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jian官污吏_边牧和柴犬的爱恨情仇(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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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牧和柴犬的爱恨情仇(下) (第2/4页)

,他对贺宣的这种同情到达了顶峰。

    二十这个数目乍一听上去不算多,可是鞭刑用的鞭子是很有讲究的。

    货真价实的重鞭,鞭身最粗的地方需有儿臂粗,鞭长至少两米以上。

    而这样的鞭子为了方便挥动,通常会在鞭身里绞上有分量的金属丝,打在身上皮开rou绽还是小事,稍不注意就会伤及肺腑。

    余蔚川不知道贺宣这个样子,要怎样受下那堪称可怖的二十鞭,瑟缩着勾了勾傅晚舟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头。

    他确实还对那天的事情心有余悸,也知道,这不单单是他和贺宣之间的纠纷,他与贺宣的身份注定了这场闹剧关乎着沈家的体统和傅家的颜面。

    沈家必须给傅家一个交代。

    余蔚川和傅晚舟对视一眼过后,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贺宣脸上,贺宣紧盯着眼前的一小块地面,额发垂下来的阴影将他的眼睛完全覆盖住,意料之中,余蔚川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余蔚川想了想,能被沈家二爷看上并能被写进沈家族谱的,怎么着也不能是个傻子啊?

    贺宣不应该会不知道那天他那么做之后会面对什么,可他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难道就为了贪欢半晌?

    余蔚川不知道内情,但是从事艺术的人心思大多敏感细腻,他们对人身上的某些特质总会格外敏感。

    譬如,余蔚川觉得贺宣身上有种淡淡的压抑,联想到那天沈家司机对他的态度,余蔚川觉得贺宣之所以压抑是因为沈二爷常年的打压。

    这也是余蔚川愿意同情贺宣并且为了贺宣和傅晚舟求情的原因。

    傅晚舟并不愿意松口放贺宣一马,二十鞭子,如果是沈临衡来打的话根本打不出事,但是他们家小川都跟他求情了,傅晚舟肯定不能什么都不做破坏他在小川心目中的形象啊。

    于是他微微一笑,说话间就将问题抛给了沈临衡:“这二十鞭着实不轻,将军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沈临衡登门赔礼道歉,除了是让傅晚舟消气外,更多的是做给外人看的,为了沈傅两家的交情,这二十鞭一鞭都不能少,必须打。

    沈临衡啜了口茶叶,放下茶杯,双腿交叠,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傅总宽宏大量,但是宣宣做错了事,这二十鞭是他应该受的。”

    傅晚舟无奈地冲余蔚川笑笑,示意并不是他不愿意放过贺宣,而是沈临衡不愿意放过他。

    余蔚川自然再没话说。

    除他以外,在场都是人精,就连贺宣都看得出傅晚舟这一手隐晦的借力打力。

    他用一种极其晦暗的眼神去瞧余蔚川,难怪是豪门菟丝花,有这么个哥哥,他不做菟丝花只怕也没有别的出路。

    顾潮安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明明已经忍耐到极限却只能继续忍耐的贺宣:“这二十鞭,想必已经足够尊夫人长记性,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沈将军能答应。”

    沈临衡默了默:“说说看。”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上位者气场,也都过了盛气凌人的年纪。

    沈临衡虽是来登门致歉,态度却始终不卑不亢,一不割地二不赔款,只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顾潮安虽然占着理,亦不咄咄逼人,以防有理反而成了没理。

    “我相信沈将军一定不会同意由我来动手,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可是不能让我们家小川平白无故受这么大委屈,那天沈将军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外界猜测颇多。”

    “既然这样,这二十鞭不妨公开处刑,索性别藏着掖着,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

    跪着的贺宣无声无息地攥紧了拳头。

    公开处刑?他跟在沈临衡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毫无尊严么?

    谁不知道他在沈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处境。

    贺宣的心脏难以抑制地酸涩,就像是饿极了的人迟到了一种很难吃的果子,本能告诉他,应该要把吃进去的果rou吐出来,可事实上,如果吐出来了,他就会被活活饿死。

    “潮安。”

    沈临衡放下了二郎腿,周身的气场明显更加沉郁:“贺宣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他做错了事的确应该承担责任,但他背后站着沈家,我和整个沈家都是他的后盾。”

    “这件事造成的所有负面影响会由沈家负责解决,但事涉沈家体统,宣宣不能被公开处刑。”

    贺宣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就算是为了面子也好吧,至少沈临衡还是会维护他的。

    顾潮安的目光扫过贺宣,定格在沈临衡脸上,沈临衡坦然回视。

    顾潮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很多,比如他跟贺宣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沈二爷是迫于家规才跟贺宣在一起。

    沈临衡,他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贺宣。

    顾潮安不再提要将贺宣公开处刑的事,话锋一转:“明年顾氏制药会往东南边境销售一批A类管控药物。”

    沈临衡二话没说接了这一茬:“不知道顾总有没有兴趣签一份三年期的雇佣合同,凡是销往东南边陲的A类以上管控药物,沈家亲兵全权负责押运。”

    “价钱?”

    顾潮安寒潭一般的眸光从沈临衡身上移开,只淡淡说了两个字,颇有股惜字如金的意味。

    然而,他本就是惜字如金的人,倘若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便意味着他对某件事上了心,而凡是他上了心的事,无论看上去有多么的不合常理,最终都一定会按照他所预想的那般发展下去。

    沈临衡屈起的食指轻轻在铁艺桌面上敲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后一锤定音:“分文不取,你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总不能白做,算我沈二的一点心意吧。”

    贺宣在一旁跪着,听的心惊rou跳,沈家亲兵凡是帮人运私货,必定货不走空,再不济也是一成利,这是老太爷还在的时候就定下来的规矩。

    沈临衡不会带头坏沈家的规矩,这一成的利钱必定是从他自己的私库里出。

    沈临衡可不是个吃亏的主,贺宣不敢想象,凭借他这个被沈二爷cao一次只能得到十万块零花钱的效率,上亿的窟窿要还到什么时候。

    贺宣心神不宁,膀胱里的液体便叫嚣地格外厉害,这三天,沈临衡一直都给他戴着尿道锁,只有膀胱里的尿液积蓄到了极限,才会冲破尿道锁,漏出一些,而漏出的尿液沈临衡会让他用量杯接着,尿出多少便再喝双倍的水补回去。

    一直到出门来顾家之前,沈临衡才允许他额外排出了三百毫升的尿液,可是这对于贺宣而言,仅仅是杯水车薪,膀胱内仍然涨的厉害。

    沈临衡手上戴的扳指抵到贺宣颈侧,冰凉的触感令贺宣忍不住打了个尿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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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头看向沈临衡,眸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畏惧和不那么显而易见的茫然。

    “起来,和小川道歉。”

    以贺宣对沈临衡的畏惧,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在听到沈临衡命令的一瞬间,他便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他本就能屈能伸,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再多一点的折腾了。

    贺宣本人对余蔚川倒未必有多少歉意,可他还是顺从地躬身,弯下腰,面向余蔚川的方向深鞠一躬:“余少爷,我很抱歉也很惭愧那天对您所做的一切,并且我愿意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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