的顶撞下像个失去弹性的rou套。

    单明深一言不发地挺腰往深处插,受不住磋磨的肠rou就痉挛着绞紧,以姜让极端的痛苦为代价,带给他新一波jiba被裹缠的舒爽。

    太疼了……

    以往的性事里单明深就算再粗暴,也会因为想看姜让yin乱的样子而给他几分余地,有意地开发他在承受时学会迎合快感换得宽容的性子,从未像这次一样,除了开头时被打出来的一次高潮,姜让除了疼痛体会不到任何东西。

    姜让哭得缺氧,脱力地倒伏在床被间,他的嗓子像生锈了,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离水的鱼一般徒劳地张口,除了微弱的喘息没有一点动静。

    单明深觉得无趣,姜让被他养在家里,养在床上,调弄了两年之久,依旧是一副不耐cao的身子,每次挨完罚就格外娇气,却还敢次次犯在他手里。

    记起姜让事前的顶嘴,单明深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唇边一抹讽刺的笑,“你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么烂,也敢做些一步登天的美梦?”

    水红的眼睛上蒙了层阴翳,听了羞辱也只是麻木地朝旁一看,姜让木呆呆如提线木偶,失了灵魂生气,干涩的唇上裂开一道小口,渗出一滴鲜红异常的血珠。

    “……”他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但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反而牵扯到口中发肿的rou,喉咙里疼得像吞了刀子。

    单明深什么回答也没听到,他看着姜让的样子,罕见地心底一沉,那里隐约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但他琢磨不透,也懒得细想。

    他只是莫名地提了一个问题,“姜让,你后悔过吗?”

    后悔过喜欢齐喻吗?后悔过来害我吗?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姜让,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焦急。

    但姜让闭上眼,哪怕动作艰难,也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单明深冷笑一声,有种踏空又落地的感觉,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再次没了着落,再多的心绪也都压下了,面容重新恢复冷静。

    他的手依旧抓着姜让的后脑,只是这次动作改提为摁,把那张漂亮又恶毒的脸蛋摁进被子里,提了姜让的腰重新猛干。

    姜让在濒临窒息的境地里再次达到高潮,单明深并未限制他的出精,而是在他脆弱敏感的不应期里深埋进去猛cao,最后用jingye和尿液灌大了姜让的肚子。

    “呃——”

    姜让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单明深看他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地把他的腿掰开,把一卷钱塞进了他肿烂的后xue。

    “你不是爱钱吗?”单明深的语气冷酷,“那就别在这里装死了,起来去门口跪着,把你塞着钱的屁眼展示给每一个来访的客人看。”

    “每天撅高你的sao屁股求扇求cao,说不定就会有人被你这贱样取悦,愿意往里面塞一点钱。”

    单明深轻蔑地拍拍姜让的脸,“不过你已经被我玩烂了,不知道烂货有没有愿意买呢?”

    单明深从来说到做到。

    他让姜让去门口跪着,姜让就真的只能立刻拖着被搞得散架的身体下床,没有力气走,扶着墙摔了下去也不许停下,像狗一样爬到了门口跪着。

    布满指痕精斑的红肿屁股高高撅起来,姜让听话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后面,向他的第一个客人展示被玩烂了的地方。

    “请、请单先生过目,这是sao货刚刚被干烂了的saoxue……”

    单明深就挑剔地打量了一番,语气恶劣地问他,“看着不怎么经玩,没用的洞连先生的jingye都含不住,流出来脏了一屁股。”

    他踢了踢姜让的腿根,“被先生干的滋味怎么样?很喜欢当一个浪货,嗯?”

    “对不起先生,xiaoxue被干松了……吃不下,浪费了先生的jingye……”姜让的泪又流出来一点,带着鼻音闷闷地配合,“喜欢……喜欢被先生干,喜欢当一个浪货……”

    很快,单明深就厌烦了这种口头游戏转身走了,姜让在原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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