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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给萨摩耶/误会大狗狗离家出走  (第2/2页)
生气……不要生气好吗?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陈总,你刚才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可能会感冒,需要我打电话通知路医生来给您检查一下吗?”    男人侧头重重地拍开我的狗爪子,说了不要。    司机大叔尽职尽责地送我俩回到大别墅。    男人这才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冷漠,像是即将刮起龙卷风的海面,黑压压一片极具压迫力。    我害怕地蜷缩成一团,已经在心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真是一只坏狗狗,让主人担心了,他肯定找了我好久吧?肯定很担心着急吧?    我以为男人会直接走掉,没想到他没有,只是冷着脸站在车门外。    “出来。”    我乖乖地跳下车子,一晃眼,天旋地转,就闪现到了男人怀里。    怀里??    怀里?!!    我一脸震惊,阿巴阿巴地望着男人的下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有生之年我居然被他公主抱了?    男人身高一米八九,个高腿长,宽肩窄腰,抱着我这只一百斤出头的大狗是一点都不带喘的。    他抱着我上了二楼,我一动不敢动,生怕男人没抱住我滚了下去。    男人进了卧室,把我扔到软乎乎的大床上。我在床上滚了两圈,侧躺在大床中央,脑袋支起来,盯着男人。    他动了动脖子,单手利落地解开领带,扔到地上,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是气的。    “我真的太惯着你了,离家出走,让我找了半天。”    “外面又是雪又是雨,我满脑子都是你冻死在雪地里的惨状,结果你呢?吃好喝好,乐不思蜀完全忘了我,要不是我通过定位找到了你,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我没有!!!    我没有啊啊!!!    我大声喊冤,蹦起来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男人听不懂汪汪声。    我一叫,他更生气了,气得手都在颤抖。一手抓住我的前爪把我掼在床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悬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最后,男人失落地松开拳头。    “你只是一条狗啊。”    听不懂人话。    我知道他后面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他已经说过成千上百次了,我做梦都是那句话。    “你只是一条狗啊,听不懂人话。”    是,我只是一条狗,比不得你们两脚兽聪明,但是我听得懂人话!    我也比世界上任何一条狗都要聪明啊!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恍惚失神,他的手自然垂下,摸到了我的小腹。    手指和露出来的红尖尖擦过,不同寻常的湿漉感让男人下意识地捏了一把。    “嗷嗷……”【沃日,这玩意儿是能随便捏的吗?】    男人听见我叫唤,捏得更欢了。    多捏两下红尖尖就露出头,顶着男人的手掌心流水,红色的勾勾竖在白色的狗毛里特别显眼。    男人:“好丑。”    长满瘤子的勾勾躺在男人手掌心,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又细致地观察我的勾勾,我羞得呜咽。    即使我是一条狗,我也有羞耻心啊。    男人一看我动,就捏住勾勾的头部,威胁我不准动。    他自然不会觉得我是听懂人话了,只会以为我是感觉到他强大的威胁,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摸我的勾勾,摸勾勾上的瘤子,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终于找了一个新奇的玩具,翻来覆去地查看把玩。    男人:“狗jiba长这样吗?”    不长这样长哪样?你见过除我以外的狗jiba吗?    男人嘀咕:“这上面的瘤子……是不是cao了太多的母狗,不注重卫生得了性病?”    1    窦娥都没有我冤,这已经是我第108次表示为什么我不能说人话了。    他张开五指,用来丈量勾勾的长度,估算着有15cm,又用大拇指指腹揉开马眼,只看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我活像是一个被强抢进山寨的黄花大姑娘,瑟瑟发抖地任由男人检查我的身体,还要警惕男人时不时耍流氓。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王法吗?    男人一脸复杂,盯着我的勾勾挪不开视线,看久了,仿佛被蛊惑般俯下身,凑近轻轻地舔了一口。    ……    舔了一口?    ……    !!!!!    1    舔了一口?!!!    由于事实过于骇狗,我居然下意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男人不依不饶,又舔了好几口。    一边舔,还一边嫌弃我的勾勾太脏。    说我不知道cao过多少母狗,还不爱穿衣服,整天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上了灰尘。    说着嫌弃话,身体却很诚实,他用手taonong勾勾,沾了一手的黏液,嫌弃又别扭地拨开勾勾周围的狗毛。    我一动不敢动,任由男人把玩自己的勾勾,脑子晕乎乎的,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患上了幻想症。    可快感是切切实实的,男人的牙齿磕到勾勾时产生的痛感也是真实的,我渐渐瞪大了眼睛,看见男人撩起耳边微长的头发丝别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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