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se and Passion_4 乌利尔x青竹 皮带 打大腿 罚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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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乌利尔x青竹 皮带 打大腿 罚坐 (第2/2页)

然可怕,很快左右大腿排列出了一道道红印,青竹晃动得也越来越厉害。

    “啊—”下一下戒尺落下时,青竹不堪重负一般,整个人向前栽倒在床上,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冷汗浸湿了青竹的衬衫,床单上也被眼泪打湿了一块,乌利尔调高了空调温度,拍着青竹的背部让他缓和了一会,这才把趴在床上青竹抱起来,往桌子那边走去。

    青竹察觉到乌利尔的目的,略带惊慌地问:“不是打完了吗?”

    “没有,你可是重度,没有大声地哭出来怎么能满足你发泄的欲望呢?”乌利尔将他的衬衫撩起,直接把光着屁股的青竹放到了桌面上。

    冷硬的桌面压到伤重的臀rou和带着板印的大腿,本来有些麻木的疼痛又一下子活跃起来,青竹刚干涸的眼眶又涌出了眼泪,可他也不敢动,只能咬着嘴唇无声落泪,看乌利尔的眼神中带了一丝祈求。

    “不许咬嘴唇。”乌利尔压住青竹,凶巴巴地分开他的双腿,“自己撑住了,保持住这个姿势,我就打十下,不然重来。”

    戒尺在青竹的鼠蹊部划过,狠狠一下落在张开的大腿内侧。

    太痛了。青竹没受过这样的痛,一下就夹上了腿,又因为挤压到内侧的肿痕微微挪开了些。

    “这下不算。”乌利尔残忍地说。“自己把腿分开。”

    青竹带着泪痕,双手紧紧反抓着桌沿,重新把腿打开。

    但是直面恐惧很难,眼看着戒尺又要落下,青竹条件反射又把腿合拢了。

    乌利尔倒也不生气:“行,你就肿着屁股坐这耗着,什么时候打完十下什么时候再放你下来。”

    青竹又强忍着合上腿的冲动,勉强挨了两下,便自欺欺人似的闭上了眼不看了。

    乌利尔也没逼他,只是揣着戒尺不动,在青竹等了半天没等到,耐不住把眼睛睁开时,戒尺才又敲在嫩rou上。

    察觉到乌利尔的手段,青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戒尺在自己眼前上下纷飞,咬上自己的腿rou,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再也无法保持默默哭泣的状态,时不时地在抽噎里夹带几下克制的痛呼。

    身后被压着胀得难受,大腿也一跳一跳地痛,青竹挨着打。内心不知为何还涌上几分委屈。

    好不容易捱到第九下,青竹手心出汗,一个没撑住,便从桌上滑了下来。

    乌利尔急忙扶住他的胳膊,让他不至于摔倒。青竹泪眼朦胧地看乌利尔,想到明明还有一下就结束了,却功亏一篑,于是再也忍不住,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乌利尔看到青竹的大腿还在克制不住的打颤,便把他搂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我不想重来。”反正已经在乌利尔眼前哭成这样,青竹也不顾羞了,啜泣着解释:“我没有合上腿。”

    他沾了鼻音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复平时的清冷,像是被欺负狠了。

    “不重来了,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乌利尔把戒尺放在桌上,就着抱着青竹的姿势,给他揉被压得淤肿的臀瓣。

    青竹虚虚搭着乌利尔的肩,又别扭地抱怨:“你拿厚戒尺打我,疼。”

    乌利尔冤枉:“那不是你自己拿的?我还以为之前不够狠,你没感觉呢。”

    “你还非让我叫。”青竹又说。

    乌利尔竟然能听出青竹冷冰冰的语气里暗藏的委屈了,他温声说道:“没有羞辱你的意思,让你叫是我需要你的反馈,来判断你的状态,调整我接下来的行为。”

    “你总是闷不吭声,那我不就以为你还没怎么样,再接着下手吗?谁知道你还挺不耐痛的。”

    “可桃子哭成那样了,你们也没停手。”青竹说。

    “那是惩罚,我们是实践,是为了让彼此爽,不会超出你的承受能力。”

    “可我也没爽。”

    乌利尔惊讶地挑眉:“没shuangma?我感觉你都戳到我了。”

    青竹挣开了乌利尔的怀抱,进浴室去了。

    乌利尔还厚着脸皮敲门:“你可要冷静冷静,千万别动手。”

    “你滚。”青竹干脆地说。

    青竹在浴室冷静了一会,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刚才,虽然掰开自己身后很羞耻,当着乌利尔的面哭很尴尬,可是他并没有排斥这种感觉,甚至被乌利尔坚实的臂膀搂在怀里时,还有一种近乎安心的感觉。

    乌利尔也没有和有些实践对象一样,总想趁机揩油占便宜,他顶多嘴上调侃几句,手一直都规规矩矩的,虽然威胁自己时很凶,但是也很好依靠。

    青竹又被自己这突然的想法吓坏了,他不能仅仅因为一次实践就这么轻易交付信任,不过即便乌利尔有待考察,起码这次实践的总体感受良好,他们也有了下一次继续的可能。

    青竹出去时,又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了,如果忽略他裸露的红屁股和走路别扭的姿势的话。

    他看见乌利尔还在房间里,不悦道:“你怎么还没走?”

    “这是我的房间。”乌利尔大剌剌地往床上一躺。

    青竹转身往门口走。

    乌利尔又几大步跨到青竹背后,扣住门把手堵他:“大律师还没穿裤子呢。”

    “房间摄像头都拍完全过程了,我还怕吗?”青竹平静地说。

    “你当然怕。”乌利尔掀开他的头发,捻他通红的耳尖。“怎么这么不坦诚,还是被打哭的时候可爱。”

    没等青竹拍他,乌利尔就顺势把手搭到青竹的肩上,拐回了床上,“留下来吧,给被打哭的人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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