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三次被监（上） (第2/2页)

尽管还不清楚状况，我只知道程羽现在是迫切地想索取着我，两手在我的身上胡乱地抚m0着，直到我有点呼x1困难，痛苦地推开她的身T，程羽这才不甘愿地起身。

    尽管刚才我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在次次喘气过後，我已经回想起来昨晚跟不久前的事。

    然而不等我开口，程羽又凑了过来，低头在我的侧颈上或轻或重地吻着，还压制了我的两手腕，让我想挣扎也无法挣脱。

    虽然以前我就有发觉到，可这是第一次我有些後悔，为什麽自己在T育课时能偷懒就偷懒，而不是像程羽一样常去运动，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被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不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只猜得到接下来的发展会是什麽──

    不论我怎麽用力，程羽却总是不为所动，只是埋头又亲又咬着我，脖子、肩膀又或是锁骨都是她的目标。

    趁程羽没注意，我用膝盖撞向她的腹部，令我能坐起身T，稍微拉开与她的距离，可是当我望见程羽受伤又落寞的表情，我又不敢确定自己做的是否为正确的。

    明明不听我解释的人是她、不信任我的人是她、强迫我的人也是她、通通都是她，程羽现在为什麽表现出像是我辜负她一样。

    程羽没有疯狂地扑过来，而是难过地m0着腹部，而泪水也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最终静悄悄地落在地面上。

    我到底是哪步做错，还是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她冷淡……

    相顾无言，我们沉默地保持距离，终究是程羽先靠了过来，分明有前车之监，我明知该拒绝的，不能纵容程羽下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一面对她泫然yu泣的神情，我却又忍不住心软下来，推开她的动作也蓦然停止，任着程羽轻抱着我，彷佛变成是另一个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肖乐、我该怎麽办才好」

    听着程羽的话，我不晓得我该如何反应，我从未想过程羽会这麽对我说，印象中她的总是温柔的像yAn光一样，有时像炽烈的光芒让我难以拒绝，但她却也曾为了我黯淡无光。

    「我好想占有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可是我什麽都不是、我是不是想要得太多、所以我才会又变成这样……不可以、不行」

    没有组织的重复语句，上下句明明没有关联，可我却是听懂了程羽的意思。

    那个导火线就是昨夜的饭局，是我让她感到若即若离，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冷落了她，回避了她的问题，还没有给程羽一个令她安心的解释，或是给她承诺。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程羽的脸sE，苍白又脆弱地宛如是一碰即碎，双眼里的浅浅血丝，失魂落魄的眼神。

    先前的我都在恶意臆测着她的想法，把两人的过错都归咎到程羽的身上，发现她一不对劲就总是要把她推开，也让我忽略了程羽的感受。

    我视而不见，这是我的错。

    从昨天踏进门到刚才，我以为我面对着程羽，可我却是从没有好好看着她，就连上次醒来，我也没有想清楚，为什麽程羽会变得如此。

    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回避着她的热切，转移她的期待。

    她的目的很清楚，其实我也没有y是要拒绝她的理由，但是我就是无法放心接受，即使程羽释出再多讯息，我也说服不了自己。

    到底是哪个点让我迟疑，直到现在我也找不到，然而现状已经让程羽等不了，也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

    「程羽……你为什麽想要我？」

    轻揽住她的腰，我的额头靠着程羽的肩膀，我想我早就知道程羽的回答，只是想要求个明确的答案。

    问题一直都在那里，可我就是不愿意正视，不停拖延自己要面对的时刻。

    用着像是赎罪一样的心态，我轻拍着她的背，慢慢等待程羽开口。

    大概过了很久，程羽才平复好情绪，冷静地用着不晓得是失望还是抱怨的句子对我叙述。

    「你看着我，可是你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

    说到了最後她的声音消失在寂静之中，我以为程羽会埋怨我逃避，但是在她的眼中，我做的不仅仅是拖延，而是对她的心意视若无睹。

    这是我的错，我没能让她感到安心，只是一昧沉浸在自己的舒适圈里。

    「我不知道我还能怎麽办、我都在想……如果现在是古代就好了，即使是我强占了你，但是你就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变成我一个人的」

    「可是、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想要你、我还想要你的心里无时无刻都只有我」

    我从未想过程羽会这样想，甚至连现在nV朋友失职的我连一句安慰都说不出来，我这个加害者凭什麽安抚她？

    我明明这麽坏，程羽为什麽还是没有讨厌我？

    连程羽的心思都看不清，伤害了她，总把错推给她，我还愚蠢得深陷舒适圈，只知乐不思蜀，不懂什麽是自省。

    我喜欢快乐的日子，但是如今看到程羽难过，我的心里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错得离谱，不该让程羽伤心难过，也不应该把她推开。

    我想要说些什麽，可我的喉咙不知是因为激烈挣扎过後，还是为了愧疚才变得好乾涩，久久我才哑着说出一句。

    「……帮我解开锁链好不好？」

    感觉到程羽彷佛像反对似地紧紧抱住我，但我也只是任凭她抱着，那GU束缚我的双手就像是在宣泄她的不安，一点一点都被我捕捉到。

    她颤抖着身T，连带着我两腕上的链子也跟着敲击地板，清脆的撞击声直入我的耳中。

    不规则的声响b我的心跳还缓慢，为了什麽在紧张，我其实很明白，只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补救，抱着她的腰际，我开始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明明她都等我等了这麽久，我却连回应程羽的勇气都没有。

    我早该这样做了

    对、本来就要这样才对

    在心里催促着自己，直到程羽的力道有稍稍减少，我才低头直视她的双眼，嘴边弯出一个苦笑──

    「我们去床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