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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晨侍 (第1/1页)
大概真是被折腾狠了,纪饶一向标准的生物钟竟然没有准时将他唤醒。 通往阳台的窗帘虚虚露出一条缝,日光透过缝隙落在他脸上,纪饶不舒服地动了动,脸颊蹭在一处坚硬温暖的东西上,舒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呢喃一声,紧接着他感到头顶被人揉了揉。 纪饶猛地睁开眼,刚要支起身子,浑身浪潮般的酸痛便将他又打了回去,他眨了眨眼,思绪尚未回笼,眼中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呆愣愣地趴在纪宴时怀中,像只一觉醒来找不到家的小奶狗。 纪宴时裸着上身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纪饶柔软顺滑的发丝。 昨晚吃饱餍足,纪宴时醒得很早,他看着在床脚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小狗,竟难得好脾气,没有残忍地将他踹下床,反而将这人扒拉到怀里,耐心十足地等着他醒转。 眼中的迷茫消散,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纪饶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一抬头便和纪宴时深邃的眸子撞个正着,他心中一惊,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一个激灵翻下床,瑟缩着跪在床边,垂着头。 手中的柔软骤然消失,纪宴时神情几不可见地沉了几分,他坐起身,搭在腹部的薄毯随着动作滑落在地,露出紧实精致的腹肌和垂在腿间微微抬头的巨物。 “主人对不起,贱狗昨晚睡着了,请主人惩罚。” 纪饶身上一丝不挂,削瘦单薄的背脊几乎折叠,显露出清晰的骨骼,翘起的屁股红肿不堪,一道道交错鞭痕吐着淡淡血色,此刻他跪在地上,浑身微微颤抖。 纪宴时有严重的洁癖,睡情人都是在外面的酒店,能进他卧室的,除了跪在地上的纪饶,便只有……那个人。 这次在伺候的时候晕过去不说,未经允许他竟然在纪宴时的床上睡了一夜,难以想象他将迎接纪宴时怎样的暴怒。 纪宴时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人,眉头轻轻拧起,心里没来由一阵烦闷,自己有这么暴戾无常?值得让他怕成这样。 他抬起脚,勾着纪饶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纤长睫毛沾着水汽,像落入水洼的蝴蝶,艰难地扑腾着翅膀。 纪宴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理会他的请罪,看上去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 纪饶抬着头,鼻尖距离他的性器不过一指之遥,他眨眨眼,拂去眼尾的潮湿,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懵懂和不解。 等了一会,纪宴时还是没有动作,像在等着什么。纪饶试探着往前凑了半步,嫣红饱满的嘴唇紧贴着眼前的巨物,接着唇瓣微张,低头含了进去。 未被开发的喉咙干涩紧致,纪饶吞咽起来有些困难,脸颊涨得通红,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但他丝毫不敢懈怠,自虐似地将头埋在纪宴时胯下,拼命往喉咙里送,茂密杂乱的毛发搔在他红润的脸颊上,唇角紧绷几乎裂开。 纪宴时低头看着伏在胯间仔细舔弄的人,心中烦闷更甚,像迟来的起床气,原本精神蓬发的jiba被伺候了半天还没有发泄的迹象,反而更软了几分。 他伸手扯着纪饶后脑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胯下拎起来,舔jiba舔得有些失神的纪饶没反应过来,口中一空,被磨得生疼的喉咙也得到解放,一缕银丝从嘴角牵连出来,随后失去支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没了踪迹。 他仰头不解地看着纪宴时,湿润的眸子像时时刻刻含着情,勾人得厉害,真是天生做演员的料,纹丝不动便轻易引得人入戏三分。 而这样的眼神,也是最擅长欺骗和背叛。纪宴时冷冷地看着他,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不自觉用了力,纪饶疼得皱眉,想逃却不敢,只是哀求地看着他。 “三年不见,哥哥伺候人的技术倒是生疏了。” “主人,贱狗知错了,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纪宴时抬脚踩着他垂在地毯上安静嫩白的性器,脚下用力滚了滚,落在柔软地毯上倒是没有多疼,只是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弄,铃口瞬间吐出一股yin液。 “呃……主人” 纪饶难耐地皱起眉,满脸痛苦,两个月未得到释放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在纪宴时脚下硬着,纪宴时却没有任何想要奖赏他的打算,红肿油亮的guitou随着他的摩擦在脚下探出头来,纪饶感到下腹像被点燃一把火,瞬间烧到他全身每一个毛孔,眼尾红得更严重,呻吟中都带了哭腔。 就在他即将控制不住濒临极限时,纪宴时却突然松了脚,失去摩擦的jiba无力地在地上弹动了几下。 “唔……” 纪饶不由自主将双腿开得更大,整个胯下都紧贴着地毯,难耐地微微磨蹭着。 “哥哥要是敢射出来,我就废了你这根狗jiba。”纪宴时残忍的一句话却让纪饶瞬间清醒过来。 他重新支着四肢跪趴起来,憋胀成紫红色的jiba委屈地贴在小腹上,特意锻炼出的精致腹肌沾染上湿黏的yin水,亮晶晶反光,显得yin靡至极。 “过来口。” 纪饶爬过去,重新张嘴含住了纪宴时的jiba,灵巧的舌头钻进底下,将两颗囊袋放进嘴里,脸颊一鼓一鼓地吸弄着,纪宴时呼吸粗重了几分,眼底染上几分欲色。 被勾起欲望的纪饶,口腔里的温度也迅速guntang,他被调教了那么久,其实是很会伺候人的,这些放荡讨好的技巧,都是他跪在地上一根根假jiba舔过去训练出来的。 纪宴时把他扔在调教室日夜颠倒的那几个月,他身上的孔洞几乎没有一刻空闲,各种奇技yin巧的道具折辱,硬生生折断了他一身傲骨。 时日长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习惯了这些,还是天性便放浪yin贱。 喉咙猛烈收缩,guntang的精水冲击着虚弱的喉壁,纪饶强忍着不适咽了下去,吐出口中的巨物,仔仔细细清理干净,连乌黑的毛发也用唾液一缕缕梳理柔顺,然后才俯下身,乖顺地亲吻纪宴时的脚背,有气无力道。 “谢主人赏赐。” “自己弄软了锁上。”纪宴时嗤笑着看了一眼他依旧吐着yin液的马眼,并没有打算让他释放。 “是。” 纪饶绝望地闭上眼,握住性器,咬牙用力一掐。 “呃……” 纪饶丝毫没有手软,他知道只有自己足够痛苦,纪宴时才会满意,这是……他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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