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之花_哥哥要把弟弟钉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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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要把弟弟钉死 (第1/1页)

    那朵软和的花在哥哥面前轻微一合,秋不言没有犹豫,两根手指并着抠进去。秋不言的手指长,指腹因为早年干些粗活有些粗粝。像是寻找什么东西,不断用指尖摩擦着肠壁上的软rou,一点一点探寻。

    这对秋止来说是折磨,他无意识的往下挪屁股,想让这根唐突的手指出来。但又太抗拒了,后洞紧紧的将那根手指吸附并包裹着。

    “够了,哥,哥哥,我错了。”他十年来第一次在他哥面前哭,这种被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恐惧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在脸颊,嘴角,沙发。

    “真的么?”声音冷淡而平静,单凭语气根本无法想象他在用手指侵犯弟弟的后xue,更像在深夜里悠悠吸着根烟。

    一声声呜咽代替了回答,这是另一种肯定的方式。

    但是,拉链向下拉开,链锁碰撞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秋止的耳朵被这声响刺激的一动,头向后歪,凭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到近处。

    示弱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在干柴里放了一把火。秋不言一只手控制着他,另一只手快速taonong着从半褪的西装裤里探出的挺立的roubang,他从未见过这种场景,他以为的哥哥永远披着成熟温文尔雅的外衣,清莲一般不会自渎,只要等着他这团泥巴毁掉他的一切就好了。

    然而他能听到深重的喘息,手快速摩擦性器牵扯到的衣物摩挲,这不是一朵清莲,秋止低估他的哥哥了,他就是一朵妖莲,而且下一秒cao的就是自己。

    秋不言感觉差不多了,他又将那只手掐在秋止一边的腰上。

    秋止不该在前不久问他硬没硬,他也没想到这根挺立的roubang会在不久后抵上他的后xue,热辣辣的绕着他后面的口悠悠打转。

    “秋不言你...你会后悔的...”

    一声痛呼。

    秋不言根本没有听任何话,那根粗长的棒子顺着洞xue钻进去,他明显没想多温柔,抿着嘴,沿着肠道费力的一点一点往前推。

    秋止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他的手蜷缩起来,脸深深埋进沙发里。他连呼吸都无法延续,全身快要麻木,只有屁股后面强烈的痛感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他僵着身体,不敢轻易松动,他怕动一点儿就会被后面那个大家伙劈裂。

    秋不言艰难的推到整根没入,缓缓吐出一口气。额上又冒出了汗,滴落在长长的眼睫。没有待很久,他喟叹一声缓缓退出来。

    秋止稍微舒了半口气,剩下那半口还没来得及呼出,那根东西又快速的猛烈的推到底。肩膀被推的往前一耸,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痛苦,他一下咬住自己的嘴唇,使劲憋住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在他这种情况来看,一声呻吟都是代表着输,代表他挑战了十几年的哥哥的底线失败了。

    他把脸深深的摁进沙发,紧咬着嘴唇,感受着窒息带给自己的麻木,这样能够稍微掩盖些身后的痛苦。

    “呼吸。”身后人淡漠的把把手从他腰上挪开,掰着他的脸强制他从沙发软布里抬起脸。

    有些温热的触感,秋不言手指沾染液体,黏黏的,是血。于是他又掐住秋止的下颚,分开他咬着嘴唇的上下牙。

    “呼吸。”他又说了一遍。

    “嗯...”最先出来的是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痛吟,秋止呼吸上来,接着喘着粗气大骂,“cao死我,cao死你弟!来啊,叫你在天上的爹好好看着,他在外边生的野种怎么cao他宝贝儿子的!”

    秋不言恍若未闻,一只腿踏在沙发上,这样更容易进入。他又缓缓退出,再猛的向前冲刺。

    秋止未说完的话被撞出尾音,他疼的脚趾扣住地毯上的软毛,细长的脖子向前伸展,这回是吼不出来了。

    哥哥又按压着他的后脖处,那个地方白净柔软,很好控制人。却让秋止觉得分外窒息。

    方才两下只算热身,是秋不言对弟弟最后的怜悯,虽然也不好受。接下来他快速抽插,肌rou紧致的腰臀不断向前挺,每一下都送到最前面,撞出啪啪的黏叽叽的水声。

    “啊...嗯...”压抑的呻吟比蚊虫的嗡鸣还要细微。

    极致的疼痛中,秋止不断的想用双手做点什么,拦着后面那个猛烈进攻的人也好,简单的挥舞来转移疼痛也好。可是他被秋不言的一只手钳着,拼命地挣脱也无法挪动双手,手腕蔓延着大片的红痕。某种强烈的冲动难以释放,他终于压制不住,呜咽和呻吟一齐放出来。

    难受,好难受。意识浑浊,疼痛刺激着,他感觉自己那处逐渐扬起头。

    “秋不言!”秋止慌乱。

    秋不言猛的后退撞了一下。

    “嗯...”话音一断,秋止没有力气把剩下的半句骂言说出口。

    也不知道秋不言把他按在沙发上cao弄了多久,秋止的双腿开始发麻。后xue处疼痛的时间太长,那些软rou再与灼热的roubang摩擦,已经失去知觉了。

    他在等秋不言射出来,或许就结束了。可秋不言的棍子始终铁硬guntang,完全不知疲倦。

    漫长的黑夜,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吹进来些风,纱帘漫漫。秋止再无力反抗,秋不言便像抱着一摊烂泥拦腰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

    屁股刚一接触冰凉,秋止稍微有意识了些,伸脚要踹。

    没踹上,他哥一手接住,顺带一扯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们面对面了。弟弟一只腿弯在哥的肩膀上,另一只腿耷拉下去,一张一缩的小口一览无余。

    “好看么?cao自己的弟弟是不是特舒服?”

    秋不言只低着个头,也没动作,看了半晌,只淡淡问了句,“难受么?”

    说完他就抚上秋止那根不断吐露着银丝的东西。

    “!”

    秋不言拢着秋止的脖子扣到自己肩窝,他挺腰沿着开花的洞顺畅的挺进去,一边缓缓的挺腰,另一只手攥着秋止的那根白净的东西,大拇指在guitou处来回摩擦,不断刺激。

    感受到弟弟难耐的在他脖子上蹭着,他好似轻笑了一声。

    那一声笑极低,但就在秋止耳朵边,他听得到。这几年兄弟俩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打架时能把胳膊搭在对方肩膀上。大多数时间秋止是个疯子做着气死哥哥的事情,说着气死哥哥的话。

    他以为可以一辈子看着哥哥面对他的幼稚拙劣的复仇无奈而高兴。恍惚一阵刺激的电流从尾椎骨钻出,秋止抖了抖,后xue深缩。

    秋不言就在此时加快了速度,撞得剩下半片残缺红裙上下飘荡,像只没了方向来回徘徊的红蝶。不仅是冲刺着,手上taonong的动作一起加快。突如起来的刺激让秋止猛地一颤,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混劲抬起了耷拉在桌子上的双手去推。

    “滚...滚开..嗯...”

    两只手推在秋不言的胸膛上,他越推,秋不言越纹丝不动,甚至往前靠了些。这样分力去固定着姿势,秋不言挺入起来就毫无章法,像揣个棍子在里面乱戳。

    秋止被戳的意识迷乱了,他在yin乱的水声中,想,他越是推开,秋不言越是要把他抱紧怀里,一下一下,钉死,再也动不了,再也离不开。

    这是哥哥的不满,是多少年来哥哥来惩戒弟弟的最有用的方式。秋不言的手上尽是秋止的jingye,他用拇指和食指捻着,张开,就在秋止眼前,白浊在两指间拉着丝。

    “你是共犯。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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