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_赵瑗春心正是芭蕉叶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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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瑗春心正是芭蕉叶6 (第2/4页)

,赵熹说他是个散着热气的大rou球,赵瑗会很惊恐,因为他刚来赵熹身边的时候是很瘦的呀!

    他拱在赵熹怀里,问赵熹在看什么,赵熹微凉的体温仿佛被他烫到了,将札子展开来给他看,赵瑗认的字还不是很多,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认:“喔,叔叔要回来了!”

    赵熹微笑,把赵瑗抱在怀里,赵瑗那个时候已经是个大男孩子了,赵熹瘦伶伶的,每次被抱着赵瑗都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把赵熹的脖子搂住,让赵熹安全无虞地把他放回床上。

    “这次他回来,我们就到建康去。”

    “我也去么?”

    “你也去呀!”

    可是那一次他没有去成建康。他在草地里踢蹴鞠,结果把整条腿摔骨折了,赵熹看见他吊起来的腿,不仅不安慰他,还骂他,连岳展也没有帮他。赵瑗感到闯了大祸,可是他害怕赵熹以为他玩物丧志,就说自己是在强健身体,准备北伐。

    赵熹被他气走了,岳展留了下来,他想岳展一直要北伐,他会帮助他的,岳展对他说:“羊哥,这事怎么能拿来当借口呢?”

    过了几天,赵熹在岳展的保护下去了建康,没有带他,老师史讷来找他,和他说道理,赵瑗明白自己错了,他想等赵熹回来和他道歉,可赵熹一去就是大半年,那是他第一次和赵熹分开这么久,他觉得自己不好,要被赵熹扔掉了。

    “羊羊。”轻轻的呼唤响起来,“要喝水么?”

    赵瑗皱紧了眉头,心想到底是谁这样不懂事,谁睡觉睡到一半要喝水?更何况他从来不在床上喝水,这是谁都知道的规矩,可那呼唤还在:“起来喝口水再睡。”

    “不喝。”他往外推了推手,翻了个身。

    “润一润再睡觉,嘴巴都干了。”

    “我不喝!”赵瑗有些生气了,这人为什么听不懂话,“我睡觉不喝水!”

    他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自以为语气很严厉,然而那个声音不害怕,还问:“为什么不喝水?”

    “喝多了水……”赵瑗实在烦死了,这人为什么一直要逼问,可他实在想睡觉,就只能把事情缘由说出来,“会尿床!”

    “尿床怎么了?”

    烦死了!赵瑗正夹紧尾巴做人呢,赵熹已经生他的气了,岳展也不帮他,他怎么还敢尿床?

    “尿床……爹爹会不喜欢的。”赵瑗嘟嘟囔囔地说,他爱踢球迷乱了心智,已经是个坏孩子了,要是再尿床怎么办?他正要乖乖的读书写字,等赵熹回来给他看呢。

    可这个声音好像听不懂人话,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就又凑到赵瑗身边来,赵瑗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脸颊上,一股气流缓缓地吹拂,像搔过脸颊的绿柳枝。

    紧接着,他感到嘴唇重了一下,微凉的水液缓缓渡进他的牙齿,溜进齿缝里面去,赵瑗的舌头还没有尝出液体的味道,喉咙已经下意识的吞咽,那声音笑了一下,一个柔软的、湿润的东西,扫过他有些发干的嘴唇。

    下不为例!赵瑗心想,他也许真的有点渴,嘴巴润一润以后果然好多了,但这个水不能老喝,喝多了会尿床,如果他总是尿床的话,赵熹就不跟他一起睡了。

    于是他赶紧把身体往床里面侧过去,这样,这个声音即使要喂他水也喂不进来了。

    可刚才的那一口水,似乎已经起了作用。

    他感到自己的性器从亵裤中被剥了出来,触及到了什么东西,迅速变得敏感、肿胀,这种感觉从他的性器传达到腹部,再一路往上刺激到他的脑海,他有些迷糊的大脑正在急速分辨,以命令身体各个部位做出行动,他应该睁开眼睛,起床,去解决一下生理的问题。

    可是颠簸了旬日,赵瑗属实有点困倦,热水澡和安神香让他全身的毛孔都散开,眼睛又实在很重。

    都怪那一口哺过来的水!

    赵瑗试图弯曲起身体以抵抗这种刺激,是尿意吧?他分不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抚摸着他,试图从性器里面导出什么来,可他那么一躲,那一声如影随形的笑就铺展开,他的嘴唇再次被润泽,这是好的,没问题,因为他的嘴唇本来就很干,但不能喝水,喝多了会尿床。

    可是他的被子忽然被掀开来了。

    他爱踢被子吗?赵熹没说过啊。

    柔软的物什从他的嘴唇一路下滑到脖颈、胸膛、腹部,连成一条直线,最后停留在了他的性器上。

    很奇异的一种感觉,比起他的性器来说,这个物什的温度甚至要低一些,就像舔舐他的嘴唇那样,从上到下舔舐他的性器,啧啧的水声传出来,好像小孩子在吃糖,转着圈舔一块大蜂蜜,大脑不断发出警告,赵瑗感觉下身的问题必须要处理一下了。

    不然,他真的会尿床!

    是尿床吗?

    只喝了一口水,不会尿床吧?

    他正在犹豫,可那个柔软的东西竟然整个包裹住了他的性器,然后,又对着小孔狠狠吮吸了一下。

    赵瑗浑身忽然一个颤抖,紧接着是放松,飘飘欲仙的麻醉感刚刚浮上来,他脑子里就“嗡”一声大叫不好,也不管有多困了,立刻坐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吓得他魂飞魄散,又感觉顺理成章。

    被子堆在旁边,赵熹坐在床尾。内室因为帘子拉下显得昏暗如夜,唯一的光源只有一屏风之隔的烛火。

    赵熹的嘴唇红的可怕,泛着亮泽的水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外袍,身上仅有一件柔软的素白寝衣,好像被什么呛到似的,正轻轻咳嗽着,不过咳嗽声音很小,生怕把嘴里什么东西咳出来那样。

    见赵瑗醒了,他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从旁边抽了一条帕子,赵瑗亲眼看见一点腥白从他嘴里吐了出来,还有一点沾在唇上。赵熹吐完,把手帕扔到一边,又捧起茶盏漱了漱口,吐到痰盂里。

    赵熹开口的声音甚至有点沙哑,也许是被赵瑗的jingye呛到了,他埋怨:“这么快,一不留神就出来了。”

    赵瑗很羞赧,无可辩驳,又无地自容。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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