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KE_于红补车:沙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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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红补车:沙发 (第1/2页)

    于增懳近来只用背入式做。所幸耳武赤从不多问什么,他也就用不着花功夫去扯些违心的谎话。

    他理智上非常坦然,耳武赤顶多算是用得趁手的棋子,若是弃子便能发挥最大的效益,那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然而情感上……他不承认自己对耳武赤有情感。

    对于这类深究了也未必有答案的问题,于增懳一律选择不面对。方法也很简单,叫耳武赤背过身去,别看他的脸,这就结了。

    可是他实在是太熟悉耳武赤的rou体了,仅是看着逐渐宽阔的、结实的背,他就有落泪的冲动。

    他归结于这次选的地方不对——灰色的破沙发,会勾起耳武赤塞给他瓷杯的回忆——他只是因为那温馨的刹那而动容,他只是因为牺牲掉耳武赤就将失去那些瞬间而惋惜。

    不知是泪还是汗的热液凝到鼻尖,随着他的动作与粗喘,滴在耳武赤的后背上。

    耳武赤的背下陷着,脊椎的位置凹处一道直线,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的臀部竖起,迎合于增懳的动作。

    他感受到于增懳的停顿,微微地扭了扭腰,却被一口咬住后颈。于增懳是在发了很地咬他,利齿破开皮肤、嵌入血rou中的那种。而他除了一声闷哼,别无其他,只安静趴着任由于增懳发泄。

    于增懳本不是这样打算的,至少在他结结实实地咬上去之前,不是。

    他只是忽然有了亲吻这具毫无保留地承受着他的rou体的冲动,真切、而不受控制的冲动。等他的唇几乎都要贴到温热的皮rou上之际,他才想起来,他与耳武赤之间的关系,经不起亲吻。

    最初的唇舌之交都是带着试探或挑衅意味的,是一笔皮rou交易的开始、是不平等契约的签署。就像他与耳武赤之间,是最纯粹、最简单不过的买卖。而这样的关系中,需要权衡、需要舍得,但不需要感情。

    他不能坏了规矩。

    于是那样干净的一个吻,最终就落成了啃咬。他在用兽欲伪装,掩饰某种人类的本真情感。

    不论于增懳是怎样考量的,这样的举动在耳武赤看来都是出格的、暧昧的。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甚至不是欣喜,而是单纯的惊讶,以至于整张脸埋在沙发靠垫里连呼吸都忘了,脑海中飞快地思索近来与于增懳的相处细节。

    于增懳见他拱到一半的屁股都忘了动,全然一副死鱼的状态,只有从耳尖蔓延至肩胛的成片赤红昭示着他也正积极参与这场性爱。把他的名字在心里咀嚼开,于增懳恍惚间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听到有谁唤他作「小红」。

    那应该是一个,对耳武赤来说相当重要的人。或者说,曾一度是耳武赤存在的理由。

    然而那个人已经埋葬在海滨的棕榈树下了——世上再无任何人会称耳武赤为「小红」。

    抱着狭昵甚至是玩味的恶劣心态,于增懳俯身朝耳武赤那红得冒热气的耳尖吹了口气,叹息般呢喃般地轻唤:“小红。”

    这二字像是寺院洪亮的钟声、抑或是解开封印的咒语,自于增懳口中吐出,带着强有力的余波震荡开,激起耳武赤心间阵阵狂乱的脉冲。

    “小红,叫出来——”他察觉出耳武赤的慌乱,非但不收手,反而玩心大起地轻咬羞红的耳廓,“叫出来,我想听。”

    耳武赤被逼出了一丝啜泣似的哼声,测过半张脸来,用半湿的眼望向他。

    接着又是求饶似的、又是求欢似的,怯懦而大胆地:“……曾懳。”

    许久未被这样呼唤过,于增懳只觉得胸膛中凭空烧起滔天大火,火势一路向上燎,直逼双目,让他的眼眶发烫。

    他低吼了一声,噌地直起身来,性器从耳武赤的股间滑出。

    就在耳武赤疑惑之际,他已经从原先的跪姿改为蹲立,在沙发上扎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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